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耳朵:“小柏,你现在就嫁给我吧。”
“怎么嫁?你看我们去民政局,人家给扯本子不?”
我把他的腿放下去:“你注意点啊,平时,咱们家就靠你了。”说完我就笑了。
戚斯年笑的温柔:“是是,孩子他妈。”
专四结束,我彻底让自己放松了,开始过起了逃课的生活,颓废着,愉快着。
戚斯年不想我闲着,他说人一闲下来就废了,正好他舞社前台小妹走了一个,他把我安排到他舞社做前台。
我去的那天,他把我介绍给大家:“以后小柏就是前台了。”
有几个新来的舞蹈老师看着我笑:“三哥,你哪里找的大学生啊,挺漂亮啊。”舞社平时工作的都是同龄人,大家说话也比较随意。
戚斯年“哦”了一声:“这是我老婆。”
然后那几个新人尴尬的笑了笑。
我带了水杯就走马上任了。
每天来咨询的人也挺多的,大多数都是问过了就没音讯了。另一个前台说:“小柏,你挺有耐心啊,我刚做的时候觉得可无语了。”
我一边吃枇杷一边说:“爱来不来,我干嘛生气。”
这会付柳柳刚好经过:“行说的不是你老公的店一样。”
我耸耸肩:“不行就回家种地,不一样过了。”
付柳柳悄悄问我:“对了,那个谁,他最近咋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尉迟,我说:“啊,他,好像最近没啥动静。”其实前段时间刚找了个新女朋友,不过我觉得说了也没意思。
付柳柳“哼”了一声:“男人就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把你骗上床了,就该和你散了。”
我扯扯嘴角:“不要以偏概全。”我得意的指了指戚斯年:“看见我家的没?”
付柳柳装神弄鬼的对我说:“你可得看好他了,咱们这里美女可多了。”
我毫不在意,对她摆摆手:“快去工作吧你。”
戚斯年的脚伤过了一个星期还没彻底好,中途去了一次医院,医生说是因为砸到骨头了,要做穿刺,他还对戚斯年说:“每天少运动点。”
他签了单就让戚斯年去里面躺着。
我看着医生拿了一个粗粗的针管,我问他:“医生,什么是穿刺啊?”
医生没回答我:“你把他压好了。”
当粗粗的针管刺进戚斯年脚的骨头里时,我闭上了眼睛。
我握紧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医生说。
我看见戚斯年头上全是冷汗,我眼睛立刻红了,医生说:“再过两天差不多就好了,自己平时注意点。”
我搀着他走出去,坐在医院的走廊里。
“三哥。”
“恩?”
“咱们别这样赚钱行么,我又不要买LV,也不要车子房子,你......”
戚斯年将我搂在怀里:“傻瓜,我想给你最好的啊。”
周末我要回家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我说:“要不让孙孙义星过来住两天吧?”
“算了吧,那我还不如一个人呢。”
告别戚斯年,我就回家了。
晚上和妈妈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问我:“小戚最近怎么样啊?”
我撇撇嘴:“把脚砸了,不过还好没啥事。”
妈妈“恩”了一声:“平时注意点儿啊。”
我问她:“妈,你喜欢戚斯年吗?”
她想了想说:“文凭有点低。”
我无语:“这个年头谁还看文凭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不说他了,你自己想想,咱们家,都是老师,工程师;而小戚家又是做生意的。两个人结婚啊,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庭的事。”
她叹气:“你们两个先处着吧,才在一起多久啊,就说要结婚的事,还早着呢。”
“我们都在一起快五年了!”
妈妈愣了一下:“五年?你们初中就在一起了?”
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额,这个......”
妈妈一巴掌打在我头上:“游小柏,你挺行啊!”
在家呆了一天,我实在担心戚斯年,还坡着一只脚呢,万一摔了怎么办?
我借口设有过生日就跑了。
不过我先回了一趟学校,把作业交给大琼,让她明天上课帮我交了。
大琼一边吃薯片一边问我:“你又不来上课啊?”
“啊,不来。”
所以说,学霸到学渣,只是一步之遥。
我曾经的分数在系里成了一个“神话”,甚至很多人慕名来看我,问我为什么不去北大。我打着哈哈:“学英语好嘛。”
现在我们宿舍对我逃课也见怪不怪了。
我刚要走,恬儿叫住我:“小柏,你过来看这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