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yIn)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in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一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87修七反攻(一)
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in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