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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之弯弯路36-036西罗町
“呜呜”谭淑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过来,然后跟个八章鱼似地抱住谢弯弯哭道。
“哭吧,不过,别扯烂了我的衣服,就那么两件而已,挺贵的。还有,这衣服你就负责洗了,记住只能手洗。”谢弯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任她发泄着。
一听这话,谭淑贤的感动立马给打了折,这丫太会破坏气氛了。
贤哥抹眼泪擦鼻涕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可是今晚一直困扰她的问题了,“对了,弯弯,你是不是真的出千啊?怎么那么厉害?”
“其实,不是我的问题,是安娜和青姐的问题。”谢弯弯微微一笑。
安娜和青姐砌牌有一个习惯,就是牌面向上叠成一排后才翻过背面放好。谢弯弯天生记忆力超强,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她一扫过去就知道摆放在那里的都是什么牌,而自己这边更是想砌什么牌便砌什么牌。
多年麻将台上混,谢弯弯早就练就了一手,就是想丢几点的骰子就能丢出几点。试想,自己想要什么牌就抓什么牌,清楚对三家手上有什么牌要求什么,又知道砌过的牌,一个人主宰着全场,想不赢都难了。
“怪不得,好像每次都是在你那边抓牌,然后没到彬哥那边你已经自了。”贤哥惊叹道,本来还想偷师的,但是谢弯弯这样天生的记忆力,还真的是想学都学不来。
“这次真是好彩,还要多谢青姐和安娜。不过,以后要是遇到一桌都像彬哥那样砌牌的,你要赢就没那么容易了。”谭淑贤一脸庆幸,“不过也不错啦!今晚赢这一次都让你少奋斗两年了。你还真是jian诈,哼哼,老说自己打麻将,到最后是会哭的来骗人。以后鬼才信咯!”
其实,就算安娜和青姐她们两个不是这样砌牌,她也有很多方法来打,结果肯定稳赢不输,打麻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过她没有跟谭淑贤说,就当她这一次是幸运博彩好了。
“其实,这句话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因为我比较懒,少说了三个字。”谢弯弯笑道。
“哪三个字?”谭淑贤有些纳闷。
“我打麻将,到最后,对三家是会哭的。”
谭淑贤恍然大悟,原来是对家输钱输到哭。跟谢弯弯打麻将,安娜、青姐、阿彬对三家还没到最后呢,样子看起来确实已经很想哭了。不过话说回来,谁跟谢弯弯打麻将都会忍不住哭吧?以后打死她都不跟谢弯弯打麻将了,还有,就算打不死她也不跟谢弯弯打麻将了,她可不想哭在谢弯弯手上。
第二日,除去昨晚输钱的青姐和阿彬,唐城里其他每个员工都显得非常开心。特别是想到晚上还有谢弯弯埋单让他们去嗨一番,每个人都跟打了**血似的超级兴奋,干起活来也特别卖力。
异常热情周到的服务让今天到唐城用餐的客人都极其满意。得知晚上这些美丽的服务员会去唱歌,不少男客人都表示晚上如果有空到那的话也会到她们包厢窜窜门。
唐人街那才多大点地,街头到街尾就那么一家ktv,喜欢夜生活的人晚上自然都在那里混了。一进了ktv,包厢门关着你不知道有谁在里面就罢了,要是经过包厢刚好不巧有人开门,你不小心瞟那么一眼,就会发现里面坐着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认识的,因为在南非的华人圈子实在很小。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在南非的人会觉得,每天的时间好像特别短,因此大家也会觉得在南非的日子过得特别的快。
感觉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天又黑了。由于唐城众员工今晚有活动,很多客人不像往常一样,吃饱了还继续在餐厅里坐着聊天耗时间,而是吃饱后自觉地离开不再耽搁。
才是晚上八点半,餐馆里已经基本没了客人。于是大家便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地吃了晚饭。
等到九点,众人准时下班。除去谢弯弯还要整理一下今天的账目,主动留下等谢弯弯一起的谭淑贤,还有作为司机的李哥,三个人要晚一点才去之外,其他人整装待发完毕后,便浩浩荡荡朝唐人街出发了。
临走时,青姐和阿彬推说身体不舒服表示不参与,说了句希望你们玩得开心点,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听到青姐这话,众员工小**啄米似的纷纷点头,然后用惋惜的眼神目送着阿彬两公婆离开。
俩人才踏出餐厅大门,大家伙儿立刻轻松不少,众人都暗自想到没有你们三个黑面神,今晚我们确实会玩得很开心。今天安娜休息去了赌场,青姐和阿彬又不参与,少了这三个讨人嫌的家伙,大家心情是好得不得了。
约翰内斯堡一共有两处唐人街,一处在黑人集中区域的索韦托,是旧唐人街,已有百年历史。在那里居住的大多是祖上曾经被贩卖到这里淘金的劳工的后代。旧唐人街消费水平并不高,而且安全系数非常低,常常发生抢劫、枪战等恶事件,已日渐衰退。随着新唐人街的逐步发展,它已渐渐被取而代之。
还有一处则是在约堡西罗町街,形成才十多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