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拖着行李箱,也没给她哥盛苍打电话,叫了个出租报了地址,接着敷衍了几句司机热情的搭话后一路沉默,刚才见到司白洛双脸绯红春心萌动的样子,虽然有些不齿,但是她仍然不禁想到了当年的自己,老实说,她真的,有点羡慕。
可羡慕什幺,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幺多年了,守着这样一个现状就足够了,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结局,也是唯一要得起的结局。
她取下右手小指之上的尾戒,上面饰着小巧的一盏苍青色水晶弯月,在丰润莹白的指尖上显得耀眼无比,她轻轻把它放进手包的内包里,揉了揉因为戴久了有些明显的勒痕,以让血脉畅通。打开的车窗吹起她耳后微卷的发,眼前的景色已经越来越熟悉。
这些年她来过无数次的公寓就在眼前,她心底竟然生出了几分陌生感。付款道谢后拎着行李到了23楼,掏出对方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打开灯后换上家居拖鞋,行李箱的滚轮在纯白色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有些刺耳得难受。
果然不在。
盛月咧了咧嘴,自己嘲弄着自己的不切实际。
自从父母忌日那天回老家两人不欢而散后,他这几日一直不曾联系过她,虽然让王妈转告让她住到他这里来,她也实在 />不准他是否还在生她的气。
实则,何况真正该生气的不是应该是她才对吗。
又恰逢赶稿,气得她连饭都没胃口吃。
偏偏最后妥协的还是她,人家一叫你还不是就赶着过来了,盛月啊盛月,你的骨气和底线在这个人面前真的是没剩下分毫。
越想心里堵得越难受,她拧开自己的房门,有些重地一推开,手正 />上室内灯的开关,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开灯……”,声音竟然有些破碎的暧昧泄出,盛月手一僵,心里的某个地方就被轻轻撩动了一下。
过道的光过渡到屋内,加上眼睛适应了那样的黑暗之后,她注意到她的床上确实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似乎还在动。
她当然知道对方是谁,还以为不在家的人,竟然在她的卧室里,盛月既是疑惑又是欢喜。清丽的声音带着些许弱弱上扬的尾音唤了声,“哥……你怎幺在我房间里?”
这是……在等她吗?
沉默无声了好一会,直到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压抑闷哼,盛苍的声音才紧随其后,语调里竟是轻易察觉的冷冷与疏离,“王妈说王叔九点四十七分送你出的门,到我这里需要花这幺久?”
盛月被那样质问般的态度刺痛得有些难受,收回手不满地嘟囔出声,“你又没说让我几点回来……”
“过来。”
对方清冷出声,声音里竟是容不得半点质疑。
盛月放开箱子,在那样威慑的气氛下,心里颇不情愿地一步步挪动到床前,“干嘛……还不让我开……啊”
话音还未落下,她左手的手腕便猛然被对方紧紧握住,巨大的力道带着她的身体一拉一拽,整个人就那样半跌在了床上,盛苍从容地一个上前,左手往她头侧一撑,狠狠地欺身压在了盛月身上。
“还敢嘴硬?嗯?”
两人的脸部几乎要贴在了一起,在黑暗中她g本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面部的肌肤,竟然一点点引得她全身发热。
盛月难受地想把头偏到一边去躲避这样的亲密,嘴里正准备接话反驳她说的都是实话,“我……”,迎接她的却是铺天盖地熟悉的shi润触感,滚烫的双唇触碰,带着轻微惩罚意义的噬咬,舌尖的交缠,呼吸的停止。
盛月身体的温度愈来愈高,脸上已是一片chao红,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对方的衣服,靠近着对方想汲取更多。直到盛苍狠狠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离开,她的神智才终于回来几分,吃痛的叫了一下,埋怨的看着黑暗中的那个人影。
他今天有些不对劲,这个想法在对方竟然打算直接起身离开时猛然得到了肯定,撩拨了她却又不打算碰她,盛月拉住他的衣角不放手,难受地唤了声,“哥……”
盛苍剑眉微挑,薄唇轻轻靠近她的耳g边,呼出一口气,说出口的字眼却是不要命地羞辱人,“怎幺,这幺想我上你?”他的手恶作剧般在她a上狠狠用力揉捏了一下,右膝弯曲从她两腿间破开往上。aiwei. 酷酷看书
“嗯……”,盛月的呻yin声毫无抵抗能力地从粉嫩的唇齿间泄出,耳边的shi润气息让她升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痒,那残酷语气说出的话语又令她羞得无法自拔,a前的刺痛却带来的更多是快感和更深的渴望,咬着仍有些痛感的下唇,盛月的双眼里全是迷蒙,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加重,她是真的,想要。
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人的变化,盛苍将右手一直握着的东西塞进对方的手里,退身留下情动得厉害的盛月头也不回地离开。
(猜猜哥哥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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