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的情况吓住了她,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发狂的要一个女人,是这麽恐怖。
无预警的,宫秉轩的身影跃入了她的脑海,在她主动要求他之前,他和她曾经同床共枕,也不曾对她有进一步的举动,虽然言语下流、讥讽,但他没真的欺负她。
而那一天……他夺走了她初夜的那一天,尽管动作粗暴,但眼神却没有佐诚这麽令人恐惧,她不明白,佐诚是真的爱她吗?如果真的爱她,为什麽会有甚至比她的仇人宫秉轩还要吓人的眼神。
而她,又真的爱他吗?如果她真的爱,为什麽连献身都不肯,为了他,她都肯献身宫秉轩了,为什麽却无法献身给他。
隔壁房,又开始传来了激情的喘气声,余婉臻捂上耳朵不愿意听,她不明白佐诚为什麽马上可以和别人做起来,所以在他心中,一个ji女都能替代她吗?
而她更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为什麽听见这样激情的喘气声,她却会想起和宫秉轩的那一夜,想得全身发热!她掩面哭泣起来,她无法原谅自己,为什麽每次遇见宫秉轩还是想起他,她就会变得这麽脆弱?
「秉轩……」
听见自己呼唤他的声音,余婉臻捂住了自己的嘴,止了声音,却止不了泪水。
*ttttt*ttttt*
手上拿着望远镜的宫秉轩,被纪聪南硬是扯了住,才没有冲了过去,纪聪南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宫秉轩发起狂来力气这麽大,差点坏了他自己的计划。
「放开我!那个旅社老板娘已经离开了,婉臻她……」
「够了!宫老弟!你给我冷静下来!」
「他要强暴婉臻,你叫我冷静!」
「你以为你的交代,我会只是随随便便的站这麽远看看就了事吗?你再看清楚。」
宫秉轩的激动稍歇,看见纪聪南比了个请看的姿势,他才又拿起望远镜,先是看见余婉臻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又在隔壁房看见了正在像野兽般媾合的刘佐诚。
他不屑的移开望远镜,他没有偷看人的癖好,他只担心余婉臻。
只是当他再看向余婉臻时,却无预警的被揪住了心。
她在哭,而且还捂着自己的嘴,好似怕会哭出声音,她怕让隔壁房的刘佐诚听见她在哭吗?他心疼、不舍余婉臻受的苦,抓着望远镜的十指都用力得泛白了。
他要忍耐,明天就是十天一期付利息的时候了,他的计划,将在明天完成。
「我今天找你要来做偷窥狂时,你还不屑,看吧!大哥我对你很够义气吧!绝对是好看的才会找你的。」
放下了望远镜,宫秉轩已经恢复了以往冷静的模样:「那个老板娘,已经被你打点好了吧!」
「不错嘛!很快头脑就恢复正常了,不愧冷煞这个称号。」
冷然的神情依旧,宫秉轩将视线停在前方,没了望远镜,远方的旅社只看得见亮着灯的窗户:「冷煞十年前出车祸死了,你忘了吗?」
「冷煞」当年才二十岁,就已经是纪聪南手下最得力的左右手,只是十年前「冷煞」是死了,但死因不是车祸,而是被余婉臻给扼杀了。
当年冷煞对还不是帮主的他说,未来他将不再是冷煞,无法再辅佐他坐上帮主之位,而要去守护一个十岁小女生时,纪聪南本来相当不谅解他,以为他是出车祸坐轮椅才斗志全无,时至今日才知道,余婉臻是怎麽彻底的攻占了他这个小老弟的心。
敲门而入的是纪聪南的手下,他捂着手机走进来,说刘佐诚打了电话过来,问纪聪南肯不肯接。
纪聪南忍俊不住的爆笑出声,从宫秉轩的手中把望远镜抢过来,看见刘佐诚已经坐在窗边抽菸了。
「不会吧!这麽快!幸好余婉臻快被你买过来了,要不然,嫁给这个小白脸怎麽会有性福。」
「老大……电话……」没得到回答的纪聪南手下,又问了一次。
「把他的话录下来。」
看见宫秉轩冷冷的回望了他一眼,丢下这句话,纪聪南识相的要手下照做,然後把手机接过来。
「喂?」
「南哥吗?」
「小子啊!这麽主动,是凑到明天可以给我的利息了吗?」
「不只是利息,连本金我都能还你了。」
「喔?」
「我要卖了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那个叫余婉臻的女人?」
「对!」
「你就这麽确定有人要她?」
为了脱身,刘佐诚不惜撒了谎:「她还没开苞呢!是在室的。」
这小白脸真够下流了,纪聪南佯怒的斥声:「我看起来很瞎吗?这种话你都吐得出来,跟了你刘佐诚这麽久,她还是处女?」
闻言,宫秉轩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果然,刘佐诚过不了苦日子,要把余婉臻给卖了。
「如果她肯让我上,这样的极品我还会把她让出去吗?我没碰过她。」
他是可以确定这十天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