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知道他们不懂什么是初ru,也懒得解释,更不指望小儿子喝了那头几口nai,就变得生龙活虎的,但是……,要尽力把最好的给他不是?
往常里,别说是后宫的嫔妃娘娘们,就是一般的官宦女眷生产以后,都没有母亲亲自哺ru的,所以都是产后挤掉初ru,再喝褪nai的汤药停止产nai。
与其扔掉,为什么不给自己的儿子喝?
况且ru娘们都是自己有孩子的,出了月子以后才会给别人做ru娘,初ru早没了,倒是只有自己这一份了。
因而不顾众人劝阻,一力坚持。
最后皇太后先败下阵来,退让道:“依着她吧,这小家伙瞧着确实不太好。”
在等顾莲产后涨nai的功夫,两位ru娘又分别开始喂nai,大的那个倒是吃了,小的还是不肯张嘴,就算把ru*头塞到他的嘴里,也一口不吸。
这边顾莲没有喝褪nai的汤药,没多久就觉得胸前发涨,很快就变得硬邦邦的,甚至腋窝底下都开始胀痛,竟然生出一粒粒小疙瘩。前世公司上班探望过生产的女同事,据说这是副ru,只要婴儿吸了nai,这种状况就会慢慢的消失。
可是小皇子哪里有力气吸nai?
顾莲先是让自己喝了一碗浓浓的鸡汤,努力的吃rou,养了一会儿力气,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叫人赶紧拿了碗过来。
婴儿吸nai,对于涨nai的母亲来说是一种缓解,但是没有吸nai器,用手挤,绝对称不上是什么享受。窦妈妈等人又不敢下死劲挤压,折腾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弄出一小勺黄黄的初ru,顾莲胸前的痛却越来越厉害,疼得不住吸气。
“这样不行。”窦妈妈心疼道:“涨成这样,后头越来越多,娘娘怕是受不了了。”
徐离一声断喝,“行了!没得为了他,再折了你。”
男人就是心狠!哪懂母亲十月怀胎,自己身上掉rou的感受?顾莲明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忍不住怄气道:“他若有个闪失,我也不活了!”一面生气,一面叫人,“快去拿勺子,喂他。”
努力忍着疼痛,眼巴巴看着小儿子那边的情况。
宫人拿了小银汤匙过来,哪怕已经是最小号,但是放在小皇子的嘴边,还是瞧着大得出奇,那小小的嘴巴,不过一截小手指大小罢了。
因为这点子初ru来得矜贵,服侍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洒了,可是又不敢强行撬开小皇子的嘴,磨磨蹭蹭半天,方才把那一勺子初ru喂了进去,一滴不剩,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顾莲却越来越难受,觉得自己胸前好像变成了石头一样,硬得出奇,胸部、腋窝更是疼得厉害,实在有些忍不住,“哎哟,难受死我了。”
徐离又气又是心疼,“都叫你别胡闹了。”
窦妈妈急道:“为了挤那一口,就折腾的娘娘受不住,这……”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的胸部,“后头这些可要怎么办?这么多……”
“疼……”顾莲直喘气,四下环顾了一圈儿,总算瞧见了一个天然吸nai器,指了指二皇子,“抱他过来,我喂他。”
ru娘慌忙把二皇子抱了上来。
可惜他才吃了nai,饱饱的,母亲塞了ru*头到嘴里,居然把脸歪在一旁,自顾自的呼呼大睡去了。
顾莲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这个小没良心的。”
ru娘赶忙赔不是,“早知道,奴婢就先不喂二皇子了。”
“哪能让孩子饿着?不怨你。”顾莲勉力笑了笑,疼得吸气,“下去吧。”强作无事抬了抬手,“等他睡醒了,饿了,再抱过来。”
皇太后在旁边站了半晌,有些累,安抚她道:“你先忍着歇一歇。”领了宫人,摇了摇头出了门。
窦妈妈一则不想再狠心挤得她难受,二则怕挤坏了,见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安慰她道:“娘娘且再稍微忍一忍,只等二皇子睡醒了。”一面叹气,一面暂且领着嬷嬷们退了下去。
徐离坐在床边,执了顾莲的手,一脸担心的望着她,“可是难受得厉害?”
“废话!”顾莲疼得想骂娘,忍了这半日,眼下又没有外人在跟前,实在没有力气再装无所谓了。
徐离看着她本来就苍白的脸,加上天热,产后体虚,不过片刻功夫,就弄得浑身shi淋淋的,只是心疼不已,“你看你,都说叫你别逞能了。”
“我不要紧。”顾莲忍不住掉下泪来,一是担心儿子,二是的确胀痛难忍,连手臂都不想动一下,哽咽道:“我只担心那小家伙……”
“先别管他了!”对于徐离来说,没有娘哪来的儿子?那个刚生下,且红通通、皱巴巴的小耗子,自然是比不得千辛万苦抢来,相伴多年的顾莲重要,想说一句,“不行以后咱们再生。”又怕惹恼了她,可是见她疼得不住吸气,不免上火,“早就该喝那褪nai的汤药的,现在……”
“别……”顾莲额头上直冒汗,头发也弄得shi哒哒的,轻声吸气,“现在喝了也不能马上褪了胸里的这些,况且等下要让孩子吸的,我再吃药,谁知道会不会不好?等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