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餍足了,当他肯放她自由时,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儿早累瘫地倒在他胸前,尽管他还未退出她体内,无力的她却连抗议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这么闭上眼,喃喃细语地在他耳边哀求他的结束。
几分钟后,方炎奇退出她身子,坐在床沿看着她赤裸雪白的胴体,上头布满被他爱过的痕迹,而挂在脸颊边的泪水告诉他,她被这场无预警又狂暴的欢爱给折腾得动弹不得,全身瘫软地由着他注见巡视,尽管眼里着埋怨,却因为方才情不自禁的放声呻yin而几乎哑了声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伸手想拉过被子,想要挡去他狂烈的目光,却发现,自己尽是全身酸麻到连手指都不听使唤。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想再来一回,当他的手又贴上她的身子时,楚观月终于哑着声开口:「不要……。」她骇怕地流泪,想拨开他的手,却又没力推他。
「如果我还要呢?」她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强求,为什么每次都要在床上惹他生气,让他常是失去理智地多贪了些。
他不明白,为什么向来自制甚高的他,在她面前,总是那么容易失控,总是无法保持自己的冷静。
就如同现在,他才刚平息的欲火又被她挑起,尽管知道她早累得无法再承受他多一次的占有,他却再一次覆上她身子,在她惊喘又无助的瞪视下,轻易地挑起她另一波热情。
他是故意的,他想看她崩溃,看她卸下那张羞涩的面具,要她全无保留地将自己给他。
在自己以双手扳开她连挣扎踢动都无能为力的双腿,任由他悬上肩头,再一次地,他没有给予温柔的前戏,没有确认她是否能承受这一次的侵入,狠狠地,像是要发泄心头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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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方炎奇站在床边看着依旧闭眼入睡的小月,换穿西装的他,良久后才走出房间。
他一走,楚观月本是闭上的眼睁开了,望着紧闭的门扉,她的心有些揪紧,想起与上格的碰面,他跟她说过的话,楚观月心里的悸动更是难以平复,又想起炎奇先前说的,只要她想走,上格一回来她就可以走了。
现在上格回来了,她要走吗?
只要她愿意离开,她与炎奇的一切都将结束,但为什么她心里却泛着不舍?
难道她不爱上格了吗?
想着想着,紊乱的她又疲累的睡去。
自那天后,江上格天天在公司外等她,俩人相约吃饭,而因为工作,炎奇这些天几乎都在医院值班,很少回家,对她更是不闻不问,有时一个星期碰不上他一面,而就算见面了,他也只是一发不语的拉她上床,像是在对她的身子控诉似的狂索。
「小月,妳在想什么?」
刚俩人看完电影,江上格在电影播放中途牵了她的手,不知是他突来的举动还是心里的惊慌,她轻缓的移开手,收回在自己身前,而直到电影结束,江上格没再伸手牵她。
现在他们坐在咖啡店里,最近胃口不好的她,只点了果汁喝。
她抬眸与他相视,浅笑地摇头:「没有。」
「妳看起来心事重重。」
「可能是有点累了。」
白天要上班,晚上炎奇突地回家过夜时,又会缠得她一夜不能好眠,再好的体力也难以负荷。
「要不要我先送妳回家?」
已经九点了,她想回家,今天炎奇应该没要回家吧,从那天俩人算是冷战时,他身上女用香水味就消失了,却在回家换洗时,常常带着酒气归来。
俩人才步出咖啡店,这次,江上格又尝试性地再牵过她的手,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执意不放手,「我不能再牵妳的手吗?」
「我……。」她说不出口,心里只觉得自己背叛了炎奇,那抹罪恶感不断蔓延。
「妳爱上他了?」
「我没有……!」她一惊。
「那么为什么不离开他?」
前几次在小月颈间见到深红的吻痕,他明白那是方炎奇的杰作,妒火让他怒火难平,想要强行带走她,要炎奇再也不能对她为所欲为。
「上格,这个问题我们改天再谈好吗?」现在的她,只觉得头更痛了。
「我要妳离开他。」他命令着。
「上格。」别这么逼她,她的心很乱,因为不知是头昏还是太累了,只觉得呕吐感直升。
「跟我回家。」
「上格,不要。」
「为什么不要?妳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江上格忍了许久的火气这时也爆开了,妒意要他声量转大,「是他强行拥有妳的,妳对他还有什么好留恋?」
「不是这样的。」
「不是那样?小月,我要妳作决定,妳要他还是要我?」江上格失去耐性的逼问她,一点都没看出她早已是淡得没血色的脸颊。
楚观月强压下那股反胃,抚着冒着冷汗的额际,轻语:「上格,我头很痛,我想先回家。」
「那就回我家。」江上格拉着她往前迈步,不理会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