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叮嘱过了,苏音音也没有乱问话,就只好奇地看向四周。
院子不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地上长着野草,台阶上长着青苔,里面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间老太太进去了,孟楚砚带着苏音音进了另外一间房,虽然房间很破旧,里面却摞了七八个木箱子,还有十几个密码箱。
苏音音有点不解,为什么聘礼要放在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但她还是一个念头过去,地上的箱子就一个一个地消失了。
两人又悄悄地出去了,那个老太太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两分钟。
之后孟楚砚很快就带着苏音音离开了这个地方,又在城郊晃了一圈,回到城里。
“哥哥,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啊?”苏音音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因为外面坏人太多了,你知道今天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的?来玩的?”
“是啊,今天我们就是来玩的,别的什么都没有做,音音真聪明。”
“那是!”苏音音骄傲地扬起了头。
听着苏音音的笑声,孟楚砚也笑了出来,能存下这么一些东西,他爷爷还是厉害的,那份是他的,现在是苏音音的,剩下的就是他们孩子的,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别人找到了,苏音音手上这个镯子可不是吃素的。
想到镯子,孟楚砚又想到一个事情,不过他决定要回家再说。
“现在我们就要回家了吗?”
苏音音就是在自行车后面坐得腰都酸了,她还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吧,那时间还早,我带你……不,你带我去买东西吧,钱都是你的。”孟楚砚轻笑一声,难得一起出来,不能扫了她的兴致,正好两人也有段时间不逛街了。
“我没带钱啊!”苏音音有点懵。
孟楚砚汗颜,他好像给了苏音音很多东西,但是唯独没有现金,关键是今天他只带了几十块钱,还没带票证,苏音音没钱,但是存折她肯定带了。
“走吧,我带你去取钱,然后再去个好地方。”
孟楚砚在前面路口转了个弯,朝着人民银行的方向驶去,一会儿就在一个高大的建筑面前停了下来,这就是离乌市的人民总银行。
苏音音牵着孟楚砚的衣角,跟着他走上台阶,这个银行在周围的建筑中可以说是很好的了,比起财大气粗的食品公司也不差什么,谁叫人家是管着钱的。
两人走进了大门,里面的客人只有寥寥三四个,皆是穿着比较好的,穷人家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这儿一次,现在还是比较穷困的时候,能吃饱已经是追求了。
“孟先生!”
这里的员工眼色可比上次那个好多了,一见着人来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清瘦男员工迎了上去。
“您要找我们行长吗?他就在办公室里。”
“不用了,我就是取点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孟楚砚带着还在好奇打量的苏音音坐下,接过员工递过来的取款单开始填,他还没填好呢,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孟同志,你来支持我的工作了。”
孟楚砚回头,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从侧边的门出来了,他笑着回道:“刘同志什么时候也来支持一下我的工作?”
“这不难,我就怕想支持的没有。”
“这个我也保证不了,周末你在这干嘛?”孟楚砚低头继续写单子,不过他在后面又添了一个零,再填大写数字。
“这不是工作问题嘛!我加班来了。”被称为刘同志的刘行长也找了个凳子坐下来,看见苏音音揪着孟楚砚的衣角,时不时看向他,刘通智礼貌地笑了一下,问道:“这位是?”
孟楚砚终于填好了单子,他拉着苏音音的手,一脸温柔地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
“音音,这位是刘行长。”两人交集可能不会太多,孟楚砚没有太仔细介绍。
“恭喜啊,你什么时候办婚礼?”刘通智脸色不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老铁树竟然也要开花了。
“下个月,我会给你发请柬的,记得给我包个大红包。”孟楚砚笑着说话,把单子递了过去。
刘通智接过来一看,差点吓到了他,不过人家都要结婚了,多取点钱很正常。
十几分钟后,孟楚砚一手牵着苏音音,一手拿着一个皮包出来了,那包是刘通智的赞助,他们根本就没带包进去,因为本来想取的也不多。
“这个是哥哥的朋友吗?”苏音音摇摇孟楚砚的手,自己全程不说话,就只看着,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是啊,哥哥的朋友可多了,但是有一些可不是什么好人,音音不需要记住太多,有我在你面前挡着呢!”苏音音这么单纯如果逼着她去学自己不擅长不喜欢的东西,他舍不得。
“那好,正好我也不喜欢这样!这钱是怎么取出来的,我以后能取吗?”
“可以啊,来我跟你说……”
带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