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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悍王妃-对对招亲古代雅士也有凡愁
“既然大家都没有疑问,那比赛正式开始了。把篮子移到台前来。”
随着张员外的话音落下,十几个婢女捧着花篮站到台前,而早有家丁将一个个编着编号的竹筐抬到台前,示意每个参赛选手选定一个竹筐,我拉着宇文也上去选了一个竹筐,低头一看,竹筐的编号为“乾”。
“摆在大家面前的一共是一十六条上联,每一条上联均编有流水号,各位选手可以先行浏览,选择各自能够对出的题面,左边的那几方桌子大家看到了没?那是帮助大家写下各自下联的人员,每个人想出的下联都可交由他们书写,当然了,写的时候,大家一定要提醒他们加上你们的竹筐编号,否则,将不予计算成绩。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也没有多说废话,张员外提醒了一下台下的参赛选手之后,随即退到了幕布之后。
“思聿,这个太好玩了,这个张员外,心司倒真是不错耶。”
我抱着宇文的胳膊,欣喜的看着周围兴奋的人群,嘴里叽叽喳喳的跟宇文说笑,身后的苏家兄弟依然沉默,只有玲儿兴奋的看着我,大眼睛里露着少女美丽的神采。
宇文也没有接话,对于他来说,眼下的情况太过嘈杂了一些,而且,虽然玩的是些风雅的游戏,但所参加的人却实在上没什么台面,实在是没什么兴致,只是见眼前的人儿玩得高兴,如玉雕的面容兴奋非常,似乎要发出美丽的光芒,自己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不管是什么游戏,只要她玩的高兴,这些人就是有功了。
“你有信心吗?我看了一下,这些上联还真有些不简单,有些就是我也对不出来的。”
宠溺的刮了一下晴如微翘的鼻子,宇文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些上联,心里有些担心,倒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大奖,单纯只怕她玩得扫了兴。
丝毫没有注意到宇文此刻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在现代,热恋中的男女有些亲密的小动作实属再正常不过,我仍旧兴奋的四下看着,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以示信心,却不知此刻两人的亲呢早已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意儿,你可要拿定主意,我知道你一向心高气傲,只是,如今你已经近二十的人了,你姐姐在你这个年纪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可再拖不得了,爹看着今天台下的那几个青年男子,都还不错,若是家中无家室,就算是良配了,你可别再推辞。”
幕布之后,张员外眼前娇艳明媚的小女儿,这是三个女儿里他最疼爱的一个,同时也是最心的一个,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知道,你一向才气高,寻人也要寻那不凡之人,可是,这世间哪有那么完美的男人,就算是真有,不是早已定亲,就是家中已有妻室,以咱们家的地位,爹爹断不允许你做人小的……唉,若是你娘还在,何苦还要爹来这些心。”
“三妹,你就听爹爹的吧,也是为了你,爹爹今天才办了这擂台,你可别再叫爹爹失望了。”
坐在张意儿左侧的年轻妇人也帮着张员外劝着张意儿。
忽溜溜的从幕布上的孔洞里看着外面的张意收回眼神,言笑晏晏的对两人说道:
“爹爹,大姐,你们放心吧,这次,我定会找到可心之人的。”
说着,继续从那孔洞处观察外面的情况,心里还在暗暗的计较。
“各位乡亲,各位朋友,还有没有已得佳句者?”
催着苏莨将记完的下联一个个的放在挂着上联的花篮中,我正满场滴溜溜的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心里暗暗啧舌,天昊朝果然是国富民强,这样的一个节日,出来热闹的人竟有如此之多,其中还有许多如我们这般夹杂着外地口音的,古人云,仓禀实而知礼节,若是家无存粮,若是衣无蔽体,百姓们又何来闲心参加这样风雅之事?
台上张员外已经折返,示意敲锣的家丁放下锣锤,张员外再三的确认台下喧闹的人群还有无参赛人员,见无人再应答,就让手捧花篮的婢女将手中的花篮全部集中放在台中央的一个方形大桌上,道:
“既如此,各位乡亲,各位朋友,这参赛的作品就此截止。现在,我就来现场颂读各位的大作,请幕后的评判朋友们听好了,从我开始颂读,各位即可将手中宝贵的绣球投给你们中意的选手,现在,颂读正式开始。”
随着张员外手中的纸条徐徐展开,台下众人瞬时停止嘻闹,齐刷刷的望着张员外的手,现场一片寂静。
“第一联,上联——忧与乐,楼头风月寻常看。所得下联有二,分别为:
哭与笑,画中悲喜谁人知——乾字号;
沉与浮,台上笙歌几度闻——人字号。
第二联,上联——浅唱低yin,泛舟联海寻知己。所得下联有二,分别为:
细啄慢饮,纵车酒林有杜康——人字号;
深思细品,信步书山访故人——乾字号。
第三联,上联——清香暗袅,不是幽人难识得。所得下联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