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认错看漏了。一来二去邵寂言便让她别再找了,只站坐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若有人来了也好应对。
邵寂言独自翻了小半个时辰,只差把这书房拆了扣砖缝儿了,却是半点儿线索没有。如玉一直乖乖地站在门口放风,见这光景不免开口道:“是不是不在这屋啊,要不咱们去别处找找?”
邵寂言道:“若有什么紧要的东西,陈亭焕一定不会随便放,书房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若是这儿没有,或是他早就把证据毁了。”
如玉道:“陈老爷那么疼梅姑娘,也许把东西都给梅姑娘了。”想了想又道,“我若有什么宝贝的东西全都放在枕头底下,那样贼才偷不去呢!”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邵寂言,他单想着陈亭焕了,倒忘了他犯此杀头大罪全是为了养这个女人,连卖试题也是通过那梅姑娘,或许真有重要的东西在她哪儿。便道:“是了,亏得你提醒,去她屋里看看。”
两人又蹑手蹑脚地进了梅姑娘的屋子,如玉头一个先翻了枕头床铺,一无所获,颇为失望。邵寂言却是直奔了梳妆台,他想女子最宝贝的东西大抵是自己的首饰了。这梅姑娘是风尘出身,又是个重财的,若要藏了许多银票或许放在首饰匣里。
果然,他很快便在一个装着各种珠宝的首饰盒下面发现了个暗格,里收了了一叠银票,当中还夹着个小册子。细看下上面记的却是这位梅姑娘近几年收到男人所赠财物的明细。而近一年的便全是陈亭焕的名字了,小到钗环绫罗,大到房契地契,一件件记得清清楚楚。最近的几项,详细记着哪日哪时她做中间人帮陈亭焕卖试题,收了某人多少银子成交,其中陈亭焕自己留了多少,又给了她多少。
邵寂言看得叹为观止,真真是个贪财的女人,也亏得她这么Jing打细算,才给他留了这个绝佳的证据。
邵寂言喜形于色,对如玉道:“还是你聪明!果真在她这儿。”
“找到了?”如玉惊喜地凑上来,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像个账册似的也没太看懂,只扯着他的衣袖道,“既是找着了,那咱们赶紧走吧,做贼似的,我有点儿害怕。”
她这话音才落,忽听院外响起了拍门声。如玉吓得一激灵,一把抓了邵寂言的胳膊,紧张地道:“来人了,来人了,怎么办啊!”
邵寂言也是一惊,紧忙将那册子并银票揣进怀里,对如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望。如玉摽着他的胳膊,怯生生地跟在后面。
未几外面亮了灯,有下人跑来门口回道:“nainai,老爷来了。”
“啊……”如玉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才要叫出声,便立时被邵寂言捂住了嘴。
如玉整个人被邵寂言揽在臂弯里,却也顾不得心慌羞涩,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眨巴眨巴眼: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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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陈亭焕被下人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屋前,伸手推门却见房门从里面锁住了,他酒劲儿上来,用力垂了两把。
未几,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房门随之被打开,但见梅姑娘有些惊诧着慌地道:“怎的这么晚来了?”
陈亭焕晃晃悠悠地道:“怎的,晚了就不给开门儿了?”
梅姑娘忙换了笑容道:“哪儿能呢,老爷能来我高兴着呢。”说着吩咐下人道,“老爷醉了,打些水来伺候老爷醒酒。”
陈亭焕一挥手,醉醺醺地道:“都给我走,用不找你们。”说完一把抱起眼前佳人,大踏步进了屋子。
梅姑娘惊呼:“老爷,今日不行,奴家……”
然陈亭焕并不等她说完,直接将怀中之人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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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如玉趴在邵寂言身边,忍不住骂了一声:“老流氓。”
邵寂言自是不敢出声,心中暗自后怕,亏得及时让如玉从梅姑娘身上出来,没被这“老流氓”占了便宜。
很快,衣服被扯破的声音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从上面传来,紧接着便是女子的浅yin低呼。
如玉才一时乱了方寸跟着邵寂言趴在了床底下,这会儿听着上面的动静,尴尬羞臊得很,红着脸想要躲开,可才一从床底下起身露出头来,便立时艳色入目,两条光溜溜的身子在就她眼前儿扭在一起颤动着。如玉惊得又趴了回去,羞得满脸通红,趴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之间,说什么也不敢抬头了。
邵寂言也是尴尬窘迫得很,只觉耳根子都有点儿发热,再不好意思看如玉,只屏着呼吸,把头扭过去面壁。
床上的两个人浑不知床下趴着一人一鬼,尽情翻云覆雨,震得木床吱吱直颤。
如玉想跑,可这会儿羞臊得连动都不敢动,只用力闭眼埋头捂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她只盼着缩小缩小再缩小,变成个邵寂言看不到的小虫子,钻进泥土里再不要出来了。
邵寂言也不比她好过多少,甚至更糟。头上不断地传来男女交/欢的yIn/靡之声,女子的娇/喘呻/yin,rou/体的撞击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直让他身上一阵阵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