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nai娘(5)
一个销魂而奇妙的夜晚就这样过去,再次变回不能主控身体的殷珏深,心中还蕴藏着火热的慾望,可身体条件却跟不上。他看着睡得香甜的宴清清,心中憋气,想要折腾得她也睡不了。奈何他的灵魂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帝王,做不出为了吸引註意力而哭泣的举动,只得认了。
翌日。
皇后的禁足终于解除,皇帝为表自己对皇后的重视及补偿,放下了新封的的妃子,早早就定下了晚上去皇后那就寝。消息传到皇后宫里是,明艷雍容的女人气得掀翻了面前的小案,红枣银耳汤撒在华丽的裙角,可她无心顾及。
帝后二人,貌合神离,但在一生气就喜欢掀桌子这一点上还是挺统一的。跪在地上的宫人默默想着。
“枉本宫捧着丽妃,她却连皇帝都拖不住!”皇后烦躁的站起,来回踱步,“去,通知伺候皇子的宫人,一会将皇子抱来,就说—— ”
皇后停顿了一下,好似想起了什么。
“顺便将皇子的nai娘,那个叫……于氏?叶氏?”
“回娘娘,nai娘姓宴,宴氏。”婢女低眉顺眼,唯恐一句话说不对就再次引起皇后的怒气。
“对,宴氏。一起叫过来。”
“是。”
“你们也退下吧。”皇后挥挥手,示意宫人都走。
她萎靡的走回茶案边,毫无仪态的坐下,抚着额头,眉头紧蹙,一副遇到难事的模样。每到这时,她就分外想念少女时期那心尖上的人。若是当时她坚持一点、为爱情付出一点,也许如今的她就不是坐在这华丽的宫殿里,绞尽脑汁的避开最厌恶的人。而是住在他的家中,为他生儿育女,与他琴瑟和鸣……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殷于学下了朝就直奔皇后的寝宫,近日里,他改革之后的弊端愈发明显,每日上朝都会听到来自大臣、来自各地关于出台对应政策的催促。朝堂之上,只有皇后的家族还在支持他。
此时此刻,唯有向皇后表现出自己的恩宠,才不会寒了最后一个支持他的世家的心。
御辇行到御花园时,两道边的宫人都已经跪在地上,等待帝王仪仗过去。往日里,殷于学根本不会顾及外边,可今日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向外一瞟,竟然看到两个小太监背对着仪仗,静静的跪着。
他心中疑惑,便叫了停,一个眼神定在两人身上,大太监就领会到了意思。
“你们两个,”面白无须的大太监尖着嗓子,一边大声质问,一边向二人走去。“竟敢背对皇上的驾辇下跪?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两个太监一抖,更加俯下了身体,脸贴在了冬日的泥土上,恨不得埋进地里。
“狗东西,滚起来!”眼见两人没给反应,大太监的火气升了起来。“咱家倒是要看看,我们的网址c你们偷偷摸摸的是存了什么心!”
“公公、公公饶命……”
大太监的脚步停了下来,再次看了看二人的背影。身姿纤细,彷若女子,头髮黝黑,皮肤平滑。
可他们的声音以及说话……却像是耋耄之年。
苍老迟缓,口齿不清。
宫中规定,御花园里上工的太监,年龄不得超过三十。
老太监敏感的发现不对,背后森森的凉意。他退了回去,轻声在御辇旁说道,“皇上,这两人……有点邪门。”
“哦?”殷于学饶有兴趣的坐直了身体,“怎么个邪门?”
“回皇上,他们的声音与身形,完全不符。”
殷于学没说话,只示意侍卫上去将两人带上前来。
“皇上恕罪!奴才身患恶疾,不敢靠近皇上!”其中一个太监用袖子摀住自己的脸,嘶哑的声音像是哀嚎。露在外面的手长满了老年斑,鬆垮的皮肤没有一点弹性。
“扒开他。”殷于学淡淡的命令。
太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扯下了手臂。两张奇异的脸被大剌剌的展露在众人眼下,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包括殷于学。
两个太监的左脸上与常人无异,可右边的脸面目萎缩,皮肤皱成一团,颜色暗淡。脸颊上和手上一样,布满了一块块的斑。左右脸就像是穿越了时空,相差了几十年。变形的眼睛浑浊,此时充满了秘密被发现的惶恐。
殷于学毕竟是个帝王,对事态有一种天生的敏感。知道再停留下去,宫中就会流言四起。当机立断,将二人带走。
帝王的轿辇渐行渐远,宫人眼神交换,来不及站起来,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
“难怪他们前些日子报了病……”
“就是,太吓人了。”
“还好被带走了,想到靠近他们,我这心就颤啊。”
“……”
“……”
“都干什么呢!”不知何时退回来的大太监一声厉喝,太监们如惊鸟,一下子全都散开了。“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咱家要是在这宫里听到一点子虚乌有的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