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任苍遥舔着他印下的红痕,又轻轻咬一口,舌尖细细滑过雪ru,轻吮着白色rurou,恨不得一口将饱满的ru含住。
樊玉香启唇,吐出急促的喘息,双ru被又舔又咬又揉的,yIn靡的痕迹不断被印上,不一会儿,雪白的ru就被男人玩得红艳,殷红ru首泛着薄薄晶亮,彷佛炙夏初熟成的果实。
任苍遥用手指轻弹ru尖,被吮得红肿的蕊尖正敏感,樊玉香立即发出一声娇yin,乌瞳不由得泛上一层水光。
她觉得胸ru又麻又胀,而私处已经shi润,甚至有一种疼痛的空虚感。
「阿遥……」樊玉香瞅着他,美眸含着不自觉的渴望,下身主动蹭着他一直抵着她的灼热昂扬。
阿遥,他有多久没听她这麽大叫他了,自他反扑她开始,她就一直连名带姓地叫他,而不再用软柔的声音叫他阿遥。
这让任苍遥很遗憾,他一直觉得每当她叫他阿遥时,都你是在对他撒娇,就算是幻想,他也心满意足。
不过此刻,那软软的阿遥两字又透着一丝沙哑,看着他的眸光那麽楚楚可怜又那麽让人怜惜,让他本说胀痛的欲望更加发疼。
多想狠狠的贯穿她,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身体,最好能把她弄哭,让她哭着喊他阿遥……这想像的画面让他身体都快着火了。
可他不急,他还没舔遍她的身体,她还不够shi润,他舍不得弄伤她。
任苍遥揉着滑腻胸ru,唇舌一路往下。
她的腰带被他解开,衣裳整个敞开,她的背抵着墙,双腿架在他肩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脸埋进她双腿。
任苍遥用鼻尖轻蹭着丝薄亵裤,裤底儿已经微shi,散发着诱人甜香。
「这麽快就shi了。」
他喟叹,在幽暗中听起来彷佛带着笑,樊玉香不禁红了脸,而且这样的姿势好奇怪。
「别!」她想推开他,任苍遥却突然隔着微shi的亵裤舔过敏感的花缝口。
「啊!」
欲推拒的手轻颤,而他一口一口地将裤底儿舔得更shi,舌尖用力一抵,绸裤微微陷进花缝。
稚嫩的瓣rou哪禁得起这样的挑逗,樊玉香仰起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shi润的爱ye缓缓流出,将底裤儿弄得更shi,勾勒出美丽的花朵形状。
那散发的蜜香让任苍遥的呼吸灼重,舌尖尝到的甜润引爆他的欲望,他粗暴地扯破亵裤,张嘴含住花瓣儿。
他吸着两片瓣rou,舌尖卷住藏在花瓣间的蕊珠,囓咬吸吮,捧着双tun的手掌用力捏揉着肥美的tunrou,然後将舌头刺入花缝。
舌头一刺入,绵密的花rou立即紧缩,而舌尖不断在花rou间戳刺,唇瓣蹭着rou瓣,炽热的呼吸喷着敏感花rou,樊玉香被他折磨得连连娇yin。
「啊……阿遥……」过多的快意让眼睫也沾上shi润,樊玉香将十指插入任苍遥柔软的发间,听着他舔舐的水泽声,她的身体羞得通红,却又本能地追求快感,不由自主地扭着tun。
花xue被任苍遥肆玩得又肿又shi,宛如绽放的妖花,而那吐露的芬芳是这世上最迷人的香,任苍遥将舌头抽出xue口,含住两片肿胀shi润的rou瓣用力吸吮。
「啊啊!」樊玉香立即弓起背,身体绷紧,丰沛的爱ye瞬间涌出。
任苍遥来不及吞咽,下颚被淋得一片shi。
他舔着唇,金瞳早已被情欲染深,他抱起樊玉香,抓起被丢在地上的虎皮,将虎皮草草地丢到石床上,再将樊玉香放到虎皮上。
樊玉香半掩着眸,赤裸的娇躯横陈在虎皮上,她的双腿微张,仍因未褪的情chao而微微颤抖,情动的模样是说不出的撩人妩媚,任苍遥紧紧盯着她,彷佛想把她一口吞下。
他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手掌摸着她滑腻的小腿,蛮横地将她的双脚抬高弯曲,让她的膝盖抵着她的胸ru,也让收闺的花瓣开启,透明的爱ye顺着花口缓缓流至tun缝。
任苍遥将勃发发痛的欲望抵着瓣rou,顶端才轻轻刺入,就被花瓣吸附,他深吸口气,金眸深深看着她,「香儿。」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樊玉香轻轻抬眸,而他则趁此时挺tun,狠狠贯穿她。
「啊唔……」疼痛让樊玉香张大眼,任苍遥用力吻住她的嘴,舌头舔着她,刺破处子薄膜的昂扬深深埋入她体内。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樊玉香眼里滑落,她向来不耐疼,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紧窒的花壁不断收缩,排拆体内的巨大,她想让他出去,花rou却因疼痛将昂扬锁得更紧。
一进入她柔软shi润的小xue,任苍遥就彻底疯狂,他再也无法压抑体内的欲兽,微微撤出,又再猛力进入。
「唔!」樊玉香闷哼,她的舌被他紧紧缠吮,唇被他咬得发疼,花xue一再被进出,混着血丝的爱ye跟着热铁抽出。
疼,很疼,小舌推拒他的舌头,想让他离开,她抬手推着他的胸膛,泛着水光的眼求饶地看着他。
却不知她这样只是更引起任苍遥的兽性,被欲望薰染的眸跳跃着火花,不断地侵犯rouxue,每一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