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說出我一點兒不合適,我就不怨你拒絕了我,還不給我面子盯著我發呆的事。”半是逗弄,半是好玩兒,泓南就想聽聽這寶貝能胡謅點兒什麼新奇話來搪塞。其實,私心裏壓兒就沒把她的拒絕放心上。他們亓家家訓就這樣──得之我幸,不得?我不信!
“阿南是花花公子,我……我不能和花花公子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眼珠子也不避諱,就當著人面兒滴溜溜轉了個圈,順口就拈了這麼句理由來堵泓南的嘴巴子。說完了,小臉還微微上揚著,頗有點小人得志的臭不要臉模樣,半撅起的小嘴,紅豔豔的就像引人去採摘的莓果般勾人。
心思動了動,泓南暗沈的眸子凝著她小嘴眯了眯,雙手一緊,把人往自己懷裏帶了帶,俯下頭就朝著那雙唇瓣一個勁兒蹂躪。直到它們受不住的微微泛起了紅腫,他才鬆開來,用舌尖描了描,似安慰又似戀戀不捨的品味,足足把人給又弄紅了眼,才低啞著嗓子回了句:“那麼我從現在起便不是了。”
“呃?”被吻得暈頭轉向雙唇發麻的惠惠,愣了好半晌才想明白泓南話中的意思。眨巴著大眼睛,她非常不敢置信的朝著他使勁看,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兒被外星人襲擊洗腦後的端倪來,否則,怎麼能慰藉她被深深刺激到的腦神經!
這個男人要金盆洗手了!還是為了她?!說出去有人信麼?三歲娃兒都不會信!
“小東西,質疑男人的能力……是會受到懲罰的!”瞧她呆呆傻傻不敢置信的小臉,怎麼就那麼逗人那麼可愛喃?泓南勾起嘴角,心頭那股子把人圈到羽翼下護在懷裏一輩子的念頭更深了些。當然,對於自個兒出言被屢屢推翻質疑的問題,他也尋到了另一種解決之法。
“啊──我……我又沒有質疑你這個……這個能力!”而被他猛然挺進的“解決之法”弄的渾身輕顫不已,差點被丟盔卸甲嚎哭出聲的惠惠,自是哭喪著小臉,百般不樂意了。
這個臭阿南,怎麼沒有半點一夜情的職業道德,還三番五次的來……不是說男人一次以後要過很久才會再來一次的麼?不是說男人吃到嘴了就不會再有興趣了麼?不是說但凡花花公子都是往來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麼?怎麼在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規矩慣例都成了浮雲喃?!
想不明白的小惠惠,不出三十秒,也沒力氣再想了。
那個兇悍無比技巧高超的阿南,已經把她送上了渾沌的愉悅天堂,讓她只顧著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感,本忘記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當然爾,歡愛中的逼迫簽署某某條約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只消泓南手口並用,下身挺送的用了些招式,小東西馬上就答應了當人家親親女友,還是私定終身以結婚為前提的那種。
過後又踢又踹的說是不公平,小惠惠死活找了n百條理由想要推翻剛簽署的“賣身契”。
可泓南是誰啊?亓家現任掌舵人,基本上十億以下的項目他都能自個兒說了算的,還能怕你個談判外行小惠惠?
你說不稀罕大男子主義的?剛巧,人家泓南國外讀書好幾年,學會的紳士風度絕對讓你覺著自個兒是英國女皇再世!
你說不待見抽煙吸毒打牌嫖妓等等有壞習慣的?沒問題,人家亓家是正苗紅的軍事化作風,除了抽煙這小問題得慢慢戒了,其他的人家就算混老美那兒都沒敢亂沾!何況是你這兒!
男女關係上想要嫌也沒得嫌,人泓南雖說歡場上混過些日子,可也沒落下什麼壞名聲,全都是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罷了。分開後人都大方饋贈豪宅寶石,換來了縱使回頭也有好草等著他眷顧的美譽。擱小惠惠這兒,只專心疼她一人寵她一個了,難道她還能不滿意敢不滿意有本事不滿意?那些下堂的美女們都能用高跟鞋踩死她!
況且泓南也是個外貌優秀家世良好的世家二少,雖不是嫡出的,也因多年來的打拼有了自己半壁江山。縱然惠惠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身世,兩人也算是般配的上的。
說來說去,小東西還真沒法再拒絕了。
本著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撅著微腫小嘴,啄上那邊壞壞上揚的薄唇,算是乖乖蓋章畫押,簽署了此次“超平等”交往條約。
也多少瞧出了她小心思的泓南,並不氣不惱。
雖說自己是有了定下來的念頭,也看准了她認死了她,可現在說這些還太早。小東西還沒滿二十,大把的青春在等著她揮霍,肯定沒法明白他的某些想法。不過,落入他們亓家人手裏的寶貝,可從沒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反正都二十八歲快奔三的人了,泓南也真覺著玩兒夠了,人家現在不信,只要他多努力努力,還怕幾年後她也不信麼?好女怕纏郎,他亓泓南懷裏鎖定的寶貝,可是走一步就高瞻遠矚到了一百步往後的份兒!
小東西,就等著披婚紗往他亓家大門邁吧!
不明所以的惠惠,只當自己演技高超,把個感動無比自願投懷送抱的表情演出了靈魂,還在那邊沾沾自喜喃!她哪里知道,兩人今天剛一分開,人家就給她家裏投了拜帖,遞了橄欖枝,主動上門表明身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