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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快的宗政灏烦躁的解开领带,又剥落了早就被汗水浸渍的衬衫。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已经恢复的蒙七七,心再次郁结起来。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跟一个神经病一样,作出的事情都是不受控制匪夷所思。商场上尔虞我诈久经沙场,他早已经被训练的冷酷自持天凉薄,可是现在?去***不忍心,去***怜爱,去***各种陌生情绪。他该怎么解释刚才的那一幕幕?告诉他们自己是个关爱员工的好老板,还是塑造一副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形象?虽然可以自我催眠是照顾兄弟的女人,但朋友妻不可戏,他后来那一系列可有可无的举动,实在是说不过去。
宗政灏悔了,大大的悔了,如果时间能够倒回,他宁愿再让两个臂膀酸麻一回把她原路抱回去,最好是能倒回到飞机起飞前,不,最好时能倒回到上周五,他压儿就不应该作出这个带条小尾巴出行的举动。
为什么他要挑战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事实告诉他,错得离谱。
门口响起轻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是属于vincent的特别频率。宗政灏没好气的走出去拉开房门,就看见某个儒雅帅气的男人镜片后的目光微微一眯。
看的是宗政灏**的上身。
“换衣服。”宗政灏言简意赅,虽然很窝火,可是还是只能解释一句,不然的话,他怀疑vincent会不会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大灰狼。七年共处,他很明白vincent明的程度,和邵峰并称为自己的左右臂膀,只不过个不同才分置不同岗位,在东泰,应该没有人傻得认为vincent这个董事长秘书室室长的地位会比邵峰差。不管公事还是私事,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逃得过他的目光,当然,这也是宗政灏极度相信vincent的结果。
宗政灏有点怀疑,前两次在办公室小小惩戒那个笨女人的事情,估计vincent已经看出端倪。
“嗯,换好衣服可以下楼了,晚上和对方公司有一个欢迎晚宴。”vincent有点像明星的经纪人加保姆,不是安排行程,而是控制行程。宗政灏抓大控中放小,很多权利都下放给了他,自己乐得轻松。
晚宴……宗政灏不由的微微侧头想回身去望,但终究还是忍住了。略微皱了一下眉头,沉yin不语。
了解如vincent,自然理解他在想什么:“我已经让分公司来了一位女同事,酒店也有保健室,没有问题。”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但是宗政灏也没有了理由,虽然欣赏的就是vincent这一点,但是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有点小小的讨厌啊!“我换衣服,十分钟下楼。”
唯物辩证法说得好啊,任何事物都有两面。蒙七七遇到危险最擅长用的一招就是尿遁之术,但是现在,她却被尿憋醒了。梦里苦寻厕所无数不得其门而入,终于只好终止了昏昏沉沉的睡眠,入眼之处,是一片素雅和整洁,安安静静的空间,身子躺在软绵绵的云堆里,这是哪里?
脑海里还记得飞机上的一些片段,她晕机了,被董事长搭救了……清醒过来的大脑迅速传递来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呜呜,她好像当时晕的又犯傻了。不管了,先看看这是哪里再说,自己最后不会没挺住吧?
蒙七七缓缓撑起一点身子,柔软的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周围的环境在模糊的视线里慢慢清晰,哇,好干净好宽敞又好让人舒服的地方,没有那种奢华到极致的俗气……视线一点一点转过来,随即一眯——从她这个角度,依稀可以看到,衣帽间内,一个**上身的男人,正以一种很潇洒的姿态把一件衬衫穿上。
酒店,床,昏迷不醒的女人,**的男人……深受八卦剧情荼毒的蒙七七,一下子想到了一种最坏的结局。
“啊!”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尖叫,以及把被子拉着盖住自己的举动,蒙七七完美的诠释着被侵犯小可怜的形象。
宗政灏扣扣子的手被尖叫惊得一顿,醒了啊,中气十足倒是没什么后遗症的样子。微微皱着眉头,跨步而出立在床头,看着被窝中惊恐不安的女人,以及她颤颤巍巍指着自己的手指。
“你……你趁人之危!”蒙七七盯着宗政灏健硕的膛,快扣起来啊!衣服快扣起来啊!身材再好,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罪证啊!蒙七七内心呼号着,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瞟过那艺术品一般的身体,阿门阿弥陀佛,她是以虔诚的心欣赏美好事物,绝对不含任何不良思想……可是看到那里,为什么总想起浴巾被扒后所看到的另外一个地方?
“你是在提醒我吗?”宗政灏真的败给她了,脑袋的构造很与众不同啊。不过这貌似是个不错的提议,虽然刚才她昏迷——不是,是睡着的时候他不屑于做,但是现在醒着,又另当别论。
“你流氓你色狼!”蒙七七被宗政灏嘴角那抹邪气的笑容吓到了,这一周的总结告诉她,男人这么笑,心里就是在想一些很下流的事。蒙七七从床上蹦跶起来,脚踩在软绵绵的床上差点摔一跤,摆开了防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