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一个星期之后。”
秋纭歧看着白轶,“嗯,既然你要这么说的话……”
“植物香Jing。”白轶说,“我闻到植物香Jing的味道了。”
这下白轶自己也觉得太过于紧张了。她使劲揉了揉鼻子,将头发梳了一遍,注视她映在钟面上的脸。
预池,喜欢秋纭歧。如果终究有一天不能在一起……
我胸口好闷啊。白轶臆想中的心脏病正在发作。晚上人会想一些白天不经常去想的事,即便是经常在想的事夜深后也会带给人与白天不同的感受。预池,虽然喜欢一个人呆着,但不能忍受真正的孤独。预池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似乎是个人就这样嘛。
“我……想要。”
“啊?”
白轶解开浴袍的带子抱住秋纭歧,“我想要,但是好像又很害怕。”
秋纭歧想了想这句话没必要中间用个但是啊。白轶松开她,坐在床边,看着左腿内侧的皮肤,那上面本来有一个标记是秋纭歧用刀刻上去的,但早就没有了。白轶说,“再刻一个吧。我好想要……”
秋纭歧果真去找了把水果刀,但还找了一个梨,动作娴熟地削起水果皮来。像卷发般越来越长的梨皮始终没有断开,整只梨削完好皮是完整的一长条。她咬了一口梨。白轶看着她,“……都不给我吃一口,真讨厌你。”
“咦,难道你不知道分离的说法。可以分苹果分桔子分西瓜但是不能分梨。”
白轶计划着什么坏点子般看着秋纭歧,秋纭歧镇定地把梨啃完了。白轶看着她手上的梨核,止不住有种冲动又想把什么东西塞到秋纭歧的□里去。对,冲动,很强烈的冲动。X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对此情有独钟,白轶也解释不清楚。唯一可以说出来的是空虚。用什么东西填充进去尽管仍是空虚但感觉上充实了一点。
要是永远都没法再折磨你我会很痛苦很痛苦。我强烈的欲望要削弱一点都很难。秋纭歧看着白轶,关掉了电源。“咦,关灯了,我们开始做吗?好啊,来吧。”
“嗯,今天没心情。改天吧。”
白轶呜呜哭了起来,“你耍我!”
“耍你又怎么了啊。”
水晶球是什么?
水晶球就是水晶制成的球呗。
日当午了,白轶和秋纭歧还没出现。路合雪喑RRK,还有我,贾眇,都坐在侯机厅的塑料排椅上。丰於缨和女神站在一起,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估计女神给她洗了一遍脑。我觉得女神的洗脑工夫绝对是一流的,因为她一说话我就想哭,呜……这样不顾颜面地哭。
白轶睁开眼睛,看了眼床头的钟,差点没岔气。时间是十一点四十分,白轶仿佛身上有几百只白蚁在爬似地“腾”地坐了起来。“怎么这儿晚了啊!”
听声音她还没睡醒呢。秋纭歧摆弄着手上的炸弹,用笔在上面写了个字。白轶跳起来扑到她身上,“都十一点半了你还在干什么啊!”
秋纭歧的头重重撞在了桌子上。白轶一下子觉得心要爆炸了,火急火燎地往外跑。秋纭歧站起来说,“哎你还没换衣服呢!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好意思叫醒你嘛。反正女神加冕仪式跟我们又不是主角,迟点去就迟点呗。刷牙洗脸吃早饭啦。”
“吃你个大头鬼!”
白轶手忙脚乱换好了衣服,拉起秋纭歧打开门拼命跑。秋纭歧说,“早餐你也不吃啦?那很容易发胖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无关紧要的话了啊!当长跑选手白轶带着她的队友水淋淋地出现在侯机厅二楼时,大家都毫不冷漠地看着她。 不冷漠,代表大家对于她的到来有很大反应。
“你不会定个闹钟啊,耽误大家这么长时间。”路合说。
“午餐吃了吗?”雪喑说。
“……”RRK什么都不说。
至于贾眇跟我。我已经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僵硬得像采石场里一块大石头。我看着秋纭歧跟白轶走过来,但我的Jing神只分了一小部分给她们。我的思维活动断断续续地进行着。
怎么完成任务是个大问题!
“好了,人都到齐了,那样就可以开始了。”
“等一下姐姐!”贾眇一说话,我吓得肩膀耸了一下。贾眇对女神说,“姐姐……加冕仪式那么重要,不用让她们知道吗?”
说实在的我觉得其余几个人那时应该也跟我一样不知道“她们”是指谁。我后来才想到,“她们”指的是温室里那些女孩。嗯,照理说加冕仪式确实应该让温室的所有居民参加,因为这是温室的大事,反而我们在场的几个人本来都跟温室无甚关系。但女神说,“没关系。她们不用知道。”
贾眇也就不再说话了。女神让我和秋纭歧走过去,站在丰於缨身旁。我机械地站起来,向丰於缨走去。我知道这样就算开始了,我已经进入紧张得不能再紧张的状态了,我的手发麻,事后发现舌头跟鼻子也麻掉了。秋纭歧站在丰於缨左边,我站在丰於缨右边。有点像要发奖牌的样子。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