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散了,便让大人往花厅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海子哥我回来啦!
对不起啦宝宝们!度蜜月度的我整个人都懒散掉,花了一个多星期才把文感重新捡回来!
接下来会保持更新哒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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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贤宾
远远听见昭阳殿外的莺莺笑语渐渐远了,元春才动身往花厅上去。
离得老远,便隔着枝繁花茂的梅树瞧见厅上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虽则并非是真正的亲人,但魂穿来此这六载里,她确实切切实实依附着这名义上的母亲与祖母而生的。进宫两年不曾相见,远远见着,她仍是不由眼眶一热,这两年来在宫中的提心吊胆与筹谋算计,此刻才觉得放下了些。
她不由提起裙角,加快了脚步拾阶而上,才叫了声“老太太、太太”,声音也不由哽咽了出来。
贾母与王夫人听见,忙起身迎过来,元春便扑进了贾母怀中。祖孙娘儿三个仅仅抱着,竭力克制着,只不敢在宫中出声儿哭泣。
元春将脸埋在贾母的裙褶子里,只觉得滚烫的眼泪洇shi了一片,肩膀抽动着,只是无声地啜泣。贾母与王夫人亦是泣不成声,抱琴跟在后头,更是早早儿哭shi了帕子。
一旁的宫女皆知道元春得宠,贾家老太太与夫人更是岳后接进宫的客,于是上了茶点,见元春来了便自觉地退下远处,给她们留着些说话的空间。
良久,无言的泪声中,元春却是先镇定下来。拿帕子拭了泪,亲自扶贾母与王夫人坐下,领着抱琴磕了三个头。
“不孝孙女儿元春,给老祖宗、太太磕头。”
贾母见了,忙又起身来扶她:“好,好,总算还能见着面儿,这是多大的荣宠呢!好孩子,你是个好样儿的,替咱们贾家挣够了脸。”
王夫人也道:“可不是,你父亲也赞你呢。将来你大哥哥在朝中为官,你在宫中为官,你们这一双兄妹都是好的,便是将来你父亲与大伯告老还乡了,你们也能撑住半边天来。”她是打心眼儿里替她自己生的一对好儿女而自豪的,恨不能说出“青出于蓝”的预言来,却到底是不敢在宫里多嘴的。饶是如此,贾母仍不由侧目看她一眼,却也不出声音。
元春方才的激动已按捺下去,头脑重复了昔日的理智清明。听王夫人这样说来,她心下不由堵得慌。想来王夫人深居宅中,最是老实循旧的侯府贵妇,哪里知道现在前朝宫中的动荡局面。贾珠在朝中为官,名声的确尚佳,但多少人是瞧着贾府与太子的面子,这样的党派利益,元春最是清楚。
至于她自己,在宫中更是举步维艰,腹背受敌。岳后待她不薄,可因贾府的关系,仍旧对她留有余地。太子早已恨上了自己,只怕他此番失势,定要将罪名怪在岳后与她的头上。元春的处境,不可谓是战战兢兢,步履薄冰。
王夫人不通世事,而贾母却是不同的。她出身金陵史侯家的千金,从前荣国公代善还在世时,她便是贾府内政的当权者,几次面圣接驾,与贾公共同创下这贾府的锦绣前程,本是极有见识与胸襟的。元春本来寻思着,依贾母昔日的势力,想来不会对朝中的局势一概不知。此次请贾母入宫一叙,便是想趁着太子失势的机会,与祖母阐明利弊,让她使出昔日大家长的手腕来,制衡贾赦的专断独行,使贾府避免一步步地误入歧途。
只是贾母想来是老了,子孙环绕,锦衣玉食,摧毁了她的敏锐,竟不知元春的用意,反而带了王夫人进宫来。王夫人最是天真烂漫之人,凡事心中不藏,见识又局限于闺阁小家,此番元春要说的话,若教王夫人听见,只怕要骂她妇人干政事小,转头向贾政告密是真。
若是当真说动了贾母也罢了,但若是贾母不愿干涉,却叫贾政先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只怕就连元春自己反倒要落入两面夹击的危险处境中。
但她二人既已来了,元春虽然心知此次见面是浪费了大好的机会,却仍旧打起Jing神来敷衍着,免得让她二人瞧出端倪来,传到老爷们耳朵里,再生事端。
祖孙娘儿三个絮絮地聊着家常,原来宝玉自元春进宫后,再不似从前上进听话,日日只与姊妹丫鬟们嬉耍,惹得贾政每每生气。那厢赵姨娘生了三丫头后,半分也没闲着,后来又得了个小子,便是贾环。姑苏的姑nainai贾敏病情加重了,贾母捎信儿去姑爷林家,想接女儿回家再见一面……
说笑间,忽而来了个宫人回禀,说甄尚宫听说王夫人来了,不知故人是否还记得闺阁中的友人,可否相见一叙。
王夫人不知甄尚宫是谁,只是一愣,便问元春。元春不需细想,便知道甄尚宫的来意,忙解释道:“太太忘了,从前金陵甄家的小姐,闺名一个琰字的?”
王夫人略一思忖,面露惊喜之色:“怎么,原是她?!她竟入宫来了,还做了尚宫!”
元春笑道:“太太不知,甄尚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