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的失去控制了…
“别动,让我抱抱你就好。”
紫滢惊奇的发觉他的声音里竟有种被压抑的情绪,圈住她身体的男人透露出些许烦躁。不知怎么地,紫滢觉得自己能感同身受,身体不自觉的停止了挣扎,给予他某种莫名的安慰…
“埃伯哈特病倒了,”菲雷斯发觉紫滢停止了挣扎,所以松松的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清雅的天然花香,感到心中那股燥热、焦虑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御医说是‘七殇热’,那是一种恶传染病,每年都有很多人死于这种疾病…”
紫滢知道埃伯哈特是菲雷斯的叔父及忠臣,这世上唯一真正关心、疼爱他的恐怕就只有他这个叔父了。
“那埃伯哈特大人他…”
“不要说话。”他摇摇头,暗哑的低诉一声,手臂猛然收紧,似乎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然后他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咸咸的血味刺激到两人的神经,他才轻轻吻她。
他的这个吻没有激情、挑逗,也没有多少情感,只有使人溺毙的悲伤情绪。他的手指深入紫滢的如云秀发,不断的揉搓、搅弄,仿佛能借此缓和他的情绪。
“不要离开我。”他的唇刷过她的耳鬓,声音有如呓语,喘息声忽浓忽淡。“我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失去了。”他失去的人已经太多,多到他的体内再也无法容纳那么多的悲伤。
“你没有权利要求别人离开你。如果你够好,就不会有人想离开你。人只要活在这世上,就可以把以前的得失给补偿回来。”紫滢语带双关的说道。
“不愧是我选中的女孩。”菲雷斯先是怔了一下,而后流露出赞赏的神色,轻轻放开她。“你回房休息吧,我去看看叔父。”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吗?”紫滢也很喜欢埃伯哈特这位仁慈想的老人。
菲雷斯犹豫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这可不行,王!”两人准备去看埃伯哈特的愿望,立即遭到臣子们的极力阻拦。
御医说:“为了王的健康着想,请王不要接近埃伯哈特大人。这种病传染率很快也很高,还请王打消探视的念头。”
曼菲士托王的身体健康关系着哈姆奈特的存亡,如果受到感染,那还了得?
菲雷斯坚定地说:“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要去看我叔父的决定!”
“请王多多考虑一下目前的形式。眼下埃伯哈特大人神智不清…连城市里也有人病倒了,还请王下令隔离王和居民区,禁止任何人进入,千万不能让感染疾病的患者进入王。”御医是极力阻止,说明事态的严重。
紫滢见大家都一副严肃、紧张的神情,不由问道:“‘七殇热’到底是什么病?有这么可怕吗?”
欧鲁克回答道:“紫滢殿下您有所不知,只要感染上这个病,再强壮的人也会在七天之内死去。以前每次受到感染,王国都会损失好几座城池的子民。”
“什么?”紫滢被死亡的人数惊悚了。“难道经过了这么多时日就一直没有方法可以治疗吗?”
御医摇头说:“得这个病的人,全身都发着令人瘙痒的红色小豆子,一抓就会破烂,而且还高烧不退。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治的药引。”
拉尼阿尔道:“王,我们知道您担心埃伯哈特大人,但是为了王国,王即使要处罚我们,我们也不会让王去探视。我相信埃伯哈特大人也不希望您去。”
菲雷斯正欲说话,紫滢却抢先一步说道:“那让我代替你们的王去!”
“那更不可行!紫滢殿下,您是女孩子,抵抗力差,如果被传染到‘七殇热’,会更快的…”
御医话还未说完,便被紫滢打断:“为了王国曼菲士托王不能去,这我也赞同。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牵绊与顾忌,我是可以去的吧?”
拉尼阿尔看得出曼菲士托王对紫滢的在乎程度,忙接口说道:“紫滢殿下只要呆在王的身边好好服侍王就行了,其它的事就让我们去做就行了。”
“拉尼阿尔大人,我可不赞成你的说法。女人生来并不是服侍男人的,有些事女人做起来并不比你们男人差。”紫滢不满的驳斥他。“女人并非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柔弱,也不是你们眼中摆设的花瓶。在我的国家,女人拥有与你们男人同等的权力和地位。”
“紫儿,你是打算谋夺本王的王位吗?”菲雷斯很欣赏她的魄力和独到的见解。
紫滢不屑地说:“我才不喜欢你的王位。如果我想要,我会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不同你多说了,现在,我要去看埃伯哈特大人了。”
“王…”拉尼阿尔等人都很喜爱她,不愿见到她有收到传染的几率,因此齐齐向菲雷斯摇头,阻止她前去。
菲雷斯自然也不愿她单独前去,正待开口,紫滢已跨步而行。
“你们阻止不了我的,我去意已定!我要去查出‘七殇热’的病原体,说不定,到时就不会再有人因这恶疾而死。”
“埃伯哈特大人,埃伯哈特大人…”紫滢坐在床边轻唤此刻正被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