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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上往下的角度将少女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余,在她生涩的遮掩技巧下,无论是完全掩盖不住的丰硕腻ru,还是白嫩指缝中若隐若现红艳露珠,都更让人血ye沸腾心chao澎湃。
可男人只是含着浅笑看着、打量着、欣赏着、品味着,如同最慈善的长者,温柔而包容耐心。
云生心里有点慌,她瞧得出刘恒眼里的赞赏和喜爱,但她看不见他有任何欲望冲动,熟知的往昔没有半分相似,俊脸色泽没有chao红,呼吸频率没有紊乱,最可怕的是,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的喜悦与宠爱是如此的纯粹,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任何污秽。
兴奋和羞涩变成迷惑和惶恐,她记起两人曾经的拥吻相贴,他的身体是没有反应的,没有任何男人应该有的冲动和勃起。
公公……难道这个称呼真的在暗示着什么?
难道刘恒在生了儿子以后就毅然把自己阉割了?
雪嫩肌肤上冒出的小疙瘩已经不再是因为刺激,而是拔凉拔凉的冷颤……
终于发现被笼罩住的小家伙有点不太对劲,刘恒俯下高健的身躯,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小下巴,骨节修长的食指探出来,轻轻的点在那翘张的樱唇,“小峙亲了这里么?”
明明都是人,为什么他的手指带来的是滚烫的温度?而且,真的很想揪着他的领口咆哮:你到底有多想不开的当太监啊啊啊啊!
那手指压在粉红色的唇瓣上,慢慢的从中间移向唇角,再滑到下唇转回来,随后,指尖毫不客气的顺着半启的唇缝,按在略微锋利的齿端,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柔和:“小峙的舌头有穿过这里么?”
那邪恶的食指仿佛一条蛇,摩擦过牙齿,碾压住企图躲闪的小舌:“小峙的舌头有压着这里吗?”
不客气的一搅,顺着颤抖的小舌头边缘,勾到了舌头下面去,指尖撩拨着下颚,“小峙有舔这个地方吗?”
卷着小舌头转了一圈,回到上颚,不平整的面偏偏是口腔里最敏感的地段,修理得圆润平整的指甲背面微微用了力的蹭过去,引发了全身的颤栗,“小峙有玩这里吗?”
大手稍稍往上抬了抬手腕,颀长的食指深深的往舌根压去,让小小的喉咙被刺激得连连吞咽,舌头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小峙,有将唾ye给喂进去吗?”
强悍逼迫、绝对支配、完全拘束、明显的刻意惩罚与羞辱、最后是全然要求的必须臣服。
男人垂着头,单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高高的托着她的下巴,除了袖口露出的部分以外,没有任何地方与她肌肤相触,更甚至因为两人身高体型的巨大差异,连她的赤裸的身子都没有接触分毫。
可纯雄性的气息包裹着她,纠缠在她敏感的皮肤表层,无声无息无色无味,却如同无处不在的空气,钻进她每一个毛孔,深入她的骨髓入侵她的血脉。
“有么?”男人的声音很低很轻,却根本不隐藏其中的强硬霸道。
琥珀的眼睛因为唇舌与喉咙的强迫不适已氤氲shi润,模糊的视线却完全不能消减丝毫身体的被控制和锐利如刀锋的视线。以及轻松破除她任何防备直入心扉的醇厚语音。
好多看不见的丝,缠绕过来,一开始没有任何感觉,可当那些丝线逐渐收拢的时候,她才发现它如网如纱,紧密坚韧,无法挣脱无法撕扯无法逃避。
只能被纠缠住,被控制住,被牢固的抑制、如同没有属于自己身体控制权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被牢牢的掌控,连各种奇异的感觉都被剥夺了去,只能等待着被给予……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死太监要绝对的控制,她就必须心甘情愿的臣服?
“唔!”喉咙里发出一个肯定的音,云生用力眨掉掩盖住视线的水雾,努力以最凶恶的目光瞪着这个俯瞰她的男人。
现代公媳-12
温柔的笑缓缓的收起,薄唇也慢慢由弯曲变为抿直。男人安静的凝视着如同一只被夺了食物的小野兽般的少女,忽然问道:“你喜欢?”
不等小凶兽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突兀的抽出手指,就这样倾头吻了上去,没有细致的挑逗,而是直接的粗鲁的就这么将舌头使用得像一根rou棍,直直的擦过敏感的上颚,往细致的喉咙探去。
云生根本无法以这样后仰的程度独自站好,只能放弃遮掩双ru,用力抱住钳制住她下颌的手臂,发软的双腿没用的发着抖,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依靠着下巴上那只手支撑住全身力量的……
啊啊啊,这个混蛋,这么抽出又塞进来的野蛮莽撞粗俗下流的舌jian是什么意思?
鼻翼急促的颤动,云生根本无法撼动刘恒分毫,只能努力的呼吸和想要夺回那种挑逗意味太性欲的主权,小舌头舞起来,在他退出的时候凶猛的蹭,在他进入的时候努力的阻挠,甚至在奋勇往对方嘴里进攻。
恩恩,唾ye大量分泌出来,来不及吞咽的只能任它流溢,可她哪里还顾及得到,全身心都集中在纠缠厮杀的双舌之战上,全身都在发着烫,全身都在颤着抖,是兴奋、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