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杀招绝技,纵然想要留手,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差别。
他正要抢出去追上魏夕安,身边的柳婷身子晃了晃,突然倒了下来。
气弱却颇为响亮的女子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众人看去,确实不知如何跑了出来的
魏夕安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把账本举起,大声道:“夏浩改名换姓,但
咄逼人了。今天的事我们权当没有发生过,你还是走吧。”
手的聂家剑法和聂阳的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聂阳走到她身边,轻轻摇了摇头,一把夺过了那个账本。
他连忙扶住,触手处隔着衣服竟然也能感觉到一片火热,下意识一探额头,
的是夏浩,我为什幺不能饶他一命?”
聂阳道:“有了上午那场大闹,大家本就开始怀疑董浩然的身份,那幺看到
的了幺?”他顿了顿,沉声继续说道,“我的确为报仇而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魏夕安气恼的看了聂阳一眼,但马上脸色突兀的变得发红,神情也奇怪的有
聂阳目光左右扫了一遍,暗自叹了口气,站起身缓缓走了过去。
聂阳看着手里残存的那些花粉一样的细末,细细一想……
厅内大多是武功高手,就连不过中流水准的丘明扬也看得出,聂阳的聂家剑
不净和尚皱眉站起,沉声道:“柳施主,董施主已经过世,请不要再如此咄
母大仇都不报了幺!”
柳婷并不认识她,有些诧异的想要躲开。
些忸怩,一言不发的顿了顿足,竟就这幺跑掉了。
热的烫手。
柳婷有些吃惊的看向了聂阳,眼里有几分显而易见的喜悦,但马上偏了开去,
“阿弥陀佛,施主能有此想法,着实不易。”不净和尚双手合十,叹道,
柳婷一怔,旋即明白了什幺一样垂下头,半晌才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脸上半青半白交错闪动,
柳婷半信半疑的把那账本拿到手上,一页页翻看着,不时用手抹去纸页上面
“哦?愿闻其详。”
天纸屑,纷纷散落,“你如果真想报仇,就再也不要提这件事。”
心生猜疑,一旦在座诸位与我之间出现隔阂,最可能得利的会是谁,不是很明显
个淫贼恶徒维护辩解!”
鹰横天带着些恼怒的开口道:“柳姑娘,你到底凭什幺一口咬定董浩然就是
极乐散!
咬牙道:“还有刘啬邢碎影两个大仇人,我……我是不会走的。”
管他以前做过什幺,这个代价,都已足够。”话音落时,双掌一扬,账本化作漫
两声惊呼中,聂阳双手一搓,把账本夹在中间,沉声道:“董浩然已死,不
看柳婷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这两人都有些不忍,不约而同的想让她就此离去。
聂阳迟疑一下,缓缓道:“可能是想要夺镖的人。”
他不需要再解释。
殷亭晓纳闷道:“那究竟是谁杀了董浩然?”
“凭他就是夏浩本人!”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站在了柳婷身后,手上举着一
个还沾着泥土的玄皮账本,正是魏夕安。
再开口。
柳婷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落在聂阳怀抱,嗯的哼了一声就要强行站起,
殷亭晓横了聂阳一眼,忽道:“没错,董总镖头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聂家
但夏浩刘啬只是帮凶。若能助我擒杀元凶首恶,自己也改过向善,纵然董浩然真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唔……唔呃……”她突然抚着胸口退了两步,
沾着的一些古怪粉末。
“柳婷!你怎幺了?”
他和刘啬之间的往来记录,用的却还是本名!你们一个个枉为正道之士,却为一
“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为美色所迷!你当真不知道董浩然就是夏浩幺!”
聂阳皱起眉头,他一直想让柳婷离开这里,毕竟这怎幺说也是他的表妹,搅
剑法之下。至于是谁杀的,我们可不知道。你就当自己已经报了仇,快快走吧。”
“你干什幺!”魏夕安和柳婷同时惊呼出声。
夏浩?”
聂阳收剑走回座位坐下,朗声道:“在下聂阳,现在,想必各位认识我了。”
法使出来,当真化虚为实刺在董浩然身上,留下的绝对不是一道道浅显伤口。凶
柳婷,她面色惨白,但一双杏眼却死死的盯着聂阳,“为了他的女儿!你就连父
在这摊浑水里实在是后患无穷。
尸身,再稍加盘问,自然就会了解我是聂家后人。董浩然死无对证,大家难免要
“只是董总镖头到底是不是夏浩,看来暂时也无从得知了。”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