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揉弄着胸ru,胯下挺动抽送。欲身陷入一团柔润润娇腻腻的嫩rou当中,吸缠绞裹不休,那一团妙蕊娇娇怯怯地吻着圆头,不一会儿又急急地颤动,越发饱满丝滑了起来,似是又要丢了。
怎么这么敏感?身下美人娇喘咻咻,丢了又丢,无边快美,几乎软成一滩春泥。心下爱怜,奇异地放轻了动作。耸着腰缓缓地研磨着她,她果然喜欢,哼哼着吻着他胸口,玉手胡乱地抚摸着他腰背。
一池娇蕊幽花陷落,他绵长有力地爱着她。壮硕前端顶着花心子,轻轻揉弄着最嫩那一点不放。
灵rou合一,两人的结合,仿佛更贴近了心的距离。满心欢喜,她察觉他的温柔,声声婉转娇yin,一双碧清清的妙目含情望向他,每一次进入,仿似合二为一,再也分不开的契合体。
真宁、真宁。
云收雨散,她懒懒地窝在他怀中,静静地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他抚摸着如丝美背,低沉地笑着,“真宁儿今日好生敏感。”
可不是,喊得也分外的娇,没插几下就溢出一大股水儿,把两人相连的下体都给弄得丝滑晶亮的一片。多汁敏感,滑嫩紧致,让他忍不住又欺负她。
她羞红了脸,只是抱紧了他,“神君……其实这个龙角……”抓起他的手掌放到雪白的小肚皮上,娇羞地看着他,“……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有孕了……”
第77章 蠢爸爸重华
他愣住了,呆呆地望向她青湛湛的眸心。
“神君,你不开心吗?”她忐忑地覆上他手掌,嗫嚅着问他。
怎么会不开心,他心神还在剧烈的震荡当中。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欢悦一遍遍地冲刷着心房,几乎想长啸出声。
明明是这般的欢喜,眼中却含了泪。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小腹,“真宁,真宁,我好欢喜。”
神躯受孕本来就万分艰难,更何况她还是龙身。
从前从未想过自己能结缘道侣,有了她才知世间有钟情。三生石历劫,三千琉璃世界,他不停地追寻着她,途中虽有波折,终究相伴相依。
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与满足,此刻她望向他,娇羞而欢悦,冷艳娴雅芙蓉面染了珠光,盈盈温润。
心chao澎湃,俊容染了微红,眼中温柔得足以溺毙她。“我好欢喜。”颠来倒去也只会说出那么几句话,她有些好笑,却也被他带着格格地傻笑了起来。
生怕压坏了她,连忙松开了手掌。又恐那寒玉床太过冰寒,想了想便又从乾坤袋中取出数张毛皮。
一室辉煌灿烂,柔软水滑的异兽皮毛将黑玉冰床铺的软绒绒的,她呆住了。
重华犹然嫌不足,微微蹙起一双剑眉,想了想又念动法诀将鸾鸟羽毛织成薄薄绣褥,披在她身上。
怎么感觉自己瞬间变得万分娇贵了起来?她哭笑不得,但是对上他那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睛,她就感觉到了那深沉的爱意。
“重华。”张开手臂要他抱。从善如流,细致轻柔地抱起小娇身,密密地圈在怀中,珍而重之,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
欢爱才过,她玉体横陈,光洁细腻的肌肤在锦绣缤纷的鸾羽被映照下更是如美玉一般,无瑕剔透,是最纯正最完美的莹白。
正如她冰雪玲珑的心一般。总是让他心颤动不已,柔和微甜地溢满心扉。
细碎的吻落在她发心,温暖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她肩头,却不带一分情欲。只有无边无际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再炽烈的痴恋狂情,此刻也化作春水,涓涓不息地,默默地,痴痴地滋润着她。不求她的垂怜,只希望能在她渴时,能够供她掬饮。
这就是他最大的慰藉了。
他们没有再交欢,却感受到了另一种脉脉的温情。明明没有什么更激烈更亲近的身体交融,心却缠绵地贴近,要分也难。
她面颊悄悄地浮起了红晕,这般动人的,仿佛躺在了云絮之上的温情呀。反身过来抱住他,柔腻娇躯揉入宽厚胸膛,“神君……你觉得,它会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将羽被裹得更紧,轻轻地把耳朵贴在她雪腹之上,想用神识探知,又怕不慎伤了她,竟傻里傻气地凝神摒气,想要听出些什么声响来。
仙胎孕育期也算得极长的,这时候能听出个什么来?她想开口调侃这个新晋父亲的神君,却听得他缓缓开口,“真宁,真宁,生个女孩儿吧。”
最好是一个小龙女,粉妆玉琢的一个小小粉团子,长得像她一样,眼睛和她一样美,娇声娇气地和他撒娇,弥补他没有能参与真宁的成长的缺憾。他会将她捧到手心里,溺爱得她无法无天,再娇纵再任性也不要紧。
他暖和的气息喷上她小腹,有点酥麻的痒。娇娇地瑟缩了一下,手指插进他浓密发丝当中,嗯了一声。
啊,其实她更想要个小龙仔呢。
想象着幼年的重华,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一个酷似他的小龙仔,乌黑的发丝,水嫩嫩的脸蛋,一双墨蓝色的星眸晶灿灿。
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