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露的眼泪溢满眼眶:“我没有……我还是第一次!”
季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顿了顿,又恢复贵夫人模样:“我说过了,这个事情,你只能找他。不我是江家让你的,这个意外,江家没有义务买单。是谁让你怀孕的你只能找谁,我不是那种没有孙子的人,更不会让我儿媳妇难堪,这不是做人的道理。所以,这个事情你但凡江修仁面前有一丁点的办法你也不会现在就闹到我的面前。实话告诉你,林淼永远是我江家的小儿媳妇,这一点是江家对林淼父母的承诺,郑重的承诺。”
季然看着这个心计了得的女孩,忍不住又说道:“小姐,你今天来这里找我,我是很不高兴的。不为别的,就为你把我想成没有见识的妇人,我认为这是对我人格和智商的侮辱。你是否以为我听到你怀孕的消息不是欣喜若狂就是大惊失色?我或许会接受你?或许害怕你拿这件事情要挟江家?不会的!”
季然非常自信:“我很。他影响不到他爸爸。更何况,世人皆知我儿子到底有多爱他的老婆。你但凡在他面前有一点办法,以你的心计大概也不会闹到我的面前。至于他的仕途,那是他的问题,他都30岁了,也结了婚。他自15岁起就已经为他自己所有的事情负责了。”
看着惊慌失措的沙露,季然知道自己想对了,她更加从容:“小姐,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不想把事情变得更糟糕就不要出现在我二媳妇的面前。她有的是方法让你无地自容,我还真不是吓唬你。在这桩婚姻里,高攀的是江修仁,从来就不是林淼。”
林淼听到婆婆的话很感动,原来季然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对自己的好都是真的,并未一丝勉强。
林淼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原来这个事情不是没有后遗症的。林淼看着窗外,她想到那些每天都在这里散步的院子里的老人们,每当看见老年夫妻互相搀扶着,沿着街道缓缓地走来,她就禁不住感动。他们的能力已经很微弱,不足以给别人以帮助。他们的魅力也已经很微弱,不足以吸引别人帮助他们。于是,他们就用衰老的手臂互相搀扶着,彼此提供一点儿尽管太少但极其需要的帮助。年轻人结伴走向生活,最多是志同道合。老年人结伴走向死亡,才真正是相依为命。每当林淼看到的时候,这个画面总能让她感动。她相信时间能包容世间万物。
江修仁回来的时候,看到林淼蜷缩着一团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知道,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此刻,他迫切想进到林淼的身体里,证明林淼还是他的。
他强硬的把手从领口挤进林淼的胸衣里,如愿以偿的握住了那团软绵绵的柔软,拇指轻抚顶端那粒小樱桃,嘴唇找到林淼的唇用力吻住。林淼被惊醒后,拼命挣扎。他知道怎样让林淼陷入情欲而无法自拔,他明白这具年轻的身体是渴望他的……
渐渐的,林淼的挣扎变得无力:“神经病,你放开我!大白天的,你要不要脸!?”看着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妻子,他愧疚地吻了上去,手上更卖力的继续抚弄令他受不住的ru房,沙哑着嗓子说:“林淼,我的林淼。你是我的,你不能离开我……天,看看这是谁的宝贝?别离开我,林淼,我会死的。”
林淼的脸一下子红的番茄一样,江修仁却是趁机一反掀开她的裙子,脱掉这件碍事的令他一直想要撕碎的裙子,林淼红着脸按紧他的手,“变态!你急什么?”
江修仁邪笑道:“你要是再拒绝我,我可能真的要急死了,不信你摸摸。”他翻转手腕把林淼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林淼惊叫一声差点弹起来,被江修仁翻身压住:“硬不硬?”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林淼拼命的想抽出手,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江修仁一只手褪掉自己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扒下来,用铁棒似的男人武器顶着林淼的肚子,呻yin着让林淼用手去碰触,她只羞得来回躲闪,却最终被江修仁有力的钳制住,强迫的把她的手按在他火热滚烫的粗壮性器上。
看着她那傲人挺立的ru房。看着白花花不住颤动的ru房,江修仁的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嘶吼的喘息声,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那颗诱人犯罪的小樱桃纳入口中,用力的吸吮,用牙齿轻轻的啃噬。
身上的男人狂野的似是觅食的捷豹一样,用他和舌头、手、还有粗壮的让她害怕的性器折磨着她。“美,真美……”江修仁还在模糊的发出一声声呻yin,大力的吸吮,用力的揉搓,他掰开林淼紧握的手指把他的武器塞进她的手里,让她握住,他扶住她的手让她套弄着自己。林淼已经是两眼直冒金星,双腿间一股难以忍受的胀痛,空虚的似被掏空的麻袋一样。江修仁忍不住挺挺她手中的坚硬,yin哦着:“嗯,淼淼,你也想我,对不对?你都shi透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林淼羞红了脸,他相着她脸上的表情,抽出手指,不等她反应,一把把她翻转过去,从后面直接进入。
“啊……”林淼大叫一声,他满足的呻yin,用手臂支撑身体,重重的撞击。林淼被他的气力撞得大力的扭动:“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