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nai娘(11)(h)
喘息的速度随着宴清清手指的抽动越来越难以控制,她软软的呻yin,噗叽的水声从下身发出,且越来越响。她的衣服已经在过程中被自己胡乱的扯开,却没有完全扯掉。衣衫大敞,饱满的ru房上缀着两点红樱,周围还有被殷珏深吸吮出来的红印。ru汁随着花xue中抽插的快感喷溅而出,返回来溅到她的脸上、胸上、以及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连衣襟上也是斑斑点点的白色汁ye。
亵裤已经被扯落一半,鬆鬆垮垮的套在细长的腿上。她双腿併拢,手指被夹紧在两腿之间,艰难而努力的抽插着自己。屁股也在床上扭来扭去,使得手指在润滑的xue中每次戳弄到的地方也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下一次顶到的是敏感还是不敏感,有些兴奋的猜测,又有些空虚的不满足。
身下垫着的衣裙已经shi了一片,甜腻又有些清冷的奇妙香气从宴清清泛着粉红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雪白的身体半遮半露,平时像玉一般洁净无暇的手,此时伸进了幽秘的花xue中,圣洁又yIn靡。
殷珏深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那一碗酒明明不可能让他醉,此时他却有种昏昏沉沉的着迷感。他渴望多年的nai娘以一种放荡的姿势抚慰着自己,那红唇里还持续溢出如泣的娇yin,时不时从ru头喷ye体是他吸吮许多年的ru汁,就那样浪费的洒到其他地方。
昨夜nai娘给他看的避火图,此时像活了一般的,一页页在他眼前回放。香汗淋漓的美人,挺拔高耸的胸ru。有些被高高抬起双腿,露出黑色丛林间粉红的嫩口,被男子的rou物深深的插入;有些被面朝床褥跪着,圆润的tun部翘起来,纤细的腰肢向下柔软的弯着,男人的大手按在腰肢两边,亦或是轻抚圆tun,藉着力将rou物狠狠抽送;又或者是双腿被岔开,女人私密之处一展无疑,男人的rou根毫不留情的插入进去,女人满面红晕,满身汗意。
都还是那些动作,人却变成了他和nai娘。
殷珏深状若醉的不轻,大喊着,“nai娘!nai娘,深儿好难受。”他重重踩着步,好似走的七扭八歪,边走边脱掉自己的衣衫,露出可观的rou根。
毕竟没有任何经验,他的rou物虽说模样粗长可怖,可颜色很淡,gui头还带着轻微的粉,看着干净可爱。此时那rou物已经硬了起来,甚至有些微微上翘。他撸动着那根粗壮的东西,手法意外的娴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宴清清神誌恍惚,酒劲上来了,还有这屋内莫名的香气,让她的xue中更加空胀了,爱ye如流水,潺潺的涌出。她恍惚间听到了殷珏深的声音,想想却觉得应该是错觉。
孩子这会应该在和那妹子啪啪啪呢,不会回来的。
“nai娘,你为什么不理深儿?深儿好难受。”
声音清晰了一些,好像就在耳边。她皱着眉听着,声音却又没了。
同时,一个身体也上了床,两隻nai子被一双手握住,然后往中间挤,两个ru头同时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吮吸,喷溅的nai汁再没回坠到她的身上,反而被咕噜咕噜的嚥下。
“深儿?”宴清清感觉有些不对,呼唤起来。
一阵沉默,无人应答。
“深儿?”她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听到回复。
胸口大力的吮吸还在继续,让她几乎有了痛意,可ru汁被吸走的快感又难以抑制。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止了动作,两腿也分开,任由yIn水留下来,染得两腿间滑溜溜的一片。
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十多年前玄妙的事情又再次发生。可此时此刻,只要身上的不是自己养了很久的孩子,她都不想再顾虑太多。她只想享尽这世界最美妙也最令人难耐的事情,纾解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氾滥成灾的慾望。
宴清清搂住了身上男人的头部,玉臂搂在他的后脑,白肌黑髮。两腿盘上了他的身体,雪肤与殷珏深古铜色的身体形成了强烈对比。ru汁喷射过后有了短暂的消停,男人的舌头灵巧的在ru豆前打圈,再用牙轻轻咬着那硬如豆的红樱。温厚shi润的舌头好似对她的nai子极为熟悉,没一下的舔舐都能让她身体一颤。
“嗯,嗯啊……”她娇喘着,细细的声线婉转又勾人,长睫被汗意打shi,眼中水光一片,神色温软。光洁的额头上、鼻樑上皆是汗水津津,情动之下嫣红的唇张开,露出两排雪白的贝齿。
殷珏深恨不得将头都埋进宴清清的双ru中,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的脸贴着宴清清的ru沟,在双峰之中深深嗅着她的体香和双ru之间盖不住的nai香气。这味道熟悉又陌生,勾的他快要忘了呼吸。
上面的灼热呼吸在宴清清胸ru间不断呼着,下面殷珏深的rou棒也开始进行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舔舐不停,tun部却扭动起来,rou棒在宴清清的身下来回磨蹭,寻找着神秘的洞口。gui头从shi滑的腿间擦过,从花瓣边擦过,从粉红rou珠前擦过,来来回回就是进不去那个流着yIn水,敞开等待的花xue口。
殷珏深其实也没剩多少耐心了,可他舍不得从这双ru中抽离。就在他决定坐起来寻找位置的时候,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