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不要是吓着了,还是回去吧。”
洛洛像是为了反驳我的话,直起身子,在我面前走了两步,说:“你看不是好好的吗?我哪有那么较弱,我们去买东西。”
我狐疑的看着他,看了半天好像是没有什么不对劲,方才和他一起去纸铺买纸去了。
洛洛回到家里,我才觉得他的手冰凉的,他素来畏寒,手脚冰凉的也是常事,只是不知为何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我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只怕是真的被吓着了,我要拉着他去睡觉,他却不肯,犹自笑着说:“不是要写喜联吗?我写的字比你好,我来写。”
我看他兴致很高的样子,倒也不忍心扫了他的兴,我说:“你没有觉得不舒服吗?”
他说:“没有。”
我掏出手绢给他擦汗,他抓住我的手说:“娘子,你说我们写什么好?”
这个倒是把我考住了,我一不会作对,二没有背过,与那些古诗词信手拈来的穿越姐妹们相比我也就是文盲一个,真是太丢脸了,我挠了挠头说:“你念的书多,我也不会联对,你想着一个吧。”
洛洛眯眼想了想道:“倒是想到两句现成,虽俗气,寓意好,又应景。”
他大笔挥就。
红梅开并蒂;雪烛照双花。
我点头,确实应景,正是这个时节,我又看他写下横批“情真意切幸福美满”。
我说:“这个好,幸福美满。”
洛洛说:“果然是个俗人。”
我说:“我本来就是个俗人,现在知道可不许反悔。”
他垂下头,放下笔,仿佛这个动作极其的重要,方才抬起头,微微笑道:“不反悔。”
一干人等说,结婚之前不能相见,于是把我和洛洛硬生生的拆散到两个房间里睡觉,我想着明天就真的要结婚了,心里真是新奇死了,想到洛洛从此以后就正大光明是我的人了,又高兴地睡不着,睡到一半又跑去敲清风房间的门。‘
“谁呀?”清风他爹在里面问。
“是我。”
“你这会还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洛洛的声音。
我本来想说,我想你,但是想到里面还有好几个人,硬生生的变成:“你今天不舒服,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过了片刻才听到洛洛回答:“我没事,你放心吧,回去睡觉。”
最后一句竟是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的口吻,我想这么大晚上的来打扰人家确实不好,估计让洛洛不高兴了,我说:“那我回去了,你要是不舒服就一定不要硬撑着。”
过了一会里面没有人应我,我又说:“那我回去了。”
我话刚说完门就开了,洛洛的一张脸探了出来,我一把揪住他就出了门,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我说:“怎么好像有点发烧。”
他拍开我的手:“是你的手冷。”
我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洛洛说:“你一直在外面,肯定比我凉。”
我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说:“洛洛,我想你。”
洛洛“扑哧”笑出声:“真没出息,不是明天就拜堂了吗?”
我痛苦道:“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一直想你,怎么办?”
洛洛“嗯”了一声,温热的唇贴到我唇上蜻蜓点水,像哄小孩子:“这样好了,快回去睡吧!”
☆、038
俗话说的好啊!
乐极生悲否极泰来。
我一向觉得老天最喜欢的就是和凡人开玩笑。
次日我穿衣新衣裳悠闲转悠着看众人忙碌,中午的时候偷偷溜进房里去调戏了一下洛洛,下午看着一乘花轿把清风抬了出去。
酉时初也就是下午五点是拜堂的吉时,我牵着盖着红盖头的洛洛,一步步的往堂屋走,心里不自觉地就想笑,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就娶了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掀起红盖头娶了我。
请得是王叔的老婆做我们的司仪,骆谷坐北朝南充做高堂。
一声声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我和洛洛面朝面的对拜下去,低下头两个人的头几乎碰到一起,我心里有一种奇异的幸福感刷过,我悄声说:“洛洛,我们真的是夫妻了。”
洛洛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我收起手中的红色长绸,伸手衣袖下面抓住他的手,洛洛反握住我的手,正要抬起头的时候,听到一声长喝:“慢着。”
那声音不怒自威,从厅外传来,原本闹哄哄的大厅里顿时静悄悄的,我感觉到洛洛的手微微的颤抖,整个身子似乎都抖了起来。
我伸手揽住他腰,问:“没事吧?”
洛洛用力的握住我的手,低低地说:“没事。”
我明明感觉到他身子颤得更厉害,我递了个眼色给王叔的老婆,她似乎才回过神,大声道:“送入洞房。”
我一把把洛洛拦腰抱起,就往新房走去,还未跨出两步就被来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