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一定游刃有余。”
尹璇墨维持一贯的冷淡,“事实上刚才有一度情况危急,全靠团队间的合作无间。一台手术的成功,不是因为某个医生的才能出众,而是团队能够齐心合作,把失误努力降到最低。”
朱海希尴尬的红了脸。
“欸,人家不过是开心你外公手术成功,你这一板一眼的性子啥时候才能改得过来?”尹道一开解围,“你外公呢?”
“还在恢复室,没那么快醒来。”尹璇墨实在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你们慢慢聊,我去楼下喝杯咖啡。”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
朱海希也在尹道一的示意下跟了上去,尹璇墨见状,顿时没了喝咖啡的心情,走上楼梯来到某间谘询室。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心意,有点紧张地轻唤,“尹大哥?”
“坐。”等她入座后,尹璇墨在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他看着她,直截了当的说:“到此为止吧。”
朱海希错愕的抬起头,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神,又慌张的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家人告诉了你什么,或是答应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努力的讨好我,不过我老实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医院里的传闻他不是没听说过,昨天邱宁凤还凉凉的调笑道--
你不是才和元瓅在交往,怎么这么快又有新欢了?一边是我的老师,一边是我手帕交的女儿,你可别让我为难。
朱海希一开始是打着替父母来看看朋友的名号来的,她的母亲和他父母是旧识,老一辈也有交情,既是如此,他总不好挡着人家。有几次她来探望外公,爷爷也正好打电话来,他就会被要求请她吃个饭、喝杯咖啡。
巧合的事太多,尹璇墨一直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太心机。
可朱海希也来得太勤了,又喜欢搞一些小动作误导视听,例如一些医护人员对于她常来探视老人家表示好奇,比较八卦一点的就会直接问她是不是他的女朋友,这明明就是很容易就可以澄清的事,她却总是笑得害羞而腼眺的误导大家。
他是不想要破坏两家人的关系,也不想把她视为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才一直忍着没有把话说破,但她似乎不懂得适可而止,这让他对她的反感越来越深。
“我只是代替家父家母来探视黎爷爷,这样也不行吗?”朱海希故作委屈地道。
“可以,但是,麻烦你向那些误会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医护人员澄清,说你只是我父母朋友的女儿,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你……”
“对了,如果他们不相信,你可以告诉他们我的女友叫做季元_。”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朱海希相当不服气。
早在她到美国念书那年的圣诞节前夕,她就对他有好感了,若是比起来,季元瓅才是介入他们的人。
那时她申请到的学校在东岸,于是她找上同在东岸念哈佛研究所的表姊一起过节,那是一个飘着细雪的午后,表姊说要带她去逛逛校园,就在两人漫步之际,她看到一个年轻的东方男人踏着薄雪越过中庭,他的步伐坚定,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且他长相俊秀,身材高大挺拔,让她忍不住看得有些呆了。
表姊看了看她,打趣的说:“瞧你,眼睛都看直了,那是医学系的尹璇墨教授。”
那是朱海希第一次见到他,从那个时候起,尹璇墨这个名字就刻在她心头,未曾遗忘过。
多年后母亲告诉她,她朋友有个出色的儿子,想介绍他们认识,她想都没想就回绝,直到母亲拿出对方的相片给她看,天晓得当时她有多开心,以为幸运之神终于眷顾她了。
那次两人相约见面,她收到花束时,开心得快飞起来了,可后来她才知道送花给她的不是尹璇墨,而是尹爷爷,而她也被拒绝了。
尹璇墨冷冷的看着她。“那又如何?”
他看着她的眼神始终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情绪,一如他看其他人一样,她唯一看到他眸子里有情绪波动,只有在对着季元瓅的时候。
对一个低调内敛的人而言,喜怒哀乐这些情绪都是很私人的,对于尹璇墨来说,季元瓅也是属于他很私人的一部分吧?一想到这里,朱海希不免又妒又恨。
“尹爷爷、伯父、伯母都不会答应的。”
他冷哼一声。“因为他们中意的人选是你吗?”有些话很伤人他不爱说,可如果不说会让人存有妄念,也许到时候被伤的会是他爱的人。“虽然同为尹家人,但我和他们的选择显然并不同。”
“你确定你的选择是对的吗?”
“感情的选择没有对错,也没有好坏,说穿了只有喜欢和不^吾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还是你是那种只知道盲从的女人,不管对方适不适<口自己,只要有人敲边鼓就会接受?”
朱海希嫉恨地道:“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