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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悍王妃60-060府中认亲一见如故认作姨娘
景琛点了点头,“倒是个法子,可是一试,待我与恩祈商量一下吧。只是,就她一个也不成,是不是还要找其他的女子呢?”
我摆摆手,“不必了,这主角啊,不宜多,多了反而看不出效果,反正店里有模特,到时候每个模特儿身上都穿戴好一件,我到时候也会换上女装,店主人是哥哥,我嘛,就是做妹妹的到自家哥哥店里来玩儿,可使得?”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开业的场面事宜,左右春节时庄子上的舞狮装备还在,伙计们手上的活儿还未丢,就让他们再来舞上一场就是了,酒水自家铺子里就有,至于茶点,反正来者意不在此,不拘去哪个糕点铺里买些回来就是了。
我拟定了店铺的名字就叫“一念”,景琛去找人题字写匾,我去外头跟装潢师傅们交待些细节的问题,又跟方掌柜谈了谈开业那天的一应人事,见天色已晚,就带了玲儿和梅书一同回府。
回晴如小筑换了身衣裳,我让玲儿将才路上买的小糕点拿茶盘盛了,往二夫人的汀淑院走动,却正好看到二夫人陪着两个眼生的妇人在抹骨牌,美如坐在她母亲身旁,帮她母亲拿着牌面,我放轻了步子走进来,碧琴见我进来,正欲行礼,我眼神制止了她,只站在一旁看几位夫人抹牌。
正好一局终了,却是二夫人右手边的一位身材富态的夫人赢了,只催着众人给钱,美如放下手里的牌,拿了一大串递给那富态夫人身边的丫头,道:“喏,也不用找钱了,反正等下也都是要给过去的,倒不用拆线那样麻烦了,可好?”
二夫人笑着拧了美如的脸,“都说女生外向,可这也太不着事儿吧,难道,你干娘是娘,我这亲娘倒成了假的了?”
一时,众人皆笑,美如不依的站起来,正要分辩了,抬头,却见我站在门帘前边,惊喜的急步过来:“姐姐,几时来的?快进来坐,母亲正抹牌玩呢,又总说我故意打错张,现在姐姐来帮忙,母亲可没得说了吧?”
又回过头,斥了碧琴,“还不去倒茶来,杵在那里做什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倒叫大小姐站一旁等着?”
我忙拉了她,“好妹妹,不关碧琴的事,是我见母亲和两个夫人兴致正酣,不忍打扰,方不让她说的,你可是错怪了她。”
又歉意的对碧琴说:“好丫头,你二小姐原不知内里,斥了你,莫怪莫怪,玲儿,放下茶点,跟碧琴说话去吧。”玲儿应下,挽了碧琴的手,两人出去悄悄话了。
这边,我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的茶点,一一的摆在桌子边上的茶几上,对二夫人和两位客人道:“竟不知母亲这里有客人,本该早早的来侍奉,是晴如的不是了。”
二夫人笑着拉过我的手,跟对面的两位夫人介绍道:“陈夫人,江夫人,这是我的大女儿,唤作晴如。”
又转过头,指着那位富态的夫人道:“晴如,这位是陈夫人,京中最大的酒楼——揽月居,就是他们家的,陈夫人也是美如的干娘。”
我上前行了礼,那陈夫人只淡淡应了一下,态度却是不冷不热,我敛了敛心神,眼前这位陈夫人似是对我有股莫名的敌意,我不过第一次见她,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她这般态度,想来是因为二夫人与美如的缘故了。
不待我细想,二夫人又指着另一位稍显娇弱的夫人,道:“这位是江夫人,与我同是河间府人氏,幼时相识,长大后各自嫁人,再没了来往,直到去岁夏天,我去庄上消暑,江夫人亦同去消暑,这才见了面,大家又走动起来,京城里外驿来使的江执事,就是她家老爷了。”
我轻移莲步,款款走到江夫人面前,屈膝行礼,“晚辈李晴如,见过江夫人。”
相比于陈夫人的冷淡,江夫人倒是更为可亲些,礼未毕,江夫人忙忙的起身扶了我起来:“哟,竟是个如此标致的人物,李夫人,你倒是个有福的,两个女儿,美如娇俏,晴如殊容,都是神仙似的人物。”
又脱了手上的一个翠玉镯子,歉意的道:“初次见面,我也未曾备下见面礼,这个镯子本是我未嫁时娘家姆妈给我的,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你留着赏丫头们玩吧。”
我大惊,忙推辞了,“夫人,这如何使得,既是外祖母留给您的物件,且不说价值如何,单这份意义就远不同了,晴如不能要您如此贵重的礼,使不得。”
江夫人却不由分说的将镯子套在我的手腕上,道:“有什么使不得的,当初我姆妈给我时,亦说让我将来传了女儿的,可恨我竟一连生了三个小子,命里怕是没有女儿了,你既然叫着一声外祖母,就当是传给你了吧,看看,这翠绿的颜色,多衬你,在我腕了戴了快二十年,都没这么鲜活过,看来,不光是人择东西,这东西这择人咧。”
我无法,拿了眼望着二夫人,还待说什么,二夫人笑道:“既是江夫人赏了你,你就收下吧,好好的保管,方不负江夫人的一片心意。”
又转过头,对江夫人打趣:“来往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