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上去!然后,抱着她的腰,亲着她的小嘴,在傅泊宴那个王八蛋的面前,上演一套活春,气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说实话,他最近最近过得实在是太糟糕了,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那么笑过了。
上次在化装舞会上,从他的包里掉出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害得他几乎成了瘟神,所有人都对他避而不见,生怕感染了什么似的。就连平时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也对他敬而远之。他想请大家吃个饭,将误会解清,大家口头上答应着会到场,可他妈却一个人也没来!他将一桌子的菜掀翻在地,气得破口大骂!结果,一不小心,一脚踩在了菜叶子上,将自己摔了个鼻青脸肿!屁股上,还他妈扎了一片锋利的碎玻璃!杯具啊!令人发指地杯具啊!
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更是避他如蛇蝎!
最令他悲愤的是,有一个温柔似水的小女人,竟然直接将他挠了一个伤痕累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小女人一边对着他啃咬厮打的时候,一边痛苦地哀号道:“就怨你!就怨你!我得了艾滋病!都怨你!我恨死你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她得了艾滋病?!
我靠你祖宗!
她得了艾滋病是真,他得了艾滋病是假!
如果她和别人乱搞男女关系,得了艾滋病是真,那么他这个假艾滋病患者,没准儿已经变成了真艾滋病患者!
张辉抓狂了!
他迅速赶到医院,在忐忑不安中做了鉴定。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他觉得自己已经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等医生宣布结果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软到无法自行站立。
幸好,事实证明,他是健康的,没有得上艾滋病。当然,他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病,需要打针治疗。
张辉狠狠地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在死亡线上捡回来了一条命。
他捧着诊断证明,屁颠颠地赶回家,将证明扫描,以邮件的形式发到一些比较重要的朋友的邮箱里。
还好,总算起到了一点儿作用。
有些人,终于肯见他的面了。但是,当他一要靠近,某些男人便会用一种十分谨慎的目光看着他。更夸张的是,还有些男人干脆将他堵在了墙面上,想要强吻他!
我擦……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张辉很痛苦,真的很痛苦。他不是个同儿,真的不是个同儿啊!他爱女人温暖丰润的身体,爱她们饱满挺翘的房,爱她们柔媚风骚的表情!他如此一个活脱脱的大老爷们,竟然要遭受那样的待遇,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要报复!
今天,来到这个聚会,他觉得自己最大的收获,就是看见了熊格格。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急需从熊格格的身上得到体现。
张辉挺起膛,端着酒杯,走到熊格格的身旁,摆出绅士的派头,露出自认为绝对白皙的板牙,彬彬有礼她询问道:“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请你喝一杯?”
熊格格没想到张辉会出现在这里!
说实话,她看见张辉就觉得烦!拳头痒!她想揍他,绝对不是想想而已!
她可还记得,他是如何诬陷她的!熊格格用眼尾扫了张辉一眼,缓缓勾唇笑了。她不是不记仇,只是潜伏得比较好,仇啊恨呀的那些东西,真的不需要马上报复。这不,机会来了。
熊格格这一笑啊,就好像是一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张辉的心,诱惑得他激动不已,险些抽搐过去。
张辉心中窃喜,却还要埋汰侮辱着熊格格,他暗道:原来,傅泊宴玩的女人,不过就是个婊子!真是太容易上手了!
张辉自以为熊格格已经为他的男魅力所折服,当即靠近她,暧昧地耳语道:“我在锦绣的11。2号房间等你,不见不散。”举杯,饮尽杯中酒,然后潇洒地走向门口。
熊格格环视一周,看见一位大叔正对着张辉的背影笑,当即靠了上去,对大叔说:“那个人让我告诉你,锦绣11。2号房间,不见不散。”
张辉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寻找到熊格格的所在位置,做出飞吻的样子,然后转身,直奔11。2。
大叔误以为张辉在给他飞吻,当即双腿一抖,差点儿兴奋过头。他深吸一口气,装出若无事的样子,又于朋友寒暄了两句,这才快步追了出去。
不是有句至理名言吗,说“自作孽不可活”。张辉,就是这么一个自作孽的典型。
他怕熊格格来了之后不肯就范,便在酒里放了些催情药粉。为了助,他自己先喝了两杯。等熊格格一来,他便将其扑倒,给傅泊宴戴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哈哈哈……一想到傅泊宴那种臭脸,他的心情就无比嗨皮。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国王!所有女人,都必须匍匐在他的脚下!想他张辉,仪表堂堂,哪个女人舍得挣开他的柔情攻势?!等会儿,那个女人来了,他一定让她哭着求他,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心甘情愿地被他俘虏!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