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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
杭因到底是没吃那盘甜腻腻的红烧rou。
事实上除了宁知非,没有人是真的去吃饭的,别说女明星,林观和隔壁剧组那两朵忙不迭凑上来的交际花也基本上是一口都没碰,开玩笑,这一口下去回头就得加炼一小时,大家伙都是宁愿忍了忍口腹之欲,也不愿累的半死后回去还要锻炼身体。
也就宁知非年纪小、身体好再加上肠胃健康,才敢这么胡吃海塞。
可即便是杭因没吃那口五花rou,林观还是把他惦记上了。
在杭因没来探班之前,林观虽说和宁知非不算交心,但也能在面子上过得去,没成想金主来了一遭后,林观就跟只乌眼鸡似的时时刻刻防备、膈应着宁知非。
他对付宁知非的第一个手段就是改剧本,删减宁知非的戏份。
一开始宁知非还无动于衷,林观再怎么改也不可能超过那个底线,麒麟是男二是不争的事实,他总不能改到男五男六吧?少了些和女主你侬我侬的感情戏也正合他的意。
可后来林观许是看他好欺负的,真的愈加过分起来,宁知非每天的工作从大部分时间用来演戏变成了等戏,十天里有五天是守在场外等着林观慢慢悠悠的一遍一遍的演。
这可就忍不了了。
寻个空,宁知非去找了导演,他的意思是再这么任由林观胡闹下去,这部戏会被改成四不像,对谁来说都不是好事儿。
导演把肥胖的屁股塞到小沙发里,从嘴里吐出一口烟来,又叹了口气,说:“知非,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我也无能为力,林观身后是谁你也知道,别说我开罪不起,就是你们魏总来了也是这样。”
宁知非绷着脸从导演的房间出来,半路上正好碰见林观,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温温润润的笑着,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极尽嘲讽:“宁知非,想加戏啊?别做梦了,你不是清高吗?不是看不起潜规则吗?我告诉你,你也就配吃我挑剩下的。”
“林观,你没病吧?”宁知非压住火气,尽量表现出云淡风轻来,他又说:“有空再调整调整鼻子吧,快塌了。”
说完,宁知非就蹭着脸色难看的林观的肩膀走了。
把房间门撞上后宁知非就憋不住了,气得他疯狂的玩了无数次的贪吃蛇,逮着一条就把他当成林观。
应吉祥回来的时候宁知非那条蛇已经粗壮的吓人了,其它蛇几乎都成了小点儿。
把贪吃蛇玩儿到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宁知非的火气憋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应吉祥心里门儿清,他清了清嗓子,往宁知非身边儿一坐,明知故问道:“在导演那儿吃瘪啦?”
宁知非闷闷的嗯了一声。
应吉祥浑身往沙发上一摊,“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事儿他管不了,公司那边儿也管不了。”
宁知非疯狂的继续吃蛇,不言不语。
“唉——”应吉祥怼了怼宁知非的腰,诱哄似的说道:“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你想知道吗?”
宁知非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玩,问:“什么办法?”
应吉祥笑了笑,说:“他林观靠的是什么,你就让他失去什么,纳为己有,明白吗?”
手机屏幕里的那条大蛇在宁知非的一个手滑下撞到墙。
Game over。
宁知非站到拍卖会现场的时候脑子里还有点儿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吉祥哥连哄带骗的来这儿预备抱杭因的大腿。
这次拍卖会是慈善性质的,由宁知非的顶头大老板魏谏的太太出面做牵头,应吉祥对他说这次拍卖会有一副宋代的定窑围棋,杭因对围棋颇有研究,一定会拍,到时候自己只有装模作样的叫两次价引起杭因注意就好了。
宁知非听后还想了想,问:“吉祥哥,要是杭总拍到一半儿嫌贵不拍了怎么办?我要是把那堆石子儿拍下来能报销吗?”
“你想太多了,杭总把你拍下来都不成问题。”应吉祥如是说。
果然,确实是宁知非想太多了,宁知非小小的加了两次价后杭因就不耐烦了,索性把价格往上翻了一半儿。
宁知非看那金额看的牙疼。
拍卖结束后还有一场酒会,杭因到哪儿都是焦点,宁知非看她身边乌央乌央的围着一堆人就没去打扰。
直到杭因中途去了休息室他才跟做贼似的跟了上去。
本来是想等杭因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来一个“偶遇”,没成想刚跟人上了十六楼就被发现了。
杭因穿了件修身的鱼尾长礼服,恰好露出她背后的蝴蝶骨,她转身的时候身材弧度愈加清晰,极其迷人。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问了宁知非一句:“你有事儿吗?”
宁知非尴尬的摸了摸后脖子,好容易憋出个笑来,说:“呃...杭总,您还记得我吗?”
杭因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得,看样子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知非顿时间就想转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