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一直到遇到我好一阵子,才想起我来。
她就像个无止尽的黑洞,与她的Yin道一样,在十年前吸收了树枝,吸收了我之後所有的时间与心力,现在吸收了我所有的Jingye,还有那些原子笔,连着我稀薄的理智,全部被她那黑洞般的Yin道给吞噬。
作家的话:
☆、第五十四夜 巴夫洛夫之犬
大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全身的疼痛感顿时在看到他那一脸迷惘而且又羞又恼又怒又懵的刹那,全数消散。
大叔长得很普通,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我前几天在抽屉里翻找过的他帐本,他的存摺里存钱存得很勤,但是薪水少得可怜。他的房间乱得可以,对於房间要求十分严谨的我前些日子才替他打扫过而已。
大叔昨晚跟我做过爱,我现在被他用着狗链拴在床边,全身因为饥饿以及伤痛所以显得无力。
现在的我一点都不痛。新闻竟然报出来了,而且篇幅还不小,我新写的那篇论文。大概是那位教授被其他教授排挤,所以我便被那些恶心的长辈们拿出来利用一番。原本提出论文引起的轩然大波仅止於学界,媒体是不会报导的,所以多半是那些教授利用了一些小手段让这件学术界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上了新闻。
我虽然很习惯上新闻了,但是这个新闻来的真是及时雨。
我全身赤裸地跪坐在那边,仰头看着那个邋遢又暴躁的男人。在他想起我之前,他都是那个请了我一杯贩卖机饮料的大哥哥。
我看他盯着我瞧,心里直想发笑,为了掩饰我自己的笑容,我低下头,看到自己坚挺的ru房,上面有着他昨夜咬出血来吸吮着的伤口,不得不说这个伤口十分地缺乏美感,想到我的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尿ye和唾ye,就感到一阵恶心。
然而我天生擅长说谎,说谎是我的才能。人家说身体骗不了人,但是大叔教过我,在十年前,教导我用身体骗人。
当年尚未被破处的我,在他的挑逗之下,Yin道毫不shi润,我虽然长得比一般同学高,然而根本就没有第二性徵出现,我连生理期都还没有来,胸部一片平坦,所以更别说是对於性的渴望了。在大叔当年的教训之下,我知道如果这样子被一个男人以前戏挑逗而小xue没有shi润的话,我会被树枝穿得鲜血淋漓,Yin道里面千疮百孔,连同着价值观一起。
於是诚实的我第一次学会说谎,是用身体学来的。学会用身体说谎之後,用嘴巴说谎就不是什麽太困难的事情。我把染血的白袜脱下,用塑胶袋包着,藏在书包里,卫生纸塞着Yin道口,回到那个几小时前还亮着灯的家里,现在已经空无一人,我将自己全身清洗乾净,只有Yin道实在是太痛,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木屑刺在rou里,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发炎,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我还想到可能会死掉。
一想到可以死掉,就觉得前面那些焦虑都不成问题。
死掉了最好。
我记得隔天晚上母亲洗衣服的时候,问我为什麽内裤上有沾血,之後我们都当它是我的初chao,那也是我生平第一次说谎。
如果沉默不坦白也算是说谎的一种,那在初chao之前我说了两次谎,第二次是我被大叔性侵害的这件事,第一次就是我恨我的母亲。
☆、第五十五夜 天生的说谎机器
我的脖子很疼,被项圈拴得很紧,其实有些呼吸困难,四肢无力。
今天昏昏沉沉地醒来,我看见睡得香甜的大叔在身边,想起他昨夜将我一脚踹晕的那只脚,肮脏的脚,我曾经用舌头捧着舔过的脚。
我无法跨越我自己的障碍,我连方法都不知道,甚至,我连问题出在都不晓得。我不知道毁败的源头在哪里,我不知道为什麽面对这样子的男人,我可以用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招跟他干炮,更不知道为什麽我亟欲逃脱,迫切地想要忘记的男人,我遇到的时候竟然会想起来,而且记忆清晰无比,树林里那次的开苞,大叔还年轻时的Yinjing尺寸,他当时挑逗我而我没有反应的身体,他指尖粗糙的触感,全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Yin道立刻就shi润无比,好像巴夫洛夫的狗一般,从bi里面流出涎来,想要吃掉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Yin道愿意吞噬他的Yinjing。
在这之前,大叔在我的记忆中十分稀薄,我想起他的时候都只有片段,如果再往深入一些去思考,我的脑筋就会自动断电,然後想些别的事情,比方说念书,比方说拉二胡,比方说射箭。
我没有去看着他,我的头几乎痛得无法移动,勉强用眼角馀光偷瞧,看看有没有脱逃的方法。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多半会被他给杀掉。他干着我的时候几乎都是丧心病狂,从他撞到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立刻认出是他,我的身体会说谎,比我自己更早学会。
再找着逃脱路线的这段时间,我完全没有想起身边这个男人,突然听到一阵呻yin,我转头看他,他就要醒过来了。我的头疲倦得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睛斜飘过去,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身影。
我说了我口渴,他不出我所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