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仲天所住的阁楼。而这次却并非上次那边顺利,中途被突然杀出的亓凯泽挡住去路。
“你这是做什麽?”殷闪闪不解。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亓凯泽瞟了一眼她身後的两个男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有什麽事不可以找他帮忙,非得着个来历不明的人混入谷中,这样会将空城陷入危机之中。
“我是为了叶仲天而来,就是你说爵夜。我不会给空城带来任何一点灾难。”殷闪闪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说不过去,在这个时空亓凯泽是帮助她最多的人,她理应给他一个交代,可并非现在。
她怎会如此肯定自己不过影响到空城?她来带的人,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至打与殷闪闪接触以来,他们基本形影不离,这两人是她在何时认识的,居然能顺利破了幻影梅林阵法。
“他们是我……”
“shine,我和你先进去,他交给璞珩。”蓥泽打断殷闪闪的话,果断下命令。殷闪闪怔愣一下,注意到蓥泽眼神里传来的警告,可想到璞珩身手可能会伤到亓凯泽,她又犹豫了。
“不行。”殷闪闪挡在亓凯泽身前,生怕两位表哥会对他大打出手。见两位表哥以异样目光打量自己,她才低声解释道:“他……是我朋友。只是担心我而已,不会破坏计划的。”
“朋友?你是不是有点太容易相信人了?”璞珩语气里掩不住失望,来了快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些收获,居然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几乎就要像查户口一般的告知人家自己的所有,他觉得殷闪闪不止是单纯,而是愚蠢。
亓凯泽见自己遭质疑,他自觉身为一个男人应挺身而出,而不该让个女人为自己遮风挡雨。他一手搭上殷闪闪肩,挺直膛,“在这里,我是她唯一信得过的朋友,至少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大劫。你们还有异议吗?”
“生死大劫也有可以是人为的。”蓥泽冷不丁道。“你……”亓凯泽怒瞪着蓥泽,屈辱感油然而生。
“好了,别说了。他是城主部下之一,大家都是自己人。”她试着从另一个方面开解三人僵持的局面。蓥泽与璞珩愣在一边不再说话,反倒是亓凯泽惊愕,大家都是自己人?怎麽就成了自己人?,“你们也是城主的部下?”怎麽看也不像,亓凯泽嗤鼻。
“我们当然不是……”璞珩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接。“让我们进去吧。”殷闪闪哀求道。亓凯泽终是不忍为难她,“我在外面等着。”
“进去吧。”蓥泽冲殷闪闪点点头,她便带领二人进入叶仲天屋内,不到十分钟时间,殷闪闪先行出来,她跃到树上,做坐了凉飕飕的树枝上,“他们会在这里逗留一两天。”
“要开始对他进行研究?”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叶仲天。
“恩。”
“他们两个破了梅林?”
“恩。”
“也是现代来的?”
“恩。”
“你们是夥伴?”虽然心里已经知晓答案,他还是禁不住问了句,越是听着殷闪闪简单的回答,他心里越发没底儿。
“是的。我们不想影响到任何人,事情本因我的失职引起……等你们城主回来後,我会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殷闪闪恳切地望着他,希望他能理解自己。
首次面对殷闪闪这样的目光,他实在无力抵抗,缄默地妥协了。
凌风谷里的一切都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此同时,结城却沉浸在一片火光之中……
☆、第一百零五章、没落帝王的屈辱
结城
外士兵们一批接着一批的往皇处进发,急促的步伐,全然失去了平日训练有素的章法,百姓径相猜测这里是出了何事需大张旗鼓的调兵遣将?
门早已被下命围堵,一干人等均是进出不得。各妃各殿都被禁止外出,违令者当场斩杀不必上报。厚厚的白雪在通往朝殿的道路上,被鲜血染红,粘稠的腥味充斥着整个皇,刀枪垂地的声响久久不绝耳,是士兵们的垂死挣扎亦是在争取最後的一线生机。
“你……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朕有先帝谕旨接管大义,岂容你们放肆。”亓天泽拍着龙椅悲愤交加。早知贺兰贤等人有叛乱之心,当初大意,以为他会顾忌天下悠悠之口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还是小看他了。
“先帝谕旨?”贺兰县坐在台下,一脸讪笑地看着他,“先帝命大皇子继位,而你不过是咏琴皇太后与亓亲王乱伦苟且生下的野种罢了。”贺兰贤一字一句直戳亓天泽口,他脸色一阵惨白,“贺兰贤你大好的胆子,皇族子嗣岂容你胡诌,朕是先帝钦点的继承人,你一外人怎敢干涉皇家之事?”
“是吗?原来你还一直被蒙在骨里,也难怪如此逆道乱常之事,她怎会告知与你,如此一来你怎能心安理得坐上皇位。”贺兰贤翘着二郎腿,全然不将亓天泽放进眼里,从他知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他便开始部署这一切,他等几天等太久了。
“休得胡言,来人将贺兰贤拿下。”亓天泽咆哮着,他堂堂一国之君怎麽受此屈辱。怒吼之声在殿内久久回荡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