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将其按倒在地上,一顿胖揍!最好,揍得他鼻青脸肿,脱落一口洁白的小牙!让他笑?让他再笑?!让他永远不能再笑!
傅泊宴的眸子沉了沉,沉了又沉。他真想将傅姜关进小黑屋,吊到半空中,然后扬起鞭子,使劲儿地抽!抽得他皮开绽,抽得他痛苦万分,抽得他不敢在随意抽风,肆意而为!
面对苏杭和傅泊宴的嫉恨,傅姜显得格外从容淡定。然而,别看他此刻步伐很悠哉,背影很优雅,但是,他却急着冲进浴室,却解决一些成熟男人都懂的问题。
被熊格格那么“蹂躏”,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更何况,他喜欢熊格格,喜欢到恨不得马上将其占为己有!
要知道,让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扮演无能,不但伤身,而且……伤心!伤肝!伤肺!他险些五脏俱损,直接挂12。。
人生果然就是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幸好,他挺住了!
三个男人各怀心事,却又将自己的心事刻意隐瞒了起来。
眼见着傅姜消失在二楼,苏杭转回头,后知后觉地问熊格格:“你们在干什么?”
熊格格扯下苏杭攥在她领口的手,向后退开一步,淡淡道:“我在给傅姜按摩后背。”
苏杭皱眉道:“有你那么按摩的吗?多让人误会!”
熊格格微微垂下眼睑,说:“误会也挺好。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抬头,盯着苏杭的眼睛,认真道,“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说完,她转身向楼上走去。
苏杭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她即使曾经对傅泊宴有过意思,起过猥琐的心思,但是却从来没想过勾引他苏杭!他凭什么那么侮辱她?!她也是有尊严、有准绳、有气节的人!
荡妇?!哈!真是可笑!
她只不过是心里荡漾而已,行为上,绝对是贞洁烈女!
擦……迄今为止,她还是处女咧!处女懂不懂?!懂不懂?!
熊格格十分悲愤,觉得苏杭的责骂伤了她的自尊。她的自尊本来就不多,还要被苏杭踩在脚下,捻得细碎,真是……太杯催了!
苏杭望着熊格格的背影,瞧着她气呼呼地跺脚上楼,几次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叫住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知道,熊格格是真的生气了。他刚才骂她什么来着?荡妇?是的,荡妇!
妈地!他的嘴,怎么就那么欠揍呢?!欠打!欠抽!欠掐!
不过,她说她从来没有勾引过他,是什么意思?
她对他从来没有过一丁点儿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吗?
哦,不!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可是,她刚才的眼神儿,明明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陌生!
他伤了她,是吧?
熊格格真的生气了,是吧?
苏杭变得不知所措,像一只得了失心疯的蚂蚁,在客厅里来回地走动着。
傅泊宴坐在沙发上,一接着一地抽着烟。
他看着烟头在他的手指间忽明忽暗,看着烟灰像轰塌的城堡般碎裂坠落,看着一完整的烟渐渐消失不见,只剩下脚下的烟嘴和满屋子的烟味,抓不住,留不下,没有用……
傅泊宴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格格在下意识地疏远他。
虽然仍旧有简单的问候,关心的语气,但看他的眼神儿却不像以前那样热情。或者说,不再怀有少女的心思,不再具有企图靠近的渴望。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给昌棋打过电话,昌棋却嗤笑一声,将电话挂断了。再打,便是关机。
傅泊宴很心烦,看苏杭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就更心烦。他对苏杭说:“你回楼上睡觉吧。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苏杭摇头道:“你上去睡吧。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你怕熊格格走?”
沉默片刻,傅泊宴向楼上看去,沉声道:“被你那么骂,不走,才怪。”
苏杭纠结道:“我……我也没想那么骂她!一张嘴,就……哎……算了,等她下来,我想办法拦住她,不让她走。”
傅泊宴说:“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语言,不要一张嘴,就向人放淬了毒的冷箭。”
苏杭烦躁道:“大哥!我都够烦的是,你就别火上加油了!”他扒拉扒拉头发,突然转身坐到沙发上,凑近傅泊宴,小声道,“大哥,你觉不觉的,小叔是故意的?”
傅泊宴淡淡地扫了苏杭一眼,“你才发现?”
苏杭一拍沙发,咒骂道:“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咦?大哥,你既然发现了小叔的谋,为什么不提醒我?你什么意思?是想看着我在熊格格面前出丑?!”
傅泊宴沉声道:“苏杭,你说话前好好儿思考一下,不要伤及无辜。我们在这里互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现在,如果我们不能一致对外,熊格格便不会成为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