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旁边,用施晴所教的方法,柔着声线哄他。
时祎越听越是觉得好笑,他歪过头瞥了她一眼,问道“你发什么神经?”
她终于忍无可忍,她一把将他揪了起来,吼道:“喂,你到底要不要原谅我?”
时祎任他揪着衣领,小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他也没在意,只是用慵懒的语气,问道:“要是我说‘不’呢?”
安如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他轻笑了声,低头靠近她耳边,薄唇轻动,吐出了一个字,“不!”
那声轻软的“不”马上让安如火冒三丈,她使劲将他甩到墙边,踮起脚就吻住了他的唇。她简直就在报复,毫不留情地在他唇舌间蹂躏。他无心恋战,只是在她发狠的时候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太过放肆。
到了后来,她似乎发泄够了,吻势也渐渐变得温和。她温热的舌卷在他口腔中轻挑慢逗,时祎一怔,不知不觉就落入了她温柔的陷阱里。
两人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安如压在他身上,明显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她动手解开了他衬衣上的纽扣,手顺着那缺口伸了进去。他的肌rou因兴奋而绷紧,她顺着上面的纹路越发往下,一步一步地挑战着他的耐力。
时祎的身体僵住,安如的唇顺着他的下巴慢慢地滑落到他的颈窝,继而伸出舌头轻舔,她势要将他点理智全数吞噬。他按住她的肩,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低吼。
安如把身体下放,有意无意地在他腿间磨蹭。时祎微微仰着脸,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他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正动作利索地解着自己的皮带。
☆、第49 章
安如把最后的必杀技都拿出来了,时祎自然是一败涂地,他不仅踏进了温柔的陷进,还落入了幸福的圈套里。
他们也算是重修旧好了。安如也不急着跟他更进一步地确定关系,而时祎却一改前两天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经常旁敲右击要她跟他回G市。
吴珍妮日渐康复,她不喜欢躺医院,于是在医生的许可下便提前出了院。她动了这么大的手术,身体虚弱得很,安海融特地请了看护照顾她。安如白天在家里陪她,晚上才能抽出时间搭理时祎。
时祎找她无非就是吃吃饭,散散步,偶尔看场新上映的电影或者听音乐会。今晚他把汽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与她在星光大道牵着手漫步。安如虽然看惯了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但如今有他在旁便更觉这风光耐看。
晚风迎面拂来,她的发尾攀到了他脸上,若有似无的sao扰着他正在躁动的心。隔着岸眺望对面的摩登大厦,安如问他:“我nainai说想见你,你明天有空吗?”
他站在她身后,稍稍俯身环住她的腰,说道:“我随时可以。”
那温热的气息喷到她敏感的耳垂上,安如觉得痒,她歪着脑袋蹭了下他,“你可别刺激nainai,她的身体才刚好了一点。”
时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他说:“你不给我捣乱,我就不乱说话。”
他们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当安如想回家的时候,他们还得花几十分钟沿路折返。她有点累,于是提议乘计程车去商场停车库取车。时祎却意犹未尽,他说:“我背你回去,我家很近。”
安如看到他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马上就了解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她挽住他的手往前走,果断地摇头,“不用了,谢谢!”
走到车站的时候,恰好有双层巴士进站。安如指了指它,时祎点头,于是他们就从后门上了车。她拉着他上了顶层,随便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末班车的乘客寥寥无几,而这层更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安如俯视道路上快速倒退的景色,不一会便看腻了。她闲着无聊,于是把手扒到时祎身上挠他。他也被那只不安分的手惹得坐立不安,转头怒视着她,“你找收拾是吧?”
看见他正脸色不佳地瞪着自己,安如相当高兴,扬起脸就吻住了他的唇。她揪住他的衣领,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上,越发加深了亲吻。时祎起初也反应不过来,直到她温热的舌头窜进他的口腔内,他才托着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恣意地与她唇舌交缠。
幽蓝的夜幕下,两旁的路灯映照着往来匆匆行人,孤单或成双的背影投在寂寂的街道。双层巴士偶尔发出“叮叮”的声响,经驶过每天重复往返的车站,不知疲倦地载着乘客抵达他们各自的目的地。
安如有时候也会想,人生亦如乘搭列车,上车之前她很清楚自己将要前往的终点站,只是她却无法预料这段旅程会邂逅、结识甚至错过什么样的人。她更加不会知道,有谁会在离离合合、兜兜转转之后依然能够在同班次的车上,与她一同透过车窗凝望这世界的万千传奇。
车窗上映着那模糊的影子,这灯火璀璨的繁华都市成了他们温存的布景。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唇,窝在他颈窝间轻喘。凉风从眉头擦过,时祎将把她抱得更紧,他真希望这段路程永远也没有尽头。
时祎再度到安