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殷闪闪心虚地躲闪着,只因他头上那顶蓝沁的绿帽是她亲手“缝制”的。
“体谅你?你一个未归,没有任何理由,你让我如何体谅你?”贺兰贤冷哼一声,斜视的目光好似看着只微小的蚂蚁一般。
“你不相信我?”殷闪闪与他四目相接时,在他眼神里读到了冷漠与孤傲。“我不认为我需要向你交待什麽,你是有老婆的人,而我也有我的自由。”殷闪闪气恼地划清他们之前的关系,贺兰贤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即将遭遇抛弃。
“你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只因你自己才最清楚。为何对我诉情,却又三番四次欲擒故纵。这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殷闪闪火大,贺兰贤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像他这般大男子主义的人怎能接受被殷闪闪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挑衅。
殷闪闪一时语塞,不甘心地站在原地瞠着眸子死瞪着他。单凭贺兰贤一句话她便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怀疑了,至於是在何时露出了马脚她没有丝毫的头绪,而他却能不动神色的暗地观察她,可见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可他这麽做又是为了什麽?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出轨……还是他目前只是疑心而已,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怎麽不说话了,你那张嘴平时不是一遛一遛的吗?”贺兰贤铁青着一张脸,嘲讽的语气丝毫不减。他本想挥袖离去,可见她神情犹豫禁不住又担心她自己有了别的想法,或者已经改变了心意。
殷闪闪抬眸,察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情不禁更加矛盾,“如果你只是担心‘绿帽’的问题,你大可放宽心,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你非要苦苦相逼我只能关门送客。”
贺兰贤诧异殷闪闪会突然变得冷漠,他以为她至少会哭泣的为自己辩解,可是她没有,这让贺兰贤心下更加不安,看着她那张清丽甜美的小脸,他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太了解她,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是他太心急还是……
“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担心你吗?”贺兰贤徒地攥住殷闪闪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能将殷闪闪的骨头捏碎,在殷闪闪尖叫一声,落下泪滴时,他急忙松开手。
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红的体快速的漫延开来,那刺眼的红让贺兰贤感觉懊恼,他怎麽这样失常?
“我不需要你担心,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晚上哪儿去了吗?没错,就是想的那样,我昨晚就是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幽会,因为太过激烈所以弄伤了手臂,这样你可满意?”殷闪闪不知是在自暴自弃。还是想来招釜底抽薪。
“你——”贺兰贤因她手臂上伤口而歉疚时,殷闪闪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他有种想上前抽打她屁股的冲动,为什麽她就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子温柔乖巧呢?非要像只刺蝟似的,还拼命往他口张撞。
“你简直不可理喻,哪家女子似你这般口不择言,放浪形骸。” 贺兰贤握着拳头,一副炸毛的样子。说殷闪闪口不择言,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是我放荡。这位冰清玉洁的公子还待在我这里干嘛,不怕被我玷污有损你的气质。你走啊!”殷闪闪一扫方才的淡然,火冒三丈的她只因贺兰贤一个难听的用词。她丝毫不给贺兰贤机会,直接回屋闩上了门,贺兰贤怔愣在门外几秒後诀袖而去。
殷闪闪从门缝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并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他。他有什麽资格说她放浪形骸?这天下人谁都可以这样说她,偏偏就他贺兰贤不行。
没过一会一阵敲门声将愤怒气恼的殷闪闪激醒。难不成他又回来了?怎麽可能,他不是会轻易认错的人,除非他还有别的事。殷闪闪虽然是这样想着,可内心深处还是掺杂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惊喜。
“小闪,在家吗?”
殷闪闪看着门外晃动的身影一愣,随即起身开了门,门外姚紫恒神奕奕,与初见时大相径庭,爱情改变的又岂止是女人。殷闪闪见此到是宽心不少,心里的霾亦随着姚紫恒的出现渐渐淡去。
将姚紫恒领入厅堂後殷闪闪便忙着斟水沏茶,姚紫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小闪别忙了,我坐坐就走了。”殷闪闪猜想他是有话对自己说,便乖乖地做到他身侧,一阵东拉西扯後,姚紫恒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殷闪闪看着也难受,她直言问道:“姚大哥可是担心贺兰贤?”姚紫恒目光微怔,遂笑道:“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贺兰贤相处多日相比对他为人也有一定的了解……”姚紫恒看着殷闪闪清澈的目光,暗自叹气後说道:“贺兰贤前晚暗地派人到处找你……他从来没有如此冲动过,而前晚却为了你,几乎将整个结城翻遍了。”殷闪闪诧异,想到贺兰贤拂袖而去的身影,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那个一直掩饰自己实力与动机的男人,居然会这样的冲动……殷闪闪发觉自己越来越搞不懂他。贺兰贤你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意?
作家的话:
今天中午在群里当着各位大大的面承诺,如果今晚不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