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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鮮幣)春?是這樣?成的
七天後,千呼万唤的春药终於炼出来了。
调配的份量适中,吃下的女人不会被影响理智,反而男人会被牵引,沉溺其中。
不过,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时刻,野人却是失踪了七天。
那天「无限度被纵欲」过後,严心岚极度生气,一起来就想找野人晦气,让她的妆弄得这麽丑,脸上的妆容感觉好像被胡乱涂上颜料似的,一定是他偷看过,怕她发现,又替她抹回妆吧?啧,这麽笨拙的手势,她才不会发现不了,这男人是在干吗?
而且这男人还把她弄得这麽伤──虽然当她起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变得浅色,也不真的那麽痛,但是她好生气呀!他怎麽毫无怜惜之心呢?一点风度都没有,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她撇了撇嘴,哼了声。
虽然她在昏迷了以後,隐隐约约听到他喃喃自语:「好像过份了点……唉,其实也不是想这麽对待你,只是就是忍不住……是不是很痛?你啊,不要这麽荡就好了嘛……不要走就好了嘛……」
她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什麽的,不过倒是让她的气消了不少,这野人倒不是坏到没救。
但是当着面就不能说吗?如果只想她不要走,就直接说……虽然她是拒绝了还说了过份的话啦,不过他也说了过份的话,不是吗?
但是其实他说了又怎样?她就不会走了吗?
她呐……也不知道。
当时,因为她的腿很酸,又觉得来日方长,所以她就放弃了找他,也没有再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没有出现。
问宁仲贤,宁仲贤说不知道。
难道他害怕她寻仇而逃跑了?啧、啧啧,这个野人还真胆小!
不过这倒好,晚上只需要应付宁仲贤一个,虽然吃力,但也不至於会死。
那晚啊,她还真的会以为被他们干死。不过……走在屋里,看不见他,她倒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是时不时就跳出来要她的麽?发情的狗没能发泄可以吗?
春药炼成了之後,她能留在这里的日子就不多了。
宁仲贤开始提及进的事情,他们的部署和计划,又为她重新打造一片处女膜──她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能做,她以为只是胡诌而已,她不想知道那是怎麽做出来,只是觉得好害怕啦!吃了些什麽,那层膜就生出来了吗?她倒没去探究,唉,有点呕心。
随着日子的过去,以及宁仲贤的解说,愈是知道得多,她就知道,没法回头,也拉不下脸来说不要去。反正,她也觉得去也没什麽不好。
只要去了,就会有英俊、才华的男人……
她不用再对着这两个奇怪的男人……
而且,宁仲贤也不必再为他的妹妹担心了吧?
然後,要是依照计划,进了,也许,就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吧?
为什麽一想到这,她的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呢?
她不舍得吗?
她才不会不舍得,那个臭男人、坏男人……又野蛮又暴,还可以跟宁仲贤共享她,她会不舍得?门也没有!
「在想什麽?」宁仲贤见近日她发怔的时间愈多,现在吃着饭也发愣,他淡声问道。
也许其实他是知道为什麽的,只是没有道出来。
严心岚抬眼,这张清俊的脸庞,可谓人间绝色。她还没有忘记第一眼见到他的震撼,虽然後来被他的坏子对他真的又爱又恨,但是长得英俊这点倒是没变的呀!
那双清冷的黑眸依旧像星般美丽,她总是惊讶,为何冷成这样,却又能有种星的灿亮?
她不自觉的抚上他的脸,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宁仲贤看着她,少有地没有挥开她的手,只是凝视着。
有些什麽感觉哽咽在喉头,有些什麽在心里翻动,良久,她才说出一句:「你想念你的妹妹吗?」
宁仲贤的心头一震。
她……还记得吗?
他之所以那麽积极地参与这次谋反,不为权力、不为高位,而是为了他的妹妹;他们才不过提及了一次,她就记得了吗?
「没想到你还记得。」
冲口而出以後才发现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她笑嘻嘻地说:「当然记得,一个人在里,应该很可怜吧?她一定在等待我这个女英雄去救她,谁教你们这麽没用呢?」觉得气氛未免太奇怪,她扬扬眉,恶意地讽刺。
「你不会是因为想着我的妹妹,所以那天才说这样的话吧?」
严心岚眨了眨眼,「你不会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吧?别看得我这麽伟大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宁仲贤顿了顿,一双透彻的眸微微黯然,他无意义的扯了扯嘴角。「吃饭。」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一开始就是利用不是吗?
如果是这样又何必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