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坐在桌沿,璩昭举着rou棒挺进来的时候,桌子往后挪了几寸。
“你……轻……轻点儿……”
今天璩昭有些急,像是受到了刺激,见花xueshi了就紧巴巴地挤了进去。
岁禾不疼,就是绷得慌。
璩昭揉了一把Yin蒂,吮她颈肩rou,含糊告诉她:“放鬆。”
rou棒缓慢插入,当只剩一小截Yinjing卡在外头时璩昭才将它抽出了一点,反复几下,水就来了。
“噗呲噗呲”的,一滩水淌上桌,岁禾的屁股都她嫌黏腻,勾住璩昭的腰就往上抻,tun部悬空,雪白的酮体被粗长的rou棍顶得不上不下的,入得更深,她就缩得更紧。
璩昭从拉开的后链伸进去,摸着岁禾的脊背,碰到内衣暗扣,熟门熟路地解开,长手绕过,将将碰到丰满的半边ru房。
下体那根被吃得死死的,他舔她的嘴唇,“这么热情?”
“明明是……啊!”
璩昭偏不听她嘴硬,狠命几下就让她小死一回。
任她拼命夹紧花道洩洪灾,璩昭也没抽出rou棒,gui头一跳一跳的,想射,他给忍下了。他拍拍岁禾屁股,让她背对自己,撑着桌子。
“站好。”说完手就往白嫩浑圆上重重一拍。
tunrou盪出迷人的波浪,岁禾甚至还能感受到下体六rou蠕动着流水,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她勉强撑着,要不是璩昭把着她的腰,她早滑下去了。
炽热的rou棒从后cao进,岁禾咬着唇闷哼一声,呻yin像在唱歌,绵长的尾音跟念迷魂咒似的,把Yinjing尺寸都催大了一圈。
璩昭很快就恢復了五浅一深的插送频率,裙子质地太软太细,总滑下来,他想看自己的大傢伙穿梭在白花花的屁股里的画面,索性一个用力,就把裙子撕成了两半!
岁禾欲哭无泪,璩昭有时候野蛮粗暴得完全对不起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在他手下,她已经报废五六条裙子了。
她呜呜地闹:“以后……不穿裙子了。”
“cao着呢,”璩昭顶她,“专心点。”
又插了几十下,璩昭再开口,“还得穿裙子,我喜欢看。”
他享受岁禾在她身下绽放模样,裙子是点缀,把她衬得人比花娇。
这反射弧长的,岁禾都要迎来第二波高chao了。
她快要伏趴在饭桌上,璩昭跟着压上来,沉重的呼吸在光滑的脊背上落下,像虫子在身上爬。
眼前是吃了几口的蛋炒饭,岁禾扭过头,不想再看,胃里就空荡荡的,开始犯饿。
本来吃得好好的,璩昭一个反手就将她扯到身前,撩开裙子吧咂吃nai尖儿,等她回过神来,rouxue都分泌出水了。
唉,越想越饿。
可看了眼时间,估摸还要十来分钟。
岁禾绞紧了甬道,chao水推出去,小璩昭依然硬如铁,她爽得哭出声,又饿得想打人。
璩昭浑然不知,还命得热火朝天。
岁禾想,再也不要饿肚子做爱了。
睡到半夜,岁禾饿醒,去踢璩昭的小腿,“我饿了。”
下午那会儿应付应付吃了点凉透的炒饭她就昏睡过去,这会儿醒了,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璩昭半点起床气也无,他静了半晌,亲岁禾,“我给你下面吃。”
岁禾一愣,彻底醒了。可璩昭下床走出房间不过用了几秒时间,没半分停留,她脸色骤然爆红,刚才竟然是她想多了。
她还以为璩昭又在说荤话。
腿根酸酸的,不太难受,怕璩昭骂她不穿鞋,岁禾硬是把甩到床底的鞋勾出来,穿上,才去厨房。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柔软服帖的棉质布料把她的曲线勾勒得婀娜多姿,胸前鼓鼓的,两粒小店若隐若现。
璩昭隻用余光看,就受不住了。
可岁禾太坦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多撩人,汲拉着棉拖就来抱他手臂看他洗西红柿。
软绵绵的胸部顶着他肌rou偾发的手臂,她盯着西红柿问:“是西红柿鸡蛋面吗?”
璩昭决定忍下来,怕再胡来岁禾会吃不消,他轻哼:“嗯。”
岁禾多此一举:“需要我帮忙吗?”
璩昭睨她一眼,“出去乖乖坐着就行。”不然他怕再这么下去他会直接把她就地办了。
“嫌弃我?”岁禾摇头晃脑,故意说,“要我帮我也不帮,贵着呢。”
璩昭拍她屁股,眼神带着警告,“出去。”
岁禾见好就收,灰溜溜地出去,就这么坐在饭厅看他忙活。
夜深人静的,厨房水声稀里哗啦,红彤彤的西红柿带着水珠在砧板上备好待用,璩昭好高,影子投在地上,卡在墙边折了个角,像个巨人。
巨人在为她下面。
岁禾笑得温温柔柔,她在璩昭关水的时候问:“璩昭,两周后你有没有空呀?”
她生日也要到了,她想和他过。
璩昭当然没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