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伟人说过的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件事情的第三天清风的妹妹住进了我们的院子,洛洛说:“她最近的功课比较紧,晚上住在这里方便。”我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洛洛面不改色道:“你和清明住一间屋,我和清风去挤一挤。”
于是清风的屋里住了四个男人,所幸四个男人竟然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好几日。
趁中午吃饭的时间我拉着洛洛到我们屋里:“你可千万不要欺负明月,骆谷最近火气大得不得了,我都快被她念叨死了。”
洛洛搂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了蹭,声音黏黏的腻人:“我才懒得欺负他呢!”
我十分怀疑他的话:“你不知道这些天骆谷天天让我问司语到底要怎么样,我都快烦死了。”
骆谷是这样对我说的:“明月是个未出阁的男孩子,就这样被司语占了便宜去,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办,上次我把他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真是快吓死了,他觉着羞愤死了,没脸见人,万一他还是想不开怎么办?”
我说:“他不是好好的吗?活蹦乱跳,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我看着骆谷愤怒得想杀人的眼神,忙说,“现在每天有三个人日夜不停地看着他,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出事,我发誓。”
骆谷又说:“你催催司语,让她什么时候来把事情定下来。”
我迟钝的问:“定什么呀?”
“当然是她和明月的婚事啊!”骆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虽然她不够优秀,也就勉勉强强吧,最重要的是,明月的身子都被她看光了,不嫁她还能嫁谁。”
我觉得她做人不厚道,都是逼婚了,还好像司语配不上明月,很勉强的样子。
我冒着被骆谷冲天怒火波及的危险提醒她:“司语喜欢的是清风,她要娶的人也是清风,明月不能因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就嫁人,对司语不公平,对明月也不公平,说不定明月不喜欢司语呢!”
我微不可查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破天荒的骆谷竟然没有咆哮,而是冲我眨了眨眼睛:“你又知道明月喜欢谁?男人不就是要找个靠得住的女人嫁了吗?喜欢能当饭吃吗?我倒是希望明月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有个依靠,那司语虽然无什么大能耐,却没什么坏毛病,待人也算是好的,结了婚想也不会亏待了明月。”
她这几句话说得倒是真的。
我说:“可是感情的事也要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你怎么能决定明月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030
我说:“可是感情的事也要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你怎么能决定明月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她瞪着我:“感情?你跟我说感情!我倒是问问你,你处处帮着外人,却不肯帮帮我。”
我正与反驳她给我安的罪名的时候,她又说:“我都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明月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要是他不喜欢你,怎么肯我在饭桌上当面提你们的婚事,你倒是给我说说,要怎么给明月幸福。”
我张大了嘴,我觉得这件事一定要反驳:“我和明月都没有怎么接触过,那天你带回来吃饭,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事情。”
我觉得我的说辞无懈可击,可是骆谷的一句话就把它打倒了,她说:“你是不记得了,那你记得你去药店给洛洛抓药的时候,是不是帮助过一个男孩子付药费。”
我想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洛洛刚来的时候,我经常去给他抓药,一次在药店遇到一个男孩子,身子挺单薄的,手上攥的铜板不够付药资,低垂着头,老板说:“次次都要赊账。”我看着他极是可怜的样子,便想到周敏敏开刀的时候,便问老板他欠多少钱,他买的药都是最常用的,不值几个钱,次数多了加在一起竟也够上一吊钱,我便替他付了,我只记得他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攥着衣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也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我哑口无言了很久,都不知道要用哪句话来形容,最后我还是说:“可是,如果是别人帮助了他,他岂不是也喜欢别人,所以他只是怀着一种报恩的心态。”
最后我又强调了一下:“你应该好好和他分析清楚。”
骆谷冷笑道:“那么要是你当时救回来的不是洛洛是别人,你是不是也非那个人不可?”
他这个反问太过于强大,我一时之间无法反驳,最是只是说:“洛洛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骆谷看着我想看着外星来物:“你又怎么知道在明月心里是怎么想的。”
谈话就是在这样不愉快中中止了。
洛洛依旧一副不上心的模样,笑着凑上来亲我的嘴,手很不老实的往我怀里伸,他的手冰凉的,触到我的皮肤,我打了个冷战,抱住他,把他固定在怀里:“手怎么这么凉?”
他把两只手都揣到我腰间,嘟囔着嘴:“天越来越冷了,我又不能抱着明月暖身子。”
我点他的鼻尖:“这是谁的鬼主意,还不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