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就透过皮rou传递到她手上,砰砰砰的跳的热烈。
“瞧,都成这样啦。”慕容叡长长的拉着调子,“你真的不给我点补偿?”
明姝原来的底气没了个干净。他简直狡诈,几句话就把她的话给化了个干净,这样还不够,还能腆着脸皮要补偿。偏偏她竟然还真的舍不得拒绝他。
“你要甚么?”明姝问。
慕容叡仰首仔细想了好会,他低头笑,“看你,你给甚么,我都要。”
明姝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柔软的唇碰在一块,过了会分开。
“行吧?”明姝问。
慕容叡欣然点头,“行。”
蜻蜓点水似得亲吻如他如同清淡小菜,并不能填饱他的胃口。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大餐还在后面,清淡点就清淡点。就当开胃小菜好了。
在慕容陟走了一年之后,亲事办起来了。明姝是二嫁,韩家曾经因为从谋反的渤海王,全家上下几乎被砍了个干净,只留下那么几个当初年岁还不满十五的男丁,幸好之后元景业照着慕容叡的意思,下令赦免这些外家。
这些人从流放之地回来之后,慕容叡把他们安排在洛阳和晋阳等地,现在明姝要改嫁,该走的程序和初嫁是一样的。
守孝的长生从代郡回来。当初五个月之后,他就从晋阳回代郡太平县,安葬“父亲”。慕容叡令人把棺椁换了,并且把慕容陟之死全部都告诉他了。
长生对慕容陟感情复杂,从懂事以来,慕容陟就以父亲的姿态在他面前出现,他也的的确确把他当做父亲的。不管母亲和叔父如何纠缠,他都在心底认定了慕容陟就是他的父亲。但是慕容陟把母亲送到胡文殊那儿之后,他就开始动摇,几乎完全不相信慕容陟了。进而后面逃了出去。
他为这个父亲愤怒过,但到了最后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把人安葬了之后,长生会照着汉人的礼数,给慕容陟守孝三年。
不过这孝守到一半,就被打破了。慕容叡派人接他到洛阳,去参加母亲的婚礼。
这与汉人的理念不合。寡妇再嫁没甚么,但是再嫁小叔,天理不容。慕容叡可不管那些,洛阳里头到底还是鲜卑人和汉人各有一半,他用权势一压,基本上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一个字。
长生到了洛阳,见了很多之前没见过的人,甚至还进宫了一趟。那个在晋阳,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竟然做皇帝了。元景业见到长生,还是和晋阳一样的温顺,在宫里见得人多了,元景业的性子也开朗了点,但是一到长生面前,就还是之前刚刚到晋阳的模样。
像是被降伏了的小兽,不管如何跳跃,见到降伏自己的那只野兽,总会变得温顺下来。
长生出宫之后到了自己见过几次面的舅父那里,韩庆宗和外甥说了好几句话,基本上都是让他好好孝顺父母,好好读书,认真学骑射这么一番话。
“你去见见你阿娘吧。”韩庆宗知道这一家子的复杂关系,他紧了紧手,“你阿娘不管怎么样,都是你阿娘,她对不起别人,但她没有对不起你。”
这话说的长生低下头,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明姝暂时回到韩家,韩家的财产早已经被抄没了。现在的宅院是慕容叡另外拨给他们的。
长生径直往明姝那里而去,银杏见到他很高兴,“小郎君来了?”说着,迎接他进去,银杏还是和以前一样,聒噪的很,“小郎君长高了,娘子这段时日一直很想你,写了不少书信给小郎君。”
说着,银杏低头,“小郎君都收到了吗?”
长生点点头,“都收到了。”
说着,他已经走到了明姝面前,屋子里头此刻摆放着各种东西。衣物首饰,甚至还有女子用到的各种胭脂水粉。
婚期将至,所有的东西几乎一股脑全部拿了过来给她过目。
明姝听到外面的禀告声,就放了手里的东西。长生恭恭敬敬给她行礼,明姝弯下腰拉住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来。停不住上下打量,算算时间,母子两个已经有一年没有见面了。
长生还没有到抽条的时候,不过和一年前相比,他的确是长高了些。明姝伸手比划了一下,高兴道,“长高了!”
说着她仔细上下打量长生,恨不得前前后后都看到,“我早和他说过,让你过来看我,但是他说你还在孝期,不好过来。”
长生听后,拉了一张脸,不过当着明姝的面,他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对慕容叡不敬的话语来。
他只是低了头,满脸的闷闷不乐,“阿叔说的没错。”
他要守孝,不过真正的守孝的孝子是不会来这里的。
长生已经一年没有见过明姝了,他抬头,眼里闪烁着期盼。明姝一把把她抱在华丽,孩子不管长到了几岁,在她看来就还是孩子,需要她照顾。
长生伸手抱住她,“阿娘!”
他已经一年没见过她了,日日对着的哪怕是熟悉的人,对他来说还是太难过了。
这会长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