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感觉,她的头都晕了,而任苍遥这混帐却是完全没事,甚至还笑出来。
是的,任苍遥错愕完就是大笑,他真的没想过他的主子竟然这麽逗!
「少假好心!」樊玉香冷哼,再次闭上眼,完全不想看到任苍遥的脸,管他要再笑她还是怎样,随便啦!她现在头疼到根本不想理他。
不过没想到任苍遥啥都没说,樊玉香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又回来,然後一块冰凉的巾帕敷到她额上。
「冷敷一下应该会好一点。」任苍遥轻声道。
樊玉香觉得自己该把额上的巾帕丢过去,她才不希罕!可是……冰凉的巾帕确实让又痛又烫的额头好一些,这让她犹豫了下,然後又觉得她干嘛要虐待自己,混蛋既然要矫情,她干嘛要拒绝!
这麽一想,樊玉香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眼睛仍然闭着,不屑看他。
任苍遥弯唇,早习惯樊玉香的脾性,她不理他,他照样能自说自话。
「你肚子该饿了吧?我去找食物,别乱跑。」说完,任苍遥也不点樊玉香xue道,也没再拿绳子绑她,非常放心地离开。
樊玉香听着离去的脚步声,没有动,又再默数一下,确定任苍遥离得够远了,她迅速睁开眼,这时候不逃,要等哪时候!
可是……
「噢!」身体一动,头就一阵晕,樊玉香扶着额头,却又压到伤口,痛得她叫出声,最後又恹恹坐下。
不行!她动不了!
樊玉香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疼,虽说习武之人哪有怕疼的,可樊玉香就是怕,要不是她资质太好,连尉梵天都说这甥女儿这辈子能练成武功真是奇迹。
贪懒好享受,又怕疼,而且别看樊玉香总是冷冰冰的淡定样,实际上,她的脾气非常暴躁,也很没有耐性,完全不具有习武者该有的沉稳心性。
不过樊玉香却有个优点,对喜欢的事物,她很乐意投入心思,她的绝世武功就是这麽来的,沉香山庄一天比一天有钱,她也功不可没。
任苍遥会这麽放心离开不是没有原因的,对樊玉香这个主子,他早理解透了。
果然,等他抓着猎物回来,樊玉香仍然坐在原地,只是原本敷在额上的巾帕已经掉在地上。
任苍遥放下猎物和枯枝,将巾帕捡起,拿到溪边洗洗,再拿着巾帕走到樊玉香身前,再次将它敷到她额上。
樊玉香完全没吭声,心里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憋屈感。
妈的,等她头不痛不晕了,她绝对会逃给他看!
樊玉香一边在心里暴怒,一边用耳朵听着任苍遥的动静。
她先是听到升火的声音,又闻到蜂蜜的甜味,然後没多久是蜂蜜混着烤rou的香,她终於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肚皮也发出小声的咕噜。
任苍遥烤着兔rou,一边刷上蜂蜜--方才打猎时,他看到树上有个小蜂巢,用烟熏走蜂后,就把里头的蜂蜜占为己有了。
在烤rou刷上一层蜂蜜,这是樊玉香最爱吃的。
樊玉香发出的咕噜声虽然小,不过任苍遥还是听见了,他忍不住低笑。
「笑什麽!」樊玉香恼羞成怒地睁眼瞪他,不过目光最多的却是落在刷着一层蜂蜜的烤rou上。
任苍遥弯唇,见rou烤得差不多了,便撕下兔腿,走到樊玉香前方,蹲下身,亲手撕了一小块兔rou,递到她嘴边,「吃吗?」
干嘛不吃!樊玉香才不虐待自己!
她张嘴咬下兔rou,恨恨咀嚼,眼睛仍瞪着任苍遥,像咬在嘴里的是他的rou……呸!她才不屑吃白眼狼的rou!
任苍遥再撕下一块rou,樊玉香正要张开嘴巴,却见任苍遥是把那rou放进自己嘴里。
她立即瞪大眼。
他竟敢抢她的rou吃!
以往任苍遥烤rou给她吃,都是先把她喂饱了,自己再吃剩下的,而现在她都还没吃饱,这混蛋竟敢抢她的rou!
樊玉香不知道,那是任苍遥宠她,但现在他已经不打算再宠她了。
在樊玉香的瞪视下,任苍遥慢条斯理地吞下嘴里的rou,再撕下一块兔rou,递到樊玉香嘴边,又问一次,「吃吗?」
樊玉香狠狠瞪他。
任苍遥任她瞪,俊庞噙着懒洋洋的笑。
「不吃吗?」他遗憾地要抽回手。
樊玉香迅速咬下任苍遥手上的rou。她知道她要真不吃,任苍遥也不会再给她吃了,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说着--他只给一次机会。
樊玉香几乎是用牙齿磨着嘴里的rou,她已经感觉不到rou的美味了,吞下的是满腔怒火。
要不是她肚子饿,要不是她现在头疼得厉害,她绝对……
樊玉香瞪着任苍遥。
白眼狼,等着!
有朝一日,她绝对会宰了他!
第五章
很明显的,任苍遥是在用行动表示,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因为他不再当她樊玉香的奴。
而且讲白点,樊玉香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