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家老爸误会苏浅,许愿赶紧解释道。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我又没说她做得不对。我只是感叹,苏家教出来的女儿行事可真是让人惊艳啊。小子,你要是不努力,恐怕配不上人家。”没想到儿子这么维护苏浅,许世博颇为感叹地说道。
他不由得想起二十几年前那个名满京城的女子,可不正是苏浅的母亲么?有那样的母亲,她的女儿又能差到哪里去?
“哼,除了小爷,任何人都不能宵想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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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婷被赶出中南海,直接回到医院已经是深夜了。
医院的走廊上,罗婉柔的病房外围着的人不但没有减少,还有增多的趋势。而且,仔细一看,大部分人都是各大媒体的记者,在北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些记者们在病房外蹲点几个小时,心情也由最开始的激动转为了烦躁。这下,眼见张玉婷出现,全部都蜂拥而上,把她围了个密不透风,挪不动步。
“罗夫人请问您深夜才来医院,之前去了哪里?”一个记者首先提出了问题。
“罗夫人,您的额头怎么受伤了?我记得下午从医院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眼尖的记者,言辞犀利,一下子就问出了卖点。
于是,医院的走廊沸腾了。
罗夫人外出受伤,引来了怎么的猜测?
有心人士都知道什么样的理由最能够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还有些记者最喜欢夸大事实来引起群众的注意。
于是,张玉婷只经过简单处理的伤口,就铸就了今夜的悲剧。
“你们是谁请来的,是谁让你们来打扰我女儿休养的?”没有回答记者的问话,而是声音尖锐地反问记者,好像是为了找出那个幕后之人,又好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
可惜,训练有素的记者们怎么可能着她的道?
“罗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有人收买了记者,是不是罗小姐的事情有了新的情况,还是罗家怀疑是被仇人所害?”
“罗夫人说话可要负责任,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对,我们只不过是听说,今天下午,罗小姐收到了法院的传票,想要采访一下究竟是什么人上诉而已。”
“请问罗小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有人会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控告她?还是罗小姐平时作风就有问题,所以引起了人家的不满。”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压得张玉婷喘不过气来,差点儿没直接昏了过去。
“你们,都给我出去!这里是医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些狗仔这般嚣张了?”张玉婷觉得心口堵得厉害,她实在没想到墙倒众人推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其中采访的有些记者还曾经和罗氏长期合作过,那个时候基本就是为了维护罗氏的正面形象而存在。而现在,这些媒体毫不犹豫地和罗氏翻脸,甚至不放过任何对罗氏不利的消息。
“罗夫人,请问您这算是恼羞成怒了吗?”
“是啊,罗夫人,您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家闺秀,名流贵妇,现在这么不顾形象地大声赶人,实在是有事风度吧。”
“罗夫人,不如就透露一下下午收到的有关于罗小姐的法院传票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对啊,罗夫人,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吧。”
众多记者七嘴八舌地吵着,以各种方式逼迫张玉婷透露消息。
为了得到提问的机会,记者们都挤向张玉婷,也不知道是谁没站稳,连带着扑到了张玉婷身上,张玉婷被人这么一扑,身体立马向前倾。
这也奇怪,原本围着她的人都非常配合地让了出来,以至于张玉婷整个人朝罗婉柔的病房门倒去。
而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上前解围,却被人有意无意地阻拦在了一边儿。
“咚…”也不知怎地恰好这么巧合,病房里面有人也正在此时开了门,和张玉婷撞了个正着。
“妈,你怎么了?”开门的赫然是穿着一身病服的罗婉柔。
张玉婷撞到门上,又碰到了开门的罗婉柔,于是悲剧地被撞了个头昏眼花,眼冒金星。
“唉哟…”张玉婷只觉得自己现在虚弱得厉害,又被这样一撞,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但是眼见着女儿开门出来,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完了。
“小柔,快进病房去。”张玉婷抓住罗婉柔想要往病房里面退,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记者,平时都是见缝针的人,哪里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罗小姐,请问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罗小姐,请问您昨晚为什么要在三里屯做出那么疯狂的事呢?”
“罗小姐,请问您脖子的红痕是怎么制造出来的,难道是吻痕?”
“罗小姐,据相关人士透露,今天下午您的妈妈罗夫人收到了关于法院的传票,听说有人对您提起了上诉,请问传闻是否属实?”
……
罗婉柔完全被蜂拥而入的一群记者给搞疯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