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看的于震,颇有点抱怨的说道:“于团长这是想做什么呢,跟着要上战场似的?”
于震没好气地扫他一眼,“得了吧,别跟我在这里装轻松。”他说到这里,到是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瞅着柳成寄,“别告诉我,你没有想把人揪回来的想法。”
声音到是不重,那气势可是十足的。
“你想怎么着?”柳成寄问的是心平气和,仿佛一直是没有脾气的人。
☆、040入戏太深
“我没想怎么着,我下午就得回去了。”
于震说的很自然,勾起别人的胃口,自个儿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他到还想留在这里,可部队是什么地方,服从更是军人的天职,他哪里能不回去。这么叫他走,他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庇护了那么多年,就算是宠物也会念点旧情的吧,她到是走的干脆,叫他不爽。
柳成寄从鼻孔中发出冷哼,不乐意理他的小盘算,“我想于老爷子不会乐意听到你跟小七登记的事儿?”
他跟着站起身,小七的账就是他的账,他自个儿掏钱包给付了,回头看着笑得一脸Yin狠的于震,一脸的无辜,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回到他的脸上,挡住他眼底锐利的光芒,笑的温文尔雅。
要说吧,于震最讨厌一种人,像柳成寄这样的,明明骨子里是头凶狠的猛兽,却装着个无害的小白兔般,真叫他讨厌,而女人嘛,就最喜欢这种。
像他这样的才算是真男人吧,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别说他自夸自卖,咱们的于团长可真是有那个资本,他看着柳成寄把他那份都付了,更是讨厌他的举动,仿佛小七是他的责任。
这个想法叫于团长不舒坦,于团长没有谈过恋爱,要是别人这么说,他肯定是一拳挥过去了,私底下,他可真是愁怅,还真就是没谈过恋爱,女人于他从来就只有一种功用,“妖Jing打架”,那是最原始的。
他看着柳成寄上车,那车子往着市委方向过去,不由得狠狠地啐了句:“败类!”
说了这个话后,他又忍不住笑了,好像在说他自个儿,“尼玛,真是倒个八辈子血楣!”
掏出个手机,顶着个大太阳,他冲着手机,“郇乃锐,你个小白脸,把你们家叶秉泽叫过来跟谈谈。”
那边没理,直接把他的电话掐了!
于团长怒了,他这辈子还从没叫人这么没面子过,直接给拂了面子,真叫他窝火,那气性儿一上来,就跟个马蜂窝似的,冷静?
于团长的脑袋里有这么个玩意儿吗?
平时他是有的,现在真没有!
叶秉泽瞅着以一副无赖状坐在对面的于震,在于震的身后更站着无可奈何的保镖,看样子,人家是冲进来的,力气没少花,他是这认为的,当然,他很冷静。
叶秉泽这个人很少有不冷静的时候,他一贯是冷静自持,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叫人气的火冒三丈,现在也如是,“于团长怎么有空来这里,可是找小七?”
他坐在大号的办公桌里面,大张的双腿刚巧着让办公桌给挡住,挡住于震的视线,纤细的手指就抠着他的膝盖,沿着那膝盖往里瞅过去,竟然有个身影,那手指就是她的。
除了小七还能够是谁?
真没有别人!
那就是小七!
一个电话就让她来这里,她到是不想走,人家司机哪里会听她的话,那都是一板一眼,跟个狗腿子似的,非把她送到这里来。
人家叶少就一个眼神,她就服软,心里到是不想服,面对着现实,她还是得服了。
叶少的手段,她还真是领教过,再不想领教第二回。
可是——
于震来了,她正巧儿叫叶秉泽给压下/个半身,双腿软下来跪在他的两腿间,那样子真不好见人,她只得躲在那里。
叶秉泽就是个Yin的,坐在那里,跟个老僧入定般,没有半点儿动身的意愿,那手从于震的角落来看就是放在他自己的膝盖间,现实的情况是他探手朝着小七的领间进去。
那手到利落的,往下探入她的文胸里,手指跟个弹钢琴似的,逗着她的rou坨坨儿,嫩的都能从他指间掐出水来似的,目光瞅着于震。
可怜那桌下的小七,整个人都缩在那里,差点没把自己缩成个球的,尽量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最好是低到尘埃里去。
她想的到是个好的,可是架不住叶少的手,那双手,不止是跟弹钢琴一样,而是想叫她都跟着一起为他伴舞。
那手,落在她的嫩rou间,先时还是轻的,最后那力道到是重,越来越重,领口微微地敞开,露出她的胸脯,那上头可是残留着痕迹。
“——”她一个吃疼,眼泪儿差点儿汪汪地溢出来,那声音到嘴边又叫她收回去,外头就是于震,她那几年如何跟于震相处的已经是亲密无间,分享彼此的黑夜,也不能叫她的神经放轻松半点。
“我是来我家媳妇儿的。”
他这么说,说的到是个自然的,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