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肉茎外皮上下挪动,不时撞上她的唇角,蹭上些许浅白粘浆。
这般头股向对反身而卧,互相淫戏了半柱香的功夫,韦日辉终究需要抬头相
就,头颈酸软不堪,啪的一下躺了回去,伸指在那满是汁水的阴户上轻轻拂弄着
道:“花姐姐,可……可以了幺?”
花可衣阴户内正自淫潮不断,自然也不愿再等,扭腰摆臀挺直了身子,扶着
韦日辉的阳根却并不让他起来,而是迫不及待的就那幺跪在他股胯两侧,扶正了
翘挺棒儿,把又圆又尖的粗粗肉龟握在阴门正下,贝齿轻咬住红唇,粉臀向下一
坐,那棒儿滋的一下挤进去半根。
“真……真不错……”花可衣娇喘吁吁一幅无力的样子,仍不忘腻声赞叹一
句,接着才缓缓继续坐下。
花可衣的阴户初入颇松,腔肉软软包着肉茎,将将不过有紧贴的感觉。入到
深处,周围才愈显狭窄,但也没有紧紧攥着的地感觉,只是柔柔的嫩掌般一握一
握。停滞不动没有太强感觉,当臀肉扭摇,湿滑的交合处顺畅的移动起来,才开
始舒畅起来。
但花可衣故意一般就是慢慢抬起屁股,再缓缓放下,呻吟声轻了许多。
韦日辉并不焦急,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涨得十分难受,已经忍不住开始自己
往上挺腰。他和花可衣之前有过两次欢好,每次都是无比的快活,他自然知道,
花可衣现在仅仅是在准备而已。
棒儿在膣腔内进出了几十下,花可衣的动作越来越快,肉茎在她体内进出的
幅度也越来越大,韦日辉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倒不怎幺紧张,但女子体性本就
与男子有异,泄身韵味如潮浪层叠,他重重向上顶了几下,就听花可衣呜呜长吟
一声,屁股向下一坐,腰股酸软美的不愿动弹了。
但这一坐反倒让那棒头直顶花心,在酥酥然的软肉上又是一捅,她唔的抿紧
了嘴唇,股根一抽,一股清浆在她体内漾开,晕腻在紧贴的肉茎与穴肉中。
“姐姐闲的时日久了,有些不济。你等我喘口气。”花可衣扶着他有力的大
腿,慢慢体味着插在身子里的硬翘肉茎,今日她确实有些来得急了,往常至少还
能逗弄他一会儿,此刻却感觉再这幺动下去,自己非使出功夫来不可。
花可衣本是天女门弟子,江湖上女子本就难缠,一个有名的女人就往往不好
对付,何况天女门这种尽是女人的帮派。就像万凰宫辉传授嫡系弟子锁阴功以防
不测一般,天女门嫡传弟子也都有一门叫做天灵决的功夫。
不过与锁阴功专职保全女子贞节相比,天灵决却是内功心法,作为内功很强,
保全女子贞节能力却甚弱,虽然一样可以操控股间肌肉,却因内劲难以外放不过
徒增强行凌辱者的欲念罢了。
而比锁阴功优势之处,则是锁阴功一旦无效,女子只有任凭凌辱,运气差些
还难逃其后的劫数,这天灵决则让女子即使惨遭凌辱,只要不是垂死,也能用丹
田一口真气提住元阴,任凭男子如何使尽手法,决计不会阴关大开留下后患。
只不过平日女子贞节全看是否被辱,之后是否有孽种在身,除了保留浸猪笼
传统的偏远地区,却也无人关心。
所以天灵决这一能力,大半用在了夫妻缠绵之中,与锁阴功本能激发,自己
只能控制力道相比,天灵决运用时机全凭自己操控,自然其乐融融。
正是如此,江湖中人尽是猜测仇不平死在她花可衣的身上,做了风流鬼;也
正是如此,那一晚花可衣才不至于被形碎影吸尽功力,现在才有报仇之望。
只是天灵决运起后,男女感觉都会提高数倍,花可衣还好,本就是为了愉悦
才挑逗韦日辉,但若是他年轻不济,被一下子吸开了精关,她在他重振雄风前,
怕是只有继续靠手舌享受了。
还在犹豫间,韦日辉已经按捺不住,双手一伸,用力捏住了软弹的臀瓣,也
顾不上在臀上抚摸什幺的,直接双手把那屁股抬高,肉茎微微退出小半根,他就
趁着数寸间隙,拼命的摇晃着腰,啪啪的往上逆插,直插的床板吱嘎乱响。
“你……你这小坏蛋……啊啊……慢……慢些。”花可衣又酸又爽,浑身乏
力,嘴上想要他停,心里却很不得再狠狠来上几下。
韦日辉能听到她心声一样,双手放开她的臀尖,扶住床板运起腰力全靠腰胯
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着抬高起来。
他腰往下一坠,她也往下坐倒,肉茎仅能轻轻一抽,但随即他便狠狠一抬,
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