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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悍王妃140-140五姝齐聚五个女子几台戏?
如柳问道:“她平日里跟你们来往多吗?”
芸儿摇摇头,“没有,平日里我们本没有来往。”
若语道:“崔妈妈把她宝贝似的藏着,她又不副清高的样子,咱们这些个泥样,就不要衬得人家出淤泥而不染了。”
如柳皱着眉,不解的道:“既是这样,那她是如何得知你们在这里的?还巴巴的在后面跟来?依着你们,我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见。”
“不见。”
芸儿和若语同时开口,却是异口不同声。
“晴如,你的意见呢?”见得不到个有用的参考,如柳抚着额,又问站在芸儿身后的我。
我想了想,道:“见吧,来者是客,咱们也不好太失礼了。况且,不管她是如何知道的消息,既是她有心跟了来,必定是有所求的,咱们开门迎客,也不能太小气了。”
不想听了我这话,如柳却变得有些犹豫,“你既知她是有心跟了来,若是单纯的为结交而来倒还罢了,可是,若她是为了与芸儿和若语比斗而来,让她知晓了你的身份,会不会徒生变故?”
我抚着下巴仔细的思忖了一番,分析道:“若是按我说,她来结交的可能会更大一些。你们不妨想想,她既能在芸儿她们极力的保密之下还是知道了我们今天的会面,我想,那怡情楼里恐怕已有了你们不知的对于她的栽培,说不定原本你们以为的许多秘密对于她来说都已是了然于心,至于如柳姐你与芸儿她们的关系更应是早已知晓,所以,她此来可能原因有二,一是为了芸儿和若语,另一个,则是为了如柳姐你了。”
“至于我,恐怕并不在她的考虑犯围里,如你们所说,若是信上的内容并不曾被除了你们三人之外的第四人知道,那么她对于我们今天所聚之事就不会清楚,顶多也就是从送信的人或是其他的什么蛛丝马迹上知道了芸儿她们今天是要来常思坊拜访你,而为了她现在尚不被我们知道的原因跟着芸儿她们来了常思坊。”
“这件事若是我来处理,我觉得我们非但应该要见她,而且就让人请她到这里来,咱们大大方方的会客。”
话音既落,站在对面的三个人脸上面色却各有不同,若语望着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悽悽,内心光明才能无畏无惧。”
而芸儿则是一脸安静的看着我,盈盈闪目中秋波微漾,虽未说话,却早已传出了千言万语。
如柳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所分析的有无道理。
虽然面色各不相同,但是三人眼里流露的欣赏与肯定却是相同的,我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其实大胆的决定在沁芳楼里会见那个只闻其名已是如雷贯耳的荷儿,除了上面我所分析的原因外,我还一个不得不说的小九九,那就是借荷儿之事,彻底的向芸儿及若语表明我与之相交的态度及坦荡,毕竟我与她俩今天也是初次见面,虽然中间有着如柳的穿,但是,内心里芸儿和若语恐怕另有所想,另有所疑,若语倘还罢了,方才我那两首即兴的诗一出,不光为了如柳的介绍,哪怕是因了我不在她之下的才华,若语都会努力的尝试着与我结交。可是芸儿就难说了,虽然表面看起来芸儿更显柔弱,貌似温柔可亲,可越是这样的人,却难以彻底的打开心扉与人相交,更别提说芸儿本身就受过伤害,轻易是再难相信外人的。
虽然我一向不爱在身份之事上计较,可我并不能左右别人计较,不管是看似锋芒外露的若语,还是柔柔弱弱的芸儿,她们与如柳一样,因为特殊的身份,在我初初走近她们之时,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对我的不信任或是试探,若语是明招,见招拆招就可以了,芸儿是老汤,需慢火细细煲,或许中间哪一环节里稍有些火候不当了,这一罐好汤就报废了。
面对荷儿来访之事,其实也看作是芸儿及若语对我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即兴考验,倘或我为了保护自身的身份不被暴露而选择不见,虽不能说她俩对我就一定全无好感,但是,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却是难免的,这第一印象不好,后面的结交想要有个完美的结局恐怕就难了。而面对与她们同出花门的荷儿,我若是并未透露出防备或是嫌弃的情绪,芸儿和若语的观感就会良好许多,或许开始不同,但结局一定会向我要的那个方向行进。
当然,在商言商的话,不管是芸儿和若语,还是那尚未谋面的荷儿,既然她们都是今年怡情楼花魁的有力人选,我当然是都要争取过来的,毕竟若是三朵金花都穿的是一念所出的衣裳,那不管最后夺得花魁的是谁,一念想不一而红都不行了。哈哈,这个就是额外的附加值了。
略思考了一下,如柳一合掌,大声道:“那就这么定了,小安,你去将那位姑娘请来,就说我与几位客人在沁芳楼恭候芳驾。”
小丫头领命而去,玲儿大开了大门,守在转角处等待荷儿的到来。
带着我们回到桌边坐下,如柳瞥了一眼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