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轻易将太子爷灌醉。”
石静澜噗嗤一笑,回答道:“四弟妹这说法要是九弟知道了,准会跟四弟妹闹别扭,酒罐子泡大的,这说法可真是……”
“这是四哥说的,九弟就算想闹别扭,也该找四哥才是。”
恪靖吃了一口桃酥,很是吐槽的道:“何况四哥也没说错,九弟就是个酒桶,还是鼻子特灵的酒桶,前段时间皇额娘特意给皇阿玛酿的梅子酒刚刚窖藏好,就被九弟偷喝得一口没剩,好悬没把皇阿玛给气坏。”
“我记得九弟也是受了罚的吧。”恪雅慢吞吞地道:“好像是罚抄孝经三百遍对吧,九妹妹。”
温宪优雅的将手中的小半块桃酥一口吞下,咀嚼入肚后用手绢擦了擦小嘴,这才柔声细语的说话道:“是罚了九哥抄写孝经三百遍,只不过其中大部分都是五哥、六哥、八哥以及十弟代劳的,就连手脚不利落的七哥,也帮抄了几遍孝经。”
“字迹不同能过关吗。”石静澜有些讶然的问。
“依九弟的狡辩能力一定会说皇阿玛让他罚抄三百遍孝经,可没说他不能找人代笔。”恪靖双手一摊,笑嘻嘻的道。“二哥、二嫂大喜,就别说九弟那混小子了。嘿,二嫂你终于嫁给二哥了,什么时候生个小侄子、小侄女给六儿玩玩啊!”
“去去去,孩子是生来玩的吗。”石静澜笑骂恪靖道:“你要是真想抱小侄女可以去找大嫂啊,依着大嫂的好脾气,绝对不会禁止你抱果娜和阿依朵的,就算你想抱去年刚出生的多宝儿,大嫂想来也是会同意的。”
听到石静澜这么说,恪靖吐了吐舌头,而温宪则若有所思的道:“前几日,我找大嫂请教女红刺绣之时,无意间撞到了大嫂弯腰呕吐,二嫂、四嫂,你们说,大嫂这个反应不会是又有了吧。”
乌喇那拉氏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道:“去年生产之时,我曾听太医跟皇额娘说,二嫂这次生产,伤了身体,未来两三年内最好不要有孕,不然会影响寿元。按理说,皇额娘将这话告之了大嫂,大嫂怎么着也会适当的避孕,怎么就又怀上了。”
“怎么怀上的,还不是大哥一心念念不忘要嫡子,所以为了满足大哥这个心愿,大嫂就没服用避孕的汤药呗。”恪靖不屑的冷哼:“大嫂性格就那样,对大哥从来都是很迁就的。可大哥这个做人丈夫的,就不知道要顾惜一点大嫂的身子吗。就算再想要嫡子,也该让大嫂好好的调理身子才对。二嫂、四嫂,你们可别像大嫂这样不讲原则的迁就二哥、四哥,真要影响了寿元,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虎视眈眈,一心皇子阿哥后宅里的莺莺燕燕了吗。”
一听恪靖这可以算是口无遮拦的话语,石静澜和乌喇那拉氏脸上都悄然染上了一抹嫣红。石静澜还要好一点,毕竟她已经十八岁了,在这个时候可算是大姑娘,毫无意外大婚的当天就会跟胤礽洞房花烛;可是乌喇那拉氏如今满打满算不过十三岁,她和胤禛正式同房估计要等到她年满十六。所以一听恪靖说这些,那是羞涩满满。
温宪也有些不自在,所以她暗中扯扯懒洋洋,听得津津有味的恪雅一把,蹙着眉头提醒恪靖道:“六姐姐,这些话儿你可别让皇额娘知道,不然依着皇额娘的脾气,估计又得罚你跪算盘了。”
想到郭宜佳收拾人的手段,恪靖立马打了个寒颤,立马打着哈哈道:“你们不说,皇额娘应该不知道吧!”
屋子里没人敢搭腔,因为收拾人手段多多的郭宜佳就站在门口,抿嘴笑得别提有多意味深长了。
“很可惜,皇额娘知道了”顶着恪靖惊恐的眼神,走进屋子的郭宜佳一字一顿的道:“所以明儿六儿你最好跟本宫好生说说这些话儿你从哪里学来的,不说的话,你就乖乖给本宫跪算盘去,就算你皇阿玛给你求情也没用。”
作为康熙的现任皇后,郭宜佳的性格和她的美貌算得上名扬八旗,旁人都知道,郭宜佳的性格不算好,就更别提从小到大都饱受‘差别对待’的恪靖了。郭宜佳如此一问,恪靖当即瘪着嘴巴表示这些话没人教导,只是听着郭宜佳时常挖苦人,举一反三自我总结出来的。
恪靖的这个回答,当即让郭宜佳嘴巴一抽,没好气的哼道:“举一反三,咱们的六公主可真聪明。”
郭宜佳来此的目的本不是为了教训恪靖,因此嘲讽过如今乖巧得好似鹌鹑一样儿的恪靖后,郭宜佳转而对着石静澜道:“本宫来这只是忘了一件要紧事儿。”
石静澜赶紧开口问:“不知是何要事劳烦皇额娘亲自跑一趟。”
“就是明儿你和太子不必起早、特意跑来请安。”郭宜佳笑着道:“万岁爷说了,大婚三日假期,你且好生的陪伴太子就是。咦,”郭宜佳话锋一转,故作疑惑的道:“老三媳妇呢,怎么不在。”
“皇阿嬷身体不适,三嫂便跟着皇阿嬷一起退席,前往慈庆宫照料皇阿嬷去了。”年龄虽不大,却算是在场年轻一辈最为沉稳的乌喇那拉氏回话道,并说:“大嫂今儿脸色不好,皇额娘是否打发人去瞧瞧。”
“皇额娘明白,一会儿就让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