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已经很不爽,试图听不到,用手?着耳朵,但是两人的声量不少,而内容也很可恶,让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彻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着外面的两人怒吼:「你们两人是什麽回事?吵什麽?我是我,我不是一件东西、不是一件货物,我的命运由不得你们决定,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握。别以为拥有过我的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们没听过吗?」
两个男人愕然地听着她一番话,他们……吵醒了她?两人走进山洞,还没有开口,女人就继续发,她指着野人:「你,别以为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兴摇尾乞怜,非得答应不可。我问你,我当了你的女人,又怎麽样?玩一会儿就丢弃吗?待你厌倦的时候,再丢给那个皇帝吗?你当你的女人是什麽?你能给她幸福吗?最重要的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喜欢你吗?」
「你,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是娃荡妇,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够脏,别忘记,你也是有份把我弄脏的人。我是贪慕虚荣又怎麽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不是你们让我有了这样的幻想吗?现在又凭什麽来责怪我?」这番话,她是冲着宁仲贤说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说了几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做什麽都可以,把别人的尊严和心都丢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宁仲贤看着她,对於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愕然,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冷风吹了吹,凉飕飕的把她冻得一身颤抖,也让她清醒了点。
呃──
她是不是说了什麽惊人的话语?不然,怎麽他们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然後走近。呃──连珠发、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逐渐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她……呃……说了那样厉害警的话啊?
呃──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此时此刻的状况,是不是有点堪虞呢?
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片树叶「遮体」,而山洞里什麽都没有,除了两个男人,遍地石头……
命案、血案、先奸後杀、先杀後奸……
见到他们沉默,首先怯了起来的反而是严心岚自己。她本想笑嘻嘻当没事发生过,但是野人却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冰冷,「你是这麽想的吗?你情愿跟别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让她厌恶地皱起眉,几乎是自动、反式的回应:「难道我不该这样想吗?这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吗?而且,这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初衷吗?」
原来,刚才两个男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在说笑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吗?」宁仲贤冷冷地说。
「怎麽可能!」极快的反应,宁仲贤的表情奇怪,在野人看来,像是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而这,或多或少加了他的心虚,於是,想也不想的否认。「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我喜欢吗?但是,现在我还觉得还没有用厌,不想白白送给那个男人。」
「最好,不过是一个荡的女人,贪慕虚荣,任何男人都能上。」顿了顿,「但她的身体的确很适合成为药引,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身体,如果不是喜欢,就依计划行事吧。」
「不行!」野人的声量提高了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又回复冷静的说:「她这样下三流的货色,怎样也不可能上到他的眼的。」
「也不一定,试试才算。」
「万一她……」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不自觉、不经理智的怒吼刚才那番说话──
是的,她比谁都清楚,男人这回事,就是贪新忘旧,就是没有良心。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即使给过你承诺,只要不爱了,就什麽都不是。过去的美好不是、过去的承诺不是、过去的爱不是;你们这些女人记住了吗?就是你蠢、你天真、你活该!不值可怜!任凭你怎样拉住他的腿,他要走,一脚把你踢开就是。
不论古代现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这个样的吧?
更何况,他们不是她的谁。
「在我来说,既然本来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那麽此时又何必想着要这样跟着一个男人一辈子呢?」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想打圆场,忽尔想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她耸耸肩说。
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没有太大反应,反正那个男人整天到晚就出去玩女人,对於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不过她的母亲可伤心了,她觉得母亲太傻,这个结局,其实,是不是在她认识这个男人或是答应下嫁他的时候就能预计呢?那个男人从来不掩饰他好色的格,就算是结婚前一晚,他还是继续在外面玩女人,这样的人,要期望他浪子回头,就等於人类可以飞上天空一样困难吧?为什麽还要抱有期待呢?偏偏有些女人就这麽傻,还以为只要等着就会有好结果。结果当然就是自她出生以後,见过不少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呃──还有在桌上、厨房、厕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