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外羊肠小径偏僻地方,这时有一个穿着大红衣喜气洋洋头发上还插着一朵红花,手上拿着红色的手巾,随着走路摇摆来摇摆去了,旁边还有个可爱的小跟班。
旁边小ㄚ头碰蹦碰蹦跳跳的开心跟着,让人看得眼花了乱,让树上看的了鸟儿也跟着摇摆起来,喜气得不得了的媒婆,来到空无一人的洪家…
砰砰砰!血盆大口的嘴,「喂!开门啊!…天大的好消息…快开门!」
不管是叫到声嘶力竭,敲着手痛死了还是没半个人回应,媒婆问:「有人在吗?快开门…」。
不死心,再敲一次,砰砰砰!「真该死…居然没人…」
「姨妈…没人啦…我们走啦…」旁边的小ㄚ头,摇着两根小辫子。
媒婆耸耸肩淡淡说:「嗯…看来是这样…那明天我们再来吧。」能攀上虎爷可是天大的恩赐,一辈子吃喝不尽,当然给的媒婆礼肯定很大包,这门亲事一定要说成。
虽然虎爷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为人大方豪气是众所周知,虽然可是是可怜了那新嫁娘,不知能撑多久,嘿嘿嘿!听说他三天三夜,一个人把一家ji院的女人全搞翻了,甚至向其他乡镇的ji女要求支援,但是依然没有人可以搞定他,而且更夸张的是ji院一连歇业半个月,甚至把虎爷列为拒绝往来户,所以要赶紧帮虎爷找好新娘子,不然全乡镇与其他乡镇的ji女院全都不得安宁。
媒婆努力为虎爷的婚事奔走,隔天再来找人,不放弃的,媒婆连续去了好几天,但是还是完全没人应门。
「奇怪…难道他们是般家了吗?」媒婆纳闷着疑惑。
她终於去找邻近的邻居请问一番,「请问…那的洪家…是去那儿了?」这儿姓洪的就属这家而已。
「他们?你是…」这位邻居长得忠厚老实蠢样,完全没有杀伤力的普通寻常平民,身穿着粗布衣还有几处的补丁,疑惑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眼前比自己矮上个头浓桩艳抹活像是个唱戏的老女人。
讨好巧笑兮的说:「你是媒婆…」这麽明显的装扮,穷得没钱看戏吗?还用问吗。
「媒婆,天啊…这样的钱,你也赚啊!」邻居粗人发现是媒婆马上变脸气愤地说,瞬间变脸怒目相向,正想把门给关上,再给她吃个闭门羹。
「啊…等等…」媒婆不解,难道虎爷,伟大的事蹟,让他们知道,她皱着眉看来这件事似乎很棘手。
这个忠厚老实年轻人名叫阿山,是洪家兄弟两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洪家兄弟前几天,突然哭丧着脸来找他,听他们两个兄弟说,要离开一阵子,问他们为什麽,他们哀怨的说「难道…长得太英俊也是错误!」阿山虽听的头皮发麻恶心的很,但还是忍下好奇的听下去。
「啊…居然…有人强要跟我们兄弟两提亲…感叹…真是世风日下,风气败德…」阿山心想是那家不长眼的姑娘,会看上洪家?
洪家两兄弟猛摇头叹息。
「咿…不对,难道是女方向男方提亲…」这太难想像了,这女人是眼瞎还是残疾…
洪水无奈说:「吼…不是啦!如果是女的,勉强凑合凑合,还配合得起来,反正晚上黑漆漆的XXX…啊…痛…」
啪啪!冷不防,阿山打了一记爆力头
「你喔!要教坏你弟弟…」阿山瞪着洪水说。
「喔!别打啦!很痛!」弟弟洪流在闷笑,有人帮他报仇了,阿山真的是他的好哥们。
「到底是怎样啦!」他们说得口若悬河,阿山还是一头雾水。
「是男人,要跟我们提亲啦…」洪水有几分的娘娘腔做作,揉着头怨怼的双眼看着好友。
「…男人!」阿山呆傻了,垂延贪婪的嘴脸,为何不向自己提亲呢,真是有眼无珠,居然看上这样的货色,自认比他们两兄弟还美呢,看不见的部分肌肤水嫩,这可是藏在心底为可告人的私密。
话说他们情如兄弟,经常打玩嘻闹常常坦诚相见一起泡澡常有的事,所以对他们两兄弟熟到一个不行,俗语说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
他们两兄弟猛点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只好避一避…」
「…嗯!那你们就安心的去吧…」阿山无趣瘪嘴,说完就回家做事。
两兄弟点头,但是转头才发现怪怪的,心里毛毛的,该死臭阿山,什麽叫安心的去吧,好像自己要死了,他马的,真秽气!秽气!回家洒盐臭阿山。
媒婆听到阿山的说词,让她哭笑不得,完全无法理解事情为何会有这麽大的落差与误会,真是一言难尽。
无奈摇头不已的媒婆赶紧把在洪家吃的闭门羹照实说出,「虎爷,在我明察暗访中,知道他们好像是误会虎爷的意思,以为是要跟他们兄弟两个提亲,吓得躲避起来…」
那虎爷一听之下无里头的想法,让他实在很无力,抱着头,真的是欲哭无泪的错败感由然而生,真是天才遇到天兵,有理也说不清。
「……」虎爷真的气到快昏倒,这两个兄弟到底脑子都装什麽啊,快气绝。
谁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