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舞心想着,那自己就先到前面的那个镇子等他好了!
心,突然感觉有些窒息。
不一会,他便听到体相撞时叭叭地暧昧声响,还有女人那痛苦地本能地痛哼,以及男人那得到发泄时愉悦的哼哧声。
千舞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该不会又穿越了吧?是穿回去了吗?
痛!好痛!
在没有清楚状况之前,感觉到身边有生人的气息,她还是装着睡,意识又回到了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
他的身材结实高大,身躯看起来挺拔有力,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剑眉飞扬入鬓,鼻梁直挺,薄唇微微往下,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漆黑如墨的双眸散发出野兽一般的眼神,充满着危险和掠夺。
在看到那个男人本能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本能地吻上她,本能地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时,他迅速退了出去。
感觉寒冷的她,一感受到那层温暖,便紧紧地靠了上去。
感觉到洞内已经平静,黑衣男人轻声说道,“王,如果王的身体没事,应该趁早起程了。”
来不及进入空间,人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一个黑衣男人仿佛从天而降,将她抱入了怀里,骑上她的神兵,迅速疾驰而去。
该死的!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趁她昏迷的时候,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弦月,把她一起带回。”
男人轻“嗯”一声,随即,千舞便听到脚步声朝内室一步一步地靠近。
就在凤千舞一心警惕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阵阵幽幽的好闻的花香味,下一刻,她便感觉浑身发软。
看了凤千舞一眼,随即便用力撕开她的衣服,在看到她雪白的身子时,他的眸光一暗。
“弦乐,她醒了吗?”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那今日日欢爱的梦,是真实的吗?
随即,一层温暖包裹住了她。
神兵之前突然甩蹄狂奔,她喝也喝不住它,结果不一会就将拓跋烈给甩没了。
“娘娘,娘娘,你醒了吗?”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看向那个走进来的男人身上,那一刹,她感觉像是看到一头猛兽朝她走了过来。
而他们,也终于回到了一座华丽的殿内,将她养了起来。
凤千舞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她昏昏沉沉地听到了这一句,男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她连睡着,都能感觉到一股入骨的寒意,身子跟着颤了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是一个女声回答,“回王的话,奴婢刚刚进去看过,娘娘还在睡!”
“弦月,给朕把这一次出手的黑手全给砍了,不管是谁,都给朕灭了!”
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狂妄和霸道的王者之气,浑身上下发出的那种无声的强烈威压,就算他不开口,亦让人见之便为之臣服
千舞闭紧了眼,摇摆着头,本能地喊了出来,“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千舞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喊着,看她半天没反应,喊她的人又在那里喃喃自语,“奇怪了!弦月不是说了,娘娘应该早上就醒的,怎么到现在都快晌午了还没醒呢?”
该死的,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连痛感都是那么明显?
应该是真的!她的下体此时正有一阵一阵的刺痛。
直到,他喷出了体内的溶浆,让那翻滚的欲火平熄为止。
随即又想,他这么做是为了王的安全,所以才不得不牺牲这个无辜的女人!就算她会恨他,他还是会这么做。
凤千舞一直没有醒,那名叫弦月的黑衣男人每天早晚喂她吃一粒药,她就一直这样昏昏沉沉地被他们带在路上,然后,每一晚都陪那个王欢爱整夜。
谁知,还没入镇子,她便闻到了一阵阵的血腥味,而神兵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停了下来,再不肯前进一步。
整整七天,那个王身上的七日欢解了。
守在洞外的黑衣男人,眼见着天色已经灰白,王竟然征战了一晚才平熄,那个贱人下的七日欢果然很厉害。
男人却像是越来越兴奋,那狂野的动作竟然一刻不停,前面做腻了,他竟然又将她翻转了过来,又硬生生地从后面了进去。
下一刻,他便将她放入了那个躺在草堆里正伸手不停在地下抓着的男人怀里。
在梦中,她被一个高大健壮得像蛮牛一样的男人给箍紧了细腰,男人的坚挺在她的身体内不停地来回进出着,而她的双腿,也被他硬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的下腹处暧昧地紧紧连接在一起。
男人却好像还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身躯依然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动着,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控制不住地抽搐,颤抖。她从开始地痛哼,到最后痛得受不了,开始不停地尖叫……
“是!”
因为,他的使命就是保护王,不让王受到任何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