到极点的手,急喘吁吁的哀求道,「坏蛋、不、不要弄姐姐那里,姐姐那里你、你不能弄的,姐姐求求你了!」
「小惠姐姐,你那里肥隆隆的,和琴儿的有得一比哦,好像都湿了哦!」
聂北才不会轻易的抽回手来呢,反而是轻柔柔的在小惠姐姐那鼓隆隆的神秘花园上摩挲着,食指沿着小惠姐姐的肉穴大门用力按戳进去,连带着裙子和亵裤一起插入了一节手指。
宋小惠骤然绷紧了身子,咿呀一声啐骂道,「坏、坏家伙你、你无耻,喔、不要揉啊、啊、嗯……人家会受不了的、啊、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要是听得进去才见鬼了,反而是上手从衣襟处插入,毫无阻隔的「掌握」住小惠姐姐的一只玉乳,小惠姐姐的乳房十分滑腻、柔嫩,却又弹性十足,那两颗敏感的乳头早已经情动难耐的硬了起来,粉致娇嫩的手感教聂北无法自持,贪婪而狂野的揉搓起来。
而下面的手却撩开小惠姐姐的上衣,得寸进尺的把手往裙子里钻去,不着一丝半缕的触摸到一块毛髮蜷卷的风水宝地。那里湿热粉腻、肥隆饱满、芳草萋萋,竟然如此的肥沃,聂北实在想不到纤柔娇美的小惠姐姐竟然能有这幺肥美的蚌穴,往往如此丰隆饱胀的肥穴只会是那些慾望特别强烈的女人才会有,看来小惠姐姐的也是人前端庄人后蕩妇?!
「不要、唔、唔……」
宋小惠知道聂北要干什幺,却无法阻止,只能婉转娇羞的让聂北把手探入到肚兜、亵裤里面去,女人两处最神秘的地方都被聂北这个乾弟弟零距离的触摸,紧张、刺激、羞赧种种情绪交织下她火热的娇躯禁不住痉挛起来,粉胯处那濡湿的「肉蚌红嘴」更加的泥泞起来,幽谷肉壑里分泌出的淫水来,宛若一条曲径通幽的溪流一般。
而这时候乾娘从外面回来了,她老早的就在院子外面轻声叫了起来,「小惠,北儿他回来了没!」
「娘、娘回来了,你、你快放手啊、喔、唔唔……不要、你的手指、不能那样、呜呜呜……不要戳进去啊、唔唔唔……」
宋小惠听到娘亲的声音身子哆嗦了一下,却不想聂北听到乾娘的声音越发的兴奋,中指猛然的突破了她的阴唇戳入到她的水穴中去,在她的哀求声中继续把手指插进去,越插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火热狭窄的花道里去。
宋小惠那狭窄、曲折、幽深、火热的少妇蚌穴在聂北的手指戳入时本能的收缩、蠕磨着,褶肉把聂北的手指钳得死死的,滑腻的花蜜却不断的从幽深的子宫里涌出来,似乎为了方便聂北的手指戳弄一般。
「快、快拔出来啊、啊坏蛋、唔唔……娘、娘就要进来了啊、啊……」
宋小惠紧张死死,全身绷紧、抽搐着,火红的娇颜哀羞婉转,水汪汪的美目含羞带怨,却又流露出刺激快感的色彩。急促的气息如兰般芳香,吹扑在聂北的脸、脖子上热乎乎的,很诱人!
聂北飞快的抽弄着手指,在她那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里捣弄着,近乎马达一般颤慄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研磨、抽插着小惠姐姐的肥穴,汩汩涌溅的淫水不断从紧张、收缩的水穴中溢出。聂北抽弄得越来越快,小惠姐姐的肉穴受到如此急促的抽弄、研磨顿时痉挛起来,剧烈的蠕磨、收缩,子宫内积聚着紧张与刺激交汇的快感,在娘亲随时会进来的预期下,小惠姐姐猛然一僵,「咿呀——」
一声娇滴滴的哀啼下,人妻少妇的花田蜜道霍然紧缩,聂北的手指勉强还能抽插,聂北便全力研磨、旋转,间或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褶皱、娇嫩的肉穴内壁,「呼——」
的一声,小惠姐姐幽深火热的子宫里骤然涌射出一股粘稠、湿热的花蜜来,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顿时湿粘不堪。
洩身的宋小惠面色潮红欲滴,媚眼丝丝、眉梢含春、鼻息咻咻,高耸丰隆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只娇嫩的大兔子彷彿随时会跳出来一般,看得聂北鼻血差点留下来。但乾娘已经回来了,把小惠姐姐就地正法的念头暂时压下去,悻悻的在小惠姐姐的肥蚌美穴上摸一把才不捨的抽出手来,水淋淋的手看上去糜烂不已。聂北舔了舔那深插到小惠姐姐那肥穴里捣弄的手指,上面那些晶莹的粘稠液体带着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芳香气息,霪淫的味道是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小惠看到聂北抽出一只水淋淋的手来就已经臊得慌了,见到他贪婪的舔舐着上面那些晶莹的淫液她更是羞窘。那闭月羞花的脸蛋红得像块红布,别着头不敢看向聂北,双手鬆开聂北的脖子,不安的推搡着聂北的身体,惶急的道,「你、你个坏蛋,还、还不快点放开人家,被娘看到的话人家、人家就不活了!」
聂北藉机「敲诈」道,「小弟以后还会和琴儿、小菊儿她们一起,我爱她们,就像我爱姐姐一样,以后我要你,你现在答应了我就放开你!」
宋小惠不安分的扭摆着娇躯,才洩身的娇躯火热滚烫着,而且酥软无力,扭转的时候彷彿刻意在营造磨擦一般,阵阵酥麻的感觉反而让她越来越没力气,并且越来越紧张,「你、你胡说八道,快放开我,快啊坏蛋,娘进入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