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妳啦,漓膺一定是被妳气病的啦!」花儿借机找碴。
「我哪有?是妳,是妳才对!」倩儿反驳。
「你们别这样啦!」其它三人劝阻。
宋漓膺摇摇头,叹气的消失在大厅。
他不要再待下去了,一定要策画个法子逃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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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黑暗,瑷玛只觉得好痛苦,她一直逃不出黑暗的深渊,也一直摆脱不了那四肢百该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感到身子如跌下万丈深渊般的沉重?
「老爹,她要多久才会清醒啊?」刘大娘擦拭眼前美艳女子的额头,她不停的冒着汗。
「我也不知道,大夫说要听天由命。」刘老头着急的走来走去。
「万一……她死了怎么办?我们为了救她,把我们的银两都花光了,要是她再不醒,那可怎么办?」这可是人命一条啊!
「我也正担心着,如果她死了,我们就把她埋在后院,好不好?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地,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爹!」刘大娘忍不住战栗。
这倾城女娃睡了近半把月了,就是不醒。
近半个月前,这女娃昏倒在他家门口,穿著奇装异服,手脚还微微烫伤。他们不想惹麻烦,却无法见死不救,于是就一直照料她到现在。
「唉!活不活得了得靠她自己,希望她可别是红颜薄命。」刘老头长叹了口气。
「上天保佑!」刘大娘低声道。
「嗯……」一声痛苦的嘤咛自瑷玛口中逸出。
「姑娘,妳醒了吗?能不能听到我讲的话?」刘大娘惊喜的问。
她自己育有一女,本以为女儿够美,够令人神魂颠倒了,可一和这女娃相比,显然失色多了。
瑷玛努力挣脱那压住她的沉重。她一定要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终于,她缓慢的张开眼,柳眉蹙起。
「谢天谢地,妳醒了!」刘大娘感动的双手合十朝天猛拜。
她是陷入中东战火了吗?不然身子为何彷佛遭坦克车压过般?
「对不起,我怎么了?」这大娘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朴素,难道她已到了令人向往的外蒙古了吗?
「妳受伤了!半个月前,妳昏迷在我家门口,是我家老头背妳进屋,治疗妳的伤的,妳的四肢都灼伤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瑷玛垂下眼,不适的感觉慢慢消退了。
「姑娘,妳来自哪里?我看妳的衣着跟我们的不相同……妳怎么会受伤?」她想到就问,毫无顾忌。
姑娘?现在都公元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用这样的称呼吗?瑷玛乌黑的眼珠蹲了转。这儿的摆设陈旧,贫乏得可怜,她一个台北都会女子已经够穷了,没想到他们更惨!就连简单的家具用品也没看见。
好怪异!瑷玛越想越不对,身子碰触到冰冷的床,是石子床!
「大娘,这里不是外蒙古吗?我的其它伙伴呢?」她不懂,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她最后的记忆只停在她坐在机椅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层的那一刻止,其余皆是一片空白。
「外蒙古?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只发现妳一个人,没有其它人了。」光是她就快救不活了,拾到更多那还得了。
「那……这里是哪儿?」大娘的口音好奇特。
「长安的城郊。」
「长安?」她有没有听错?
「没错!妳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现在的长安已经不是叫长安了吧?大娘,妳说错了。」瑷玛纠正她。
「我哪有说错,本来就是长安啊!不过这儿是人烟稀少的荒郊,没有长安城里的热闹。」刘大娘语气坚持。
「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还有长安?」太可疑了。
「什么?妳说什么世纪?咱们现在可是万盛的唐朝,有名的贞观之治,没想到妳都不知道。」刘大娘取笑着。呵呵,连她这个不识字的老妪都懂,
她却不知。
「唐朝?!」她的头皮开始慢慢发麻。
「是啊!我们太宗皇上可是人人景仰的天可汗呢!」
唐朝?唐太宗?天可汗?「不……不可能!」瑷妈的胸口剧烈起伏。
「姑娘,妳怎么了?醒醒啊!」刘大娘慌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只见瑷玛再度陷入昏迷,宁愿自己永远别再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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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五更天,宫中的早朝却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
宋漓膺在旁聆听,暗自嗤道,贞观之治是成功的,这点他在今天总算真正见识到了。天下若不太平,皇上不会无聊的把所有矛头都射向他。
「皇上,宋漓膺屡次违抗圣旨,他早该罪该万死!盼望皇上能早日定他罪,以免他更目中无人。」
又来了,他就这么惹人厌?那些守旧大臣只要每次他一出现,就定会奏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