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原本都是剛發洩過的,可惜這可口的美味擺在面前,吃還是不吃?不吃白不吃啊!吃了還想吃啊!
結果咧?
小東西的抱怨本才起了個頭,本以為會換來滿滿的寵溺哄勸來著,卻沒想召來了狼啊!還是兩頭色的狼!兩頭帥氣逼人俊逸非凡體力超人的人形色狼!
“唔──我不……要……停……”她是不要喃?還是不要停喃?誰知道?誰搭理?誰管她?男人們這次又瘋了啊!他們都開始做起自個兒心頭惦記的那些色色的事情,哪里管這麼多啊?不管要不要,權當她“要”好了!
這不,一室春情蕩漾的,一室波瀾起伏的,一室情欲撩人的,一室激情四的,一室靡歡愉的……小東西再多哼唧幾下也就沒音兒了啊!什麼要不要的?什麼想不想的?她本就沒那股子氣力想了,她本就沒辦法關注了。
身體的所有敏感點都被佔領了,腦子裏所有的思考細胞都被佔據了,滿心滿眼的都是男人們的手指唇舌……連喘息都是奢侈的,連呻吟都是無力的,哪兒還有法子把心頭的不滿清楚表達出來喃?這樣子跌宕起伏的快慰,也不知算不算男生們回報給她的回饋,還是對於她平時小調皮不乖的懲罰?總歸,從傍晚直至深夜,猶不知疲倦的亓家兄弟,把可愛小惠惠徹頭徹尾的吃幹抹淨了。
淩晨兩點半你會做什麼?
唱張信哲的歌?no!餓極了的小惠惠哪里還有氣力啊?她覺得自個兒都快胃穿孔了!
身體也軟軟的,帶著疲憊的疼痛與極致歡愉後的酸乏。幸虧男人們還有點兒小良心,知道在“吃飽喝足”後給她收拾乾淨,打理清爽。現在躺在床上捂著小肚子翻騰的惠惠,好歹除了饑餓,也沒啥其他好抱怨的了。
“好餓……”小貓兒似的嗚咽,從喉嚨深處發出,可憐巴巴的回蕩在房間裏。
身旁左右擁著的男人,似乎因這顫巍巍的嬌嬌聲線而微微晃了晃、挪了挪,不過卻都沒醒。一個把枕在她脖頸下的胳膊收了收,讓她更往懷裏頭滾了一點兒,像是要給她更多的溫暖。另一個則本是在夢裏頭直接的給予回應,擱在她纖腰上的大手,若有似無的拍了拍,像是安撫又像是寬慰。
“嗚嗚──人家好餓……”小東西又扭了扭身子,全然不把男人們聊勝於無的安慰放在眼中,她實在是肚子空空,胃裏頭啥東西都沒有,餓到不行了啦!
“乖……惠惠乖……”似乎是聽到了她的哼唧,胳膊再度縮了縮,高大的泓北把幾乎快要滾到他口上的小東西圈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安撫了一下。看看,這還真算不錯的情況了,那些個小說裏頭不是寫了麼?男人在這種神志不清的時候,最容易暴露心頭的秘密了。如果他這會兒都能不交錯名字,不說錯話,那就是真愛。
喲喂,真真感人啊……人家睡得迷糊了都能惦記著她,小東西滴溜溜轉的小腦袋暫時又忘記肚子的急切渴求了,轉而試探另一邊的泓南去。
撥拉開搭腰杆上的大手,晃了晃泓南的胳膊,小惠惠擰著睡死了的泓南面頰低吼道:“阿南!我好餓哦……”俊逸的臉龐都給擰得變了形,小東西開心了,趕緊豎起耳朵來,準備聽聽泓南的“心聲”是啥!
“可惡的狗東西……滾開……”事實上,只覺著臉上一痛的泓南,本沒反應啊!
他這會兒的夢裏頭還在和大院裏的狼狗歡樂奔跑喃,突然面頰一痛,他夢裏的畫面就變成了不知哪兒跑來的藏獒朝他張嘴了,這種罵聲,還真就是直覺反應來的。可惜啊可惜,夢境裏頭的畫面是虛無的,疼痛是真實的,測試完畢,泓南完敗了哇!他膽敢讓小惠惠滾開?他膽敢叫人小惠惠“可惡的狗東西”?不想活了啊?!不想安生了啊?!明白著的啊!
“嗚……阿南是壞蛋!”見鬆開手後,對方竟然還能繼續保持著愉悅的睡眠狀態,小東西哪里會樂意?騰的坐起來,狠狠一腳把泓南踹偏了些,扯著小嘴兒就開始低嚎開了。若是平時,這小嗓子當然沒啥競爭力,全被四周的車聲人聲音樂聲給淹沒了。可現在不是晚上麼?不是淩晨兩點半麼?這小嗓子再怎的沒殺傷力,卻也足以驚醒床上睡著的男人們了!
“怎麼了?怎麼了?”最警覺的當然是泓北了,好歹人是正兒八經的部隊上下來的人物,一晚上起來集訓三五次的事都成習慣了。騰的坐直身,強壯的身體肌都繃緊了,一臉擔心焦急的把哭鬧著的小東西攬抱著,親親的探觸她的小身板,看看到底哪兒不對勁了,“乖乖,不舒服麼?還是哪兒疼?”
他也是單純,想著不久前或許三個人鬧騰得有些過了,小東西估著是受不住,所以就不舒服的哭鬧開來。可惜啊,他哪里知道,小東西的花花腸子多得堪比天際繁星,人家這是在抱怨沒得到寵,沒得到疼愛來的。天知道,她那古怪邏輯,非要人家在夢裏頭都滿心滿眼裝著才成,強盜得讓人沒語言!
“是啊,是啊,惠惠小寶貝怎麼了?”乍的從夢裏頭醒來,還沒完全緩過迷糊勁兒的泓南,只憑著最單純的念頭弓起身來,靠近惠惠小身板,直覺似的問詢。可惜啊,小強盜是打算把他仇視到底了,瞪大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