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为什么不抓住,交给皇上处置?为什么还和他在致爽斋密谈良久?你们到底有什么Yin谋,自己心里清楚!”
“我能有什么Yin谋?”顾莲站了起来,看着她,目光没有丝毫退让,“难道我还能和他密谋,害了皇上,让他叶东海登基不成?就算我答应,你答应吗?母后答应吗?天下臣工答应吗?”一声比一声愤怒,“麒麟他们几个答应吗?!”
徐姝不能答,强撑道:“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
顾莲气笑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几年对我疑心如此深重,捕风捉影的事都能想得出来,还这般深信不疑。”尖刻问道:“请你用理智你想一想,若是我真的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避讳都来不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召见叶东海?我要谋反的话,用得着叫叶东海进宫商量吗?!”
皇太后一时信、一时疑,心思摇摆不定。
顾莲愤怒不已,接着道:“若是我想谋反,当初就该独揽朝政大权,让麒麟卫控制围合整个皇宫,再拟一道伪诏称皇上病重,立麒麟为太子,传位与他。”看着徐姝嘲讽一笑,“到时候天下都是我的了,再想见叶东海,岂不是更方便一些?!”
“你……”徐姝不能辩驳,却因从未受过这等诘问而气得噎住。
皇太后见她们两个针尖对麦芒,赶忙打断,“那叶东海自己进宫做什么?”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相信了顾莲的一番解释。
“说来母后或许不信,他进宫来……”顾莲不由面色尴尬,难为情道:“只是为了问我一句,从前对他是否有情。”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将来肯定瞒不住徐离,会有什么麻烦暂且不知道,但是眼下自己只能照实说了。
皇太后和徐姝对看了一眼,都是表情古怪。
徐姝更是嗤笑道:“没看出来,叶东海还是一个痴情种子呢!连命都不管,就为进宫问你这么一句、一句……,呵,真是荒唐可笑!”
顾莲不理会她的嘲笑,淡淡道:“便是皇上面前,我也只能同样如实以告。”
皇太后想起叶东海从前执著,却是有几分信了,叹道:“不怨他,原本你们两个才是……”后面“正头夫妻”四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只是他有些糊涂了。”
顾莲忙道:“我也说他糊涂。”毕竟自己不能把皇太后和徐姝都杀了,只能细细的解释,“虽说我和他曾经做过夫妻,但却只得聚少离多的一、两年光景,便是有孩子,我也没有抚养过他们。”上前在皇太后身前蹲了下去,仰望于她,“怎比得,我和皇上六年多夫妻情分,三个亲手抚育的孩子。”
她满心委屈,忍不住“簌簌”落泪,“母后,你要相信我。”
皇太后摇头长长叹气,“真是冤孽!”
徐姝一直在旁边看着顾莲,忽地问道:“那么,你又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顾莲不回答,只道:“这个么,回头皇上病好了,我会解释,详细的就不必一一说给你听了。”
“你心里有鬼!”
“随你猜疑。”即便顾莲是现代人,也无法把自己的私密情感,随随便便讲给每一个人听,抬头看向皇太后,“只要母后相信,叶东海是自己进宫来的,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和他密谋逆反,就足够了。”
皇太后静默了良久,终于道:“哀家信你。”
“多谢母后。”顾莲认认真真的磕了一个头,站了起来。
徐姝面色冷冰冰的不言语。
顾莲却看向她,说道:“姝儿,我把你心里的那点忌讳,都说了吧。”不顾她脸色大变,快速道:“无非是想着,将来我做了皇后以势压你、限制你,可是……,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是皇上的亲妹妹,我也拿一直你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你和我又没有任何仇怨,我便是一朝得志,又怎么会跟你过不去?”
忍不住有些难过,“竟然半分也不信我。”
徐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劝你。”顾莲真是头疼无比,“与其在这里揣摩我会不会谋反,还不如担心皇上病了这么些天,外面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窦妈妈焦急的声音,“娘娘!高勤有要事禀报!”
什么十万火急的要事?居然不顾自己和太后正在密谈!
莫非……,是徐离?顾莲大惊失色,慌忙道:“高勤进来!”往前走了几步,急声问道:“可是皇上那边有事?!”
皇太后和徐姝也是伸长了脖子。
“不,不是皇上!”高勤就连滚带爬的跌了过来,脸色煞白,“出大事了!”他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惊骇,瑟瑟发抖,“徐、徐策反了!”
徐策废为庶人没有爵位,只能以名称呼。
“什么?!”殿内三人异口同声,齐齐惊道。
“怎么会呢?”徐姝抢先道:“二哥一直守在太后陵,有皇上派的人看着,他、他怎么可能反?拿什么反?”
“公主……”高勤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