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睡他,难道他还不如林观那货?
他鬼灵Jing的瞥到了阿姨托盘上的另一杯牛nai,便问道:“阿姨,这一杯是要从给杭总的吗?”
阿姨:“对呀,因因她从小就有睡前喝牛nai的习惯。”
阿姨从杭因一两岁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所以叫的格外亲切。
宁知非心生一计,结果阿姨手里的托盘,笑的见牙不见眼,说:“阿姨,我替您送吧!”
阿姨眼看着宁知非跟一阵风似的飘到杭因房间去了。
敲门前宁知非还可以拨了拨头发,努力的让它看起来手感更好一些,曲指三声后,传来杭因淡淡的一声“进来吧”。
宁知非做贼心虚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和客房相比,杭因的卧室显得更加宽敞舒适一些,尤其是那张床,瞧着又大又软,不禁让人幻想着,在冬日初雪的早晨,在上面慵懒的醒过来该会是多么温暖,简直像是一大团绵软的云,况且这屋子到处都是杭因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好闻的不得了。
“怎么是你?”杭因好像还在工作,坐在电脑前处理今天余下的公事,看见来人是宁知非好像有些惊讶。
宁知非满口胡沁:“阿姨有些不太舒服,我就替她来了。”
说着,他便十分不客气的走到了杭因面前,把牛nai放到桌子上,笑道:“杭总,趁热喝。”
原只是客气的随口一说,没成想杭因真的顺手就端着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不过几分钟就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空杯子放回托盘上,看了宁知非一眼,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宁知非憋闷的不行,到底是年纪小没什么耐性,直接开口问道:“杭总,我长的不如林观好看吗?”
不应该呀,宁知非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死活不这么觉得,他肯定比林观要好看!
杭因似乎是笑了笑,可那笑很快就消失了,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儿:“你说什么?”
宁知非低着头,很是不服气的嘟囔着:“要不然你干嘛不,,,”
杭因轻笑道:“你别多想。”
接着,她站了起来,隔着张桌子,又伸手揉了揉宁知非旺盛浓密的脑袋毛。
宁知非舒服的都快炸毛了,克制不住的主动弯了弯腰,好让杭因摸的更顺手一些,他现下的表情跟被主人揉来揉去的小猫崽也没什么两样,就差直截了当的在脸上写“舒服”两个字儿了。
“好了,快回去睡觉吧。”杭因过完了手瘾,又打发宁知非去睡觉。
被顺毛顺high了的宁知非高高兴兴的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去了。
当夜他就久违的做了个梦。
他变成宠物店里的一只待销的布偶猫,等了一个月才等到杭因把他买回家,杭因带他回家后极尽宠爱他,亲自给他洗澡喂食,还动不动的给他顺毛。
可好景不长,杭因有一天带了林观回家,林观说自己对猫毛过敏,愣是把他的窝迁到了院子里。
在一个雷雨交加之夜,心怀仇恨的知非猫在小窝里默默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林观赶出去。
幸运的是,在他发完誓后突然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凭空出现了,说可以帮助他变幻人身,代价是他要保证得到杭因的心,不然就把他变成一只屎壳郎。
知非猫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在一个万籁俱寂,乌漆嘛黑的夜晚,知非猫偷偷的爬到了杭因的床上,且变成光裸的人身。
洗完澡的杭因刚钻进被窝就被他扑到在身下。
杭因身上还有沐浴露的味道,皮肤暖烘烘的,又软又滑,知非猫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然后他就把杭因吃干抹净了,其中滋味,不是一个爽字能概括的,知非猫在事后抱着软乎乎的杭因睡觉的时候想着,就算真的变成屎壳郎也值了。
做了这么一个兼含童话和色情的梦的后果就是,宁知非梦遗了。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shi漉漉的时候,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没有换洗衣物该怎么办,而是——杭因的味道真好吃,喵~
宁知非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竟然在一楼客厅看见应吉祥,两人的眼神对到一块儿,飞速的给彼此传递信息。
大概就是——“吉祥哥你怎么在这里?”和“小兔崽子你真的在这里?!”
两人相对沉默的时候,杭因下楼了。
“睡得好吗?”她先是跟宁知非客套了一番,然后才想起来给他解释说:“你经纪人是我叫过来接你的。”
宁知非心想也是,她杭因想要谁的联系方式那不是手到擒来吗?
临走前应吉祥按着宁知非的头,两人一块儿给杭因鞠了个躬,应吉祥还十分狗腿的奉承道“多谢杭总多谢杭总,知非他还小,不懂事儿,感谢您包容他。”
宁知非还没见过应吉祥对谁这么毕恭毕敬过,差点没笑出声来,被应吉祥一个白眼给憋了回去。
杭因嗯了一声,就着宁知非弯腰的姿势又在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